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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练也跟着皱眉,半信半疑道:“少主的意思,有人象当初的肖克明那样收集怨灵?”
莫小忆摇头,若有所思道:“暂时还不清楚,我也只是怀疑。梅园的死气太重,连植物的气息都没有了。若真是被什么吸走魂魄,那问题就大了,只怕不是一般的邪术。”
雷无声搔头喃喃:“这家伙难道比练成‘唯我独尊’的寒双子还厉害?我们现在可是肉身啊,要是不小心死翘翘就只能等着魂飞魄散了。”
封练笑道:“还不知道对方是何方神圣,你就先怕啦?”
雷无声瞪眼,“呸,谁怕了?”
莫小忆忽然想到一事,扬声道:“说到谢晓芳,我今天在学校听说了一件蹊跷事,她生前的舍友狄萱突然发疯把同寝的一名女生的脸咬烂,还将撕下的肉嚼碎咽了下去。医生诊断她的精神出了问题。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即便狄萱真的发神经咬人,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能把人的半边脸撕下一块肉吗?那得有多大的力气才能办到……”
“确实,不用灵力我都办不到,更别提她了。嘿嘿,这么说,那家伙快要现身了?”雷无声的眼前猛然一亮。
“不要高兴的太早,未必就和那厮有关,说不定只是受不了室友死亡的刺激,真的疯了。听说疯子的力气特别大,没准她就是疯得厉害了一点。也就超常发挥了潜能。”封练对于莫小忆与雷无声的说法不置可否。
莫小忆眉头深锁,幽幽道:“能疯到如此地步,那就不是发疯了。”
“少主。我们要不要找找那位疯掉的女生?说不定能看出点什么蛛丝马迹哟!”雷无声眼巴巴望着他,都快被眼前的迷雾迷花眼了,只希望能出现点新的情况,好早点拨开迷雾。
“我也正有此意,是真疯还是受什么控制,一瞧便知。”莫小忆欣然同意。
“老二,还要召魂么?”封练斜睨雷无声。似笑非笑揶揄。
“召你的魂吧!”雷无声朝他做了个吐口水的动作。
次日上午。
莫小忆带着封练和雷无声直奔市里的精神病院,昨天就找蓓蓓打听过了。知道狄萱关在哪儿。
见到狄萱的时候,三人都不禁暗暗惋惜。
铁笼子里关着的是一名长相非常漂亮的女生。身材高挑,气质不俗。长发如瀑垂在肩上,光滑柔顺。犹如刚织出来的锦缎。白晳的肌肤,眉目如画。唇角微微上翘,小巧而红润,带着那么一丝丝俏皮。可惜此时的她早已被病魔将美感破坏殆尽,阴郁的眼神与甜美的长相十分不搭调,嘴角还挂着冷冷的诡笑。一根手指塞在嘴里吮吸着,发出“叭唧叭唧”的声音。没有一般精神病人的恍惚与痴呆,却又觉得她确实不正常。特别是她看人时,瞳仁内若隐若现的嗜血饥渴。令人心头莫名地发颤。
“她有严重的暴力行为,我们又不能一直给她注射静定剂,只好关起来。”狄萱的主治医生颇为无奈。又指了指笼子上一根弯曲的铁条道:“就连这么粗的铁条,她随手一掰便弯了。”
莫小忆问道:“她送进来后还伤过人?”
医生心有余悸道:“可不,我们院长的脖子差点被她咬断,也不知哪来那么大的力气,三四个壮汉还摁不住她。我做了二十年的精神科医生,就没见过疯成这样的人……”
莫小忆随口“哦”了声。
医生道:“你们既然是她的同学。就在这儿陪她一会吧,切记不要靠近铁笼。她会伤人的。我先去照顾其他病人,有事可以到二楼找我。”
莫小忆点头道谢,目送医生的背影离开,冲着狄萱叫了声她的名字。就见她用狼一样的眼神狠狠盯过来,唇边的诡笑慢慢加深,慢慢加深,忽然猛地咧开嘴,凶神恶煞呲着牙,发出奇怪的低吼声,仿佛饿急了的猛兽试图扑向她看中的猎物。
雷无声下意识后退一步,脱口道:“妈的,吓我一跳,她要吃人吗?”
封练迅速用灵力探看了一下,压低声音道:“果然不是普通的发疯,她的身上有煞气,还是十分严重的煞气,好像身体被什么邪物入侵过,只剩下一具空壳了。”
雷无声叹息:“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姑娘。”
莫小忆的神情变得越发凝重,沉声道:“老二说的没错,她身上的确没有生气了,应该早就死了,现在不过就是一个没有魂魄的活死人。换句话说,现在的她就是一具杀人机器,只怕关在这儿随时都可能酿出祸端。可惜看不出是不是跟梅园的‘锁魂咒’有关……”
雷无声讶道:“不会吧?我怎么看不出?”
莫小忆斜他一眼,淡淡道:“你可以用灵力看。据我的估计,她应该是魂魄被勾走后发疯的,要是变成僵尸,这儿的很多人都会跟着倒霉。严重的话,还可能酿成血流成河的惨剧。”
“那怎么办?我们要不要出手?”封练神色一紧,眼前闪现出一堆残肢烂肉,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莫小忆颇为纠结,管还是不管呢?
如今一切未明,还有一个深不可测的高手躲在暗处,也许稍有不慎就会带来灭顶之灾。可放任这么一位危险人物在此,得有多少无辜人遭她的毒手?
雷无声忽然一拍大腿,声音拔高道:“哎,少主,你不是说她还咬伤了人吗?既然她早就不是活人了,那,被咬的那位,是不是凶多吉少?”
莫小忆暗道一声“糟”,语气急促道:“竟然忘了还有这么一茬。走,我们赶紧去看看伤者,但愿还来得及。”说完率先跑出精神病院。叫了辆出租车直奔紫苑美院。
蓓蓓说宋芊槿就住在学校的附属医院,还说她的父亲在那医院工作,是一名水平不错的外科医生。
三人匆匆奔到校医院,找到宋芊槿的病房,看到宋芊槿头蒙白布躺在病床上,床头的医疗器械都收走了,只剩床边两名撕心裂肺痛哭的中年男女。应该就是她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