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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王府大清查,消息传回了宫里,独孤寒听完之后,冷笑一声,没先到你魅王府内也有细作。
日子悄然随逝,自从上次绑架不成,外公外婆以及舅舅和舅母商量在三,回隐族去了,毕竟那里有不少的死士,相对京城,安全很多。
午后,风絮儿带着宝宝在花园的凉亭里,太阳光照射过来,隔着亭子外一层纱帐,不是很足,却也很是暖洋洋的,两个小家很是享受,伙眯着眼金,昏昏欲睡。
独孤辰忙完回到寝室一看孩子和他娘子都不见了,细问之下,才知道娘子带着孩子去了花园,脚步微转,冲着花园走去。
风絮儿在纱帐里,一边守着刚刚睡熟的宝宝,一边看着手里的武功秘籍。
“娘子,看什么书呢?这么聚精会神!”独孤辰进了凉亭,看了眼,见孩子都睡着了,才看向守在一边的娘子。
风絮儿揭起眼皮瞄了他一眼,眼神又回到书上,继续的看着,脑子里还不断的记着各种的动作,完全的把活生生的一个人抛在脑后。
独孤辰眨眨魅惑的大眼,微微抬起下颚,抬眉扫去,看了几眼之后,忽的笑了。
风絮儿皱着眉头,撇了眼他,看看孩子有没有被他的笑声惊醒,见孩子依旧的熟睡,才转过眼睛正式的看这他:“你笑什么。”
独孤辰胳膊一挥,抱起坐在椅子上的娘子,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双手负上她的手,指着书说道:“你想学武功找我啊,这么现成的师傅不跟,还看什么书,笨。”
她看着他,眨眨眼,貌似是这么一个道理,扔下手中的书,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巧笑的在他的脸颊上轻轻的落下个吻,抬起红润的嘴唇,附在他的耳朵边,喷洒着热气,甜美腻人的声音轻飘飘的传到他的耳朵了:“那就谢谢相公了。”
“娘子怎么打算谢我?”
“小皮鞭站辣椒水的抽你怎么样?”松开手,抬眸望着他勾人魂魄的双眼。
“…。你就这么对待你相公外加师傅的?”嘴角狂抽,很怀疑自己的娘子被人给掉包了。
“不行么?我感觉很好,不然我们试试!”擦着手掌跃跃欲试。
独孤辰抖抖眼皮,使劲的摇头:“为娘子服务心甘情愿,谢礼就免了。”
“真的不用?”眨眨清澈的大眼,看着他。
还是摇头:“真的不用,坚决的不用!”苦着脸,差点伸出手指对天发誓了。
“恩,这还差不多。”斜视了他一眼,跳下他大腿,走了几步,伸伸懒腰,回眸对着堆在凳子上看书的独孤辰说道:“辰,已经两天了,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独孤辰放下手中的书,敛其脸上的浅笑:“查到了一些线索,风轻和花无影去查了。”
“恩,不把他找出来,我心里很是不安,总怕有他会在对宝宝下手。”叹了口气,坐在摇篮的旁边,看着熟睡中的宝宝们。
独孤辰点点头,自己何尝不是呢?
傍晚时分,刚吃过晚饭,风轻和花无影拿着几定金子和只珠钗出现在书房。
“王爷,这是在刘家搜出来的。”
独孤辰紧皱着眉头,拿起桌子上的金锭子,仔细的看了眼,金锭的底端有‘尹亚阁’钱庄的印记,看来银子是从那里流出来的。
放下金子,拿起几件样式普通老旧的珠花,虽然普通但是做工精致,在珠花的底端偏一脚,刻着内务府制。
看完这些,即便是傻子也知道,凶手就在宫里,拿上手中的东西,走到书房的墙壁上,把墙上挂着一柄宝剑顺手摘了下来,怒气冲冲的就出了府门。
风轻和花无影对视眼,紧跟其后,出了书房,三人骑上快马直奔皇宫。
看守宫门口的侍卫见魅王来势汹汹,自是不敢上前,悄悄的隐了下去,快速的从小路,直奔御书房找石公公去了。
刚听完守门侍卫来报,便远远的瞧见魅王一脸煞气的直逼过来,石原见此情景,顾不得其他,紧忙的进去像皇上汇报。
“皇上,魅王他、、、、。”刚说这一般,风轻一脚踹开了拦住三人的太监,进直的走向大殿里。
独孤寒蹙眉,看向来人,眼里闪过怒意:“放肆,夜闯深宫,独孤辰你想造反不成。”
‘啪’的一声,金锭子和珠花扔向龙案上,紧抿双唇怒瞪着独孤寒。
独孤寒拿起桌子上的东西看了眼,微微蹙眉:“你这是什么意思?”
“哼,皇上好定力,看见这东西不觉得眼熟?”讽刺的勾起嘴角,扯出一个淡淡的弧度。
“胡扯,眼熟什么,我又不是女儿家,有话就说,何必阴阳怪气。”扔下手中的东西,身子靠后,后背倚在椅子上,不悦的看着他。
“你敢说我儿子和女儿不是你派人下的毒?”看他一脸风轻云淡,怒气陡然的上升,拔出宝剑怒指独孤寒。
“什么?”独孤寒猛然的站了起来,一脸惊诧的看向独孤辰。
“还不承认,真是死性不改。”见他一脸不知情样,独孤辰的怒火就抑制不住往上窜。
“朕没做,朕有什么可承认的。”独孤寒感到莫名其妙,气愤的也向独孤辰瞪眼,一时之间两人互相彼此的瞪着。
独孤辰看着此刻的独孤寒,不像是说谎,对视了半晌,却见他还是如此,最后放下剑,撇了眼,桌子上的东西:“这珠花都是出自内务府,你怎么解释这些东西一下子就出现在一个农妇家里。”
独孤寒也很怀疑,自己确实没见过这些珠花,更何况,这种东西像是赏人用的,自己就更不可能见过了。
“二弟,朕是真的没见过,这些东西既然是宫里出现的,那么,肯定登记在册的,查一下便知道,这一些珠花都分给了谁。”
独孤辰点点头,风轻便跟着石公公去查资料,独孤辰也安静的做了下来,看了桌子上的金子,转眸的对着花无影说道:“查尹亚阁。”
“是,主子。”抬眸看了眼主子,才转身离去。
偌大的书房里,独孤辰和独孤寒对视了会,站起身走到独孤寒的跟前:“最好不是你,否则,本王会让叫你后悔莫及。”
甩着宽大的袖子,走了。
时隔二天,风轻和花无影都传来消息,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一个叫傅伟的人,魅王下令,暗中的搜捕这个人。
皇宫里的魅王府的细作传出,一个神秘男子,经常出去忘忧宫,而且说的样子和暗中搜查的此人也十分吻合,听完之后独孤辰冷笑一声,原来这一切,全是忘忧宫里的人做的,这就不难解释了。
夜里,独孤辰一身大红色满身绣着桃花的长袍,妖艳与邪魅混杂在一起,让人移不开眼,之后领着几人,悄无声息的消失在府里,直奔皇宫里的无忧宫。
在无忧宫里外的大叔上守候多时,便见一个身着一件蓝色云翔蝠文长袍,靛蓝色长袍的领口和袖口都绣着银丝流云纹,腰间束着一条青色祥云宽边的锦带,乌黑的头发束起,上面戴着顶嵌玉小银冠的年轻男子走了出来。
独孤辰身后的风轻和花无影相视一眼,见是此人,变翻身的飘落,准备上去拿人。
傅伟一个机灵,并不恋战,脚尖点地,起身越过高高的围墙,准备逃走,独孤辰站在树上,将下面的情况看的一清二楚,留下黄易和地安两人看住太上皇,自己则提气,一个凌空飞跃直接追了上去,没出片刻中,傅伟就让独孤辰给一举拿下。
傅伟见到魅王的那一刹那,便知道事情已经暴漏,自己将会不得好死,深深的看了眼主子皇宫的方向,狠下心,一口咬碎藏在嘴里的毒。
风轻立刻捏住他的下颚,逼迫他吐出来,可还是被他少许的喝了下去,嘴里立刻吐出一口浓黑色的血,脸上瞬间便的紫黑,不出半刻中,已经气绝身亡。
独孤辰眯起凛冽的双眸,扫了地上的人一眼,随后起身回到了忘忧宫。
独孤康泽似乎早就已经知道独孤辰会来,便早早的坐在椅子上,一身明黄色的龙袍穿在身上,干净整洁,神情自然,不悲不愤,似乎一切事情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依然自得的喝着茶水。
独孤辰进殿,撩起袍子坐在一边,扭头看向独孤康泽,自己有时候,都不敢相信,这就是小时候疼爱自己的父皇,为了权力,可以下手去毒害自己的亲生儿子,为了权利,更是连弱小,手无缚鸡之力的满月婴儿都下的去毒手,简直是连畜生都不如。
“难到你就没有什么话要说吗?”见他喝够了茶,独孤辰才缓缓的张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