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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a？”
海芋震惊的瞪着他。
老a，也就是特种部队的别称踺。
最牛/逼的军队犬！
这支军队，海芋相信，是没有哪个士兵不想进的。
海芋下意识的站直了腰杆，“席副师，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是说……想让我进老a？”
席止衍定定的凝着她，点头，“是！我要你！”
海芋微讶。
一张小＋嘴惊愕的张大，不敢置信的瞪着他，“可是老a并不是……”
“对！并不是你想进就能进得了的！”席止衍截住了她的话头，他双手背在身后，一本正经道：“说实话，凭你的实战能力来说，你离老a的距离还甚远，但胜在你的狙击能力不错！老a现在有意培养一群野战部队的女精英，你可以来试试！一个月后随我回部队体检，至于最后你能不能选上，全凭你自己的实力！选上了，你就从这地儿出去了，没选上，你就一直在这呆着，等着上级的遣派……”
海芋抿了抿红唇，沉默不言。
没有及时发表自己的意见。
席止衍却也没有急着要她的答案，只说让她再好好想想。
席止衍已经走到了前面去，海芋还在原地站着，忽而，她开口，喊住了他，“首长！”
席止衍回头，看她，皱了皱眉，“没有旁人的时候，我允许你叫我名字。”
“为什么？”
海芋问他。
“什么为什么？”席止衍敛眉，“允许你叫我的名字，还一定得要个为什么？”
“我是说，你为什么要把我带去老a？就像你说的，以我现在的能力来说，其实根本没办法胜任，对吗？”
“那你觉得为什么呢？”
席止衍定定的盯着她的眼睛看着。
那模样，仿佛是想透过她的眼睛，直直看进她的心里去。
海芋被他盯得有些慌了，面上却始终佯装镇定，她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为什么。”
她是真不知道。
席止衍脸上的神情有些不悦起来，冷冷的说道：“不知道就算了！”
他似乎有些生气了。
可海芋真不知道他生气的理由在哪。
为什么海芋总有种错觉，觉得席止衍瞧着自己的眼神，就是不同寻常呢？
仿佛里面笼着许多复杂的情绪，可她偏偏就是看不懂……
她看不懂他的眼神，更读不懂……他的心思！
有时候，她会觉得他离得自己很近很近，可有时候又觉得他离得自己很远很远。
有时候，她甚至有种错觉会以为他其实是……喜欢自己的，可有时候又觉得是自己的想法太荒谬。
她完全弄不懂他了！
可越是这种不懂，才越是……折磨人！
海芋跟在他的身后，忍不住问了一句，“首长，您现在和我们傅营长怎么样了？”
听闻海芋关心这个，席止衍脚下的步子蓦地一顿，回头看她。
许久，才别有深意的开口问她：“你是关心我，还是关心她？”
“呃……”海芋愣了愣，“这有什么不同吗？”
席止衍迈开步子往前走，脸上的神情始终都不见得有多好看，“我跟她很好，以后不需要你来瞎操心了！”
很好？
海芋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眉眼微垂，心头还是明显的闪过了几许失落。
席止衍站在冰河面前，问身后紧随着他过来的海芋，“我们是不是得穿过这条河？”
“嗯！是啊！”
“那就直接从这走过去吧！你注意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