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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黄红,几乎占全了地球上所有的人种。
门刚刚一打开,这群孩子就像脱缰了的野马似的,全都往神坛上冲过去。
一边冲着,一边大喊着:“妈咪!妈咪!”
整个教堂里的人都震惊了,不知道这是唱的哪一出。
只见这群孩子一冲上神坛,纷纷去抱王欣蕊,一边抱一边大喊妈咪。
王欣蕊顿时又惊又慌,她尖叫起来:“你们干什么?你们是什么人?”
副总统和王家的人也慌乱了起来。他们忙吆喝着保镖要上前把这些孩子拖开。可是这群孩子大多机灵又野蛮,被碰一下就大喊大叫。
有的在叫:“不要把我和我的妈咪分开!”
有的扯着王欣蕊的婚纱:“妈咪不要丢下我,不要丢下我和爸比!”
还有的一边大哭一边把鼻涕往王欣蕊的头披上擦:“妈咪,我都三天没吃饭了,妈咪你太狠心了呜呜……”
有个孩子被拖开了,正巧那个保镖站在副总统的身旁,那孩子可劲的踢腿,恰好踢到了副总统。副总统忙用手抓住他的腿,这下那个孩子立刻喊起来:“大人欺负小孩了!大人欺负小孩了!”
他这一喊,其他孩子都跟着一起喊:“副总统打人了,副总统打小孩!副总统不要脸。”
有个孩子从所有保镖的包围中爬了出来,他一看到有个记者正举着摄像机,忙跑过去,对着摄像头摆着个大头,认真地说:“我的妈咪叫王欣蕊,是国家副总统的女儿。她和我的爸比私奔生了我,可是副总统嫌弃我爸比穷,把我的爸比打死了,抢回了妈咪,所以我就是个孤儿了。”
王家有人看到这一幕,见那记者摄得十分认真,忙怒气冲冲地上前去挡镜头。
这名记者好不容易抓住一个头条劲爆一手信息,哪里肯罢休,把镜头甩开。王家人恼怒,想去夺摄像机,结果一来二去的,就和那个记者打了起来。
那孩子见这件出事,又跑去找其他记者告状:“王家人打记者了,王家要抹掉事实真相,一手遮天!”
婚礼上的记者不少,全都一窝蜂的去声援自己的同行。
没一会儿,王家的人就和记者打成了一片。王家人骄横跋扈惯了,哪里把小记者放在眼里,个个出口威胁:“你们要敢播放这些,信不信全都死无葬身之地!”
岂料这些记者都自诩文人有骨气,一个二个都梗着脖子回骂:“你们王家要一手遮天吗?你们王家想要毁尸灭迹吗?真相是不会屈服的!”
另一边,王欣蕊已经哭得妆容花乱,她头披也掉了,头发也散乱不堪,漂亮的婚纱上面全都是黑乎乎的手掌印,也被扯成了一段一段。
保镖只要稍稍碰一下一个孩子,所有孩子就都大喊大叫。
最关键的问题是,教堂顶部还安装得有直播的摄像机。副总统下令关掉所有的设备,可是买下直播权的新闻媒体不干了。
“我们花了这么大价钱买的直播,哪里有这种时候毁约的道理。”新闻集团那边也是个霸道总裁,并且是个唯利是图的霸道总裁。
原本以为中规中矩的婚礼,最多小赚一笔而已。没想到居然爆发了这种爆炸性事件,简直太刺激了有没有?
新闻集团的霸道总裁立即对所有在场的记者下令:“给我闹,往死里闹,不用怕,你们的老婆孩子我养了。必须把现场的第一手图文全都传回来!”
现场已经失控了。
副总裁不敢对这些孩子下手,毕竟全国人民都在看着,如果他敢对这些孩子动一下手,那下一届的选票就不要想要了。现在又正是任期要满的敏感时期,他真是气得要口吐白沫了。
最关键的是,瑜家那边也是一群不省油的灯。
瑜颜墨面对这样的场面,无动于衷冷眼观看也就算了,他还有两个生怕抢不到镜头的亲戚。
柳清叶已经跳到了凳子上,对着上方的摄像机甘当临时记者,他大喊着:“原本的船王迎娶副总裁之女事件突变,原来新娘竟然已经是十个孩儿他妈!闹剧背后真相如何,我们男方要求一个说法!”
“对!”瑜狄夜也跳了起来,在柳清叶身旁蹦跶着,“我们瑜家绝对不要这种不检点的残花败柳!求真相!求说法!不能把我们船王之家当猴耍!”
两个疯子闹够了,琳达款款地站起来,挡在镜头面前,笑容甜美:“现在是广告时间——您尿频吗?您尿急吗?您常常深夜感到力不从心吗?您的另一半经常抱怨您吗?别担心,来拉斐尔,找男科。拉斐尔医院,世界男科一流,让你的夜晚从此不再尴尬!”
瑜颜墨在这一场失控的闹剧之中,始终冷眼。
王欣蕊看着他,哭得脸花得像猴子似的:“颜墨,你相信我……这是阴谋……”
瑜颜墨冷冷看着她:“没错,这确实是场阴谋。”
他什么也没再说,转身就往教堂外走去。
王欣蕊见他离开,立刻着急地拖着残破的婚纱,朝着他跑去:“颜墨!你听我解释……颜墨……这是阴谋……真的是阴谋……”
一群孩子见王欣蕊走了,也立刻跟着跑了出去。
边跑还边喊着:“妈咪等等,妈咪不要丢下我们——”
于是,外面等候已久的直升机,航拍到了这壮观的一幕。
面色冰冷的新郎迈着坚定绝情的步伐走在前面,后面一个狼狈不堪的新娘哭着追赶挽留,再后面一群不同肤色的孩子哭着喊妈咪,最后面是一群边追出来边打架对骂的记者和王家的人,还有一个欲哭无泪的副总统大人。
水木雅在保姆车里看直播,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水木华堂看了一眼手舞足蹈快要仰翻过去的姨妈,满头黑线。姨妈……您真的是我那完美的雅姨妈吗?
悦菱一直没笑,她就跟一个木偶似的,冷着脸看着这场闹剧。她看到瑜颜墨出来了,看到了直升机把镜头放在了他的脸上。
看到他脸的那一刻,她觉得自己的心脏被什么狠狠地扎了一下。
他还是那样的年轻,那样的俊美,脸色依然冰冷,带着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傲然。只是,比起三年前,他显得更加成熟,更加有魅力……
这三年来,她常常会想起他,也会梦到他,梦里面的他总是有些模糊,她常担心自己总有一天会忘记他的模样……
然而这一刻,她终于看到了他。
这种感觉,她难以言喻。
水木雅也看到了屏幕,那一刻,她的笑也收敛了起来。
“哼,”水木雅冷哼了一声,“负心汉终于被引出来了。”她拍拍手,“轮到我水木雅女王出场了。小堂!”她喝令侄儿。
水木华堂抹了一下汗:“到,姨妈。”
“按计划进行,先把瑜颜墨引开再说,然后……”水木雅捞了捞袖子,“本女王二十年前学的如来神掌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了。”
悦菱张了张嘴,但是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老妈想打瑜颜墨,想了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三年在岛上,每隔一周她就要念叨一起,等她回去以后,要如何如何收拾他,如何如何痛折磨他,等等等等。
水木华堂虽然觉得姨妈风格很胡来,但是不得不说姨妈的法子最有效,也最解恨。
再说了,水木雅一个女人,又是丈母娘,打了女婿,他瑜颜墨难道还有还回来的道理。
更何况,水木华堂知道,如果瑜颜墨知道悦菱还活着,并且已经回到了C市……那就是水木雅把他千刀万剐,只要能见到悦菱,他也会同意的。
“姨妈,已经做好准备了。你可以去了。”水木华堂又确认了一下各种事宜。
“宝宝,老妈要出征了,快点祝福我一下!”水木雅把脸凑过去,对悦菱说。
悦菱迫不得己,只能亲了一下老妈的脸颊。
“祝老妈……打人愉快!”这句话说出来,悦菱真是觉得囧囧有神。
“好!”水木雅握拳,“我走了!哇哈哈哈哈……”
于是,水木华堂和悦菱,都一头瀑布汗地看着水木雅霸气外露的跳下了车。
“你说,她会不会反被瑜颜墨打一顿啊?”悦菱怎么看怎么觉得老妈不靠谱。
“不会。”水木华堂真不知道怎么会和悦菱讨论这么诡异的问题,“我相信她一定能成功打到的……”
悦菱眼一斜:“那我们要不要开个盘口,来赌一赌。我赌我老妈失败。”
水木华堂眼角一抽:“赌注是什么?”
“赌你在财团百分之十的股份……”
“不来!”水木华堂一口回绝!
三年不见,连悦菱宝宝都变得这么邪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