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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瞪着他,“你这人太坏!”这厮什么时候扯去了她大半的衣衫,她怎么都不知道!
他揽过她的腰,把她抱在怀里,在她眉间落了一吻,“乖,睡吧。”
青灵闭上眼,久久不能入睡,轻叹了口气。
“夫人在想事?”秦潋在她耳边问道。
“宁国公在夏城外的荒山里偷偷锻造官银,然后把造好的官银埋在附近,我在想如何利用他锻造的那批官银。”她蹙着眉道,然她的口气听起来,就好像那批假官银已收入了自己的囊中一样。
他用手轻揉她的眉宇,“为夫前些日子听说宁国公派人对宁家祖宅修葺了一番”
宁国公的老家在凉州城,离夏城不远。
老家的宅子是祖上传了三代后留下来的,那宅子除了有些旧,其它地方都还好,且那里风水也不错。
宁国公对那里进行修葺,大概是想以后在那颐养天年吧。
“你的意思是可以用官银和宁家祖宅做文章?”青灵眉宇舒展,两眼流光溢彩。
“不错”他含笑道,“夫人睡吧,假官银之事为夫帮你处理。”
“好”解决了一个烦恼,她乐的在他脸上亲了大大的一口。
“夫人,你亲错地方了。”他执起她的手点在他唇上,“你应该亲这里”
她白了他一眼,“睡觉”
皇上宽限五日后再让顺天府审理宁纵私吞官银一案,只是刚到第四天,就有人向顺天府告发林进私吞了给闵州赈灾用的官银。
有人告发林进私吞官银,起初是他的一个小舅子在赌场里拿出大量的官银赌钱。赌场里的人担心银子来路不当会给赌场惹出大麻烦,就问林进的小舅子那银子何来,那小舅子交代官银来历时说漏嘴,把林进私吞官银一事给抖了出来。
后来,赌场的人就向顺天府告发林进私吞官银之事。
青灵得到顺天府的人刚把林进带走的消息后,就立刻拉上秦潋赶往顺天府。
顺天府尹上官桦看到两人出现,对两人行了一礼,“丞相大人,平乐县侯。”
“上官大人,林进认罪了?”秦潋一来就直言问道。
“下官还尚未来得及让人审讯”上官桦回道。
“立刻带他上公堂,审。”秦潋道。
秦潋下了令,上官桦不得不遵从,“是”
林进刚被人带到公堂之上,宁国公就来了,赫连翊也随后到来。
“林进,你可知自己犯了何罪?”上官桦声音威严,按惯例提问道。
林进跪在地上,声音平静道:“知道,是我私吞了官银,还差点让宁公子替我背了黑锅。”
“哼,老夫就说嘛,纵儿怎么会做出私吞官银这种事。私吞官银的定是另有其人,果不出老夫所料,只是没想到私吞官银的竟会是你。”宁国公指着林进愤愤道。
“国公,事情还没弄清楚,还是不要轻易下定论的好。”秦潋不咸不淡的道。
宁国公开口想反驳什么来着,只是这时元雍帝突然来了。
赫连翊看着元雍帝大笑着走进来,暗暗纳闷,父皇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来?
青灵也纳闷,不过她倒是觉得元雍帝来的正好。
上官桦向元雍帝说了林进认罪之事,元雍帝沉思了片刻,开口笑道:“不必顾及朕,接着审。”
“皇上,叶昙有个请求。”青灵忽然站出来道。
“说”元雍帝抬手示意。
青灵开口道:“林进虽然承认是他私吞了官银,但证据呢?还有私吞的官银去了何处?官银少了那么多,给百姓买陈米的宁公子难道一点察觉也没有?
总之,叶昙觉得私吞官银一事疑点颇多,还请皇上让宁公子来公堂对峙一番。”
“林进,你私吞的官银去了何处?”宁国公不等元雍帝对青灵作出回应,就率先质问林进。此举对元雍帝有所失敬,但好在元雍帝也没有追究。
“埋在夏城外的一个枫树林里”林进低头道。
“上官桦,让人去搜。”元雍帝命令道。
上官桦随即派人去林进说的地方搜查。
“皇上,微臣认为关于那本账册的事情,还是让宁公子亲自来公堂解释比较好。”秦潋道。
元雍帝看向宁国公,“国公,你认为呢?”
“老夫没意见”宁国公道,他已经做好了各方面功夫,叶昙想加害纵儿,没门!
宁国公府,宁纵的寝房内。
宁纵接到皇上口喻,要到顺天府一趟。
经过四天的休养,宁纵现在已经可以下床走动。
观雪拿出一条精致的腰带,走近宁纵,“公子,张手。”她把腰带给他系上。
宁纵低头,发现这条腰带很别致,便随口问道:“这腰带本公子怎么没见过?”
观雪心头一跳,面上柔柔一笑,“公子腰带那么多,也许是忘了有这一条。”
“唔,也许是吧。”宁纵穿戴好后,离开国公府。
宁纵走进顺天府的公堂,青灵看到他腰间的那条腰带,跪秘的笑了笑。
宁纵来的一路上,已了解元雍帝传他到顺天府是为了何事,是以他一到公堂便跪下,“皇上,都怪微臣监管不利,才让林进有机可乘,悄悄挪走了官银。”
“皇上,微臣罪该万死啊。”宁纵假装一副愧疚万分的模样。
过了片刻,元雍帝让他站起来,开口问:“你给闵州百姓买陈米又是怎么回事?”
宁纵回道:“回皇上,微臣当时就发现部分官银不翼而飞,由于初次遇上这种事情,微臣惊慌之下找来林进商量。
林进给微臣出了主意说买陈米既可少花点银子,又可多买些粮食。只要买了足够多的粮食,别人就不会怀疑有部分官银已不见了。微臣最终受了林进的蛊惑,才买了陈米。”
“皇上,纵儿也是年轻不懂事才会犯此错误,求皇上从轻发落纵儿。”宁国公道。
“林进,宁纵说的是否属实?”元雍帝含着怒意问林进。
林进把头埋的低低的,“是”
元雍帝瞬间大怒,“来人,把林进带下去,押入死牢。”
“皇上英明”宁国公随即笑道,神色一片轻松。
青灵目光扫视这父子俩,这父子俩还真够可以,白的说成黑的,黑的说成了白的。
“慢着”她突然大声道,“皇上,林进虽然承认私吞官银,但口说无凭,皇上就这么定罪了似乎不妥。”
宁国公蓦地看向青灵,眼神如刀锋般犀利,“叶昙,你什么意思?是在怀疑皇上的英明吗?”
他话才出口,上官桦派去夏城外的枫树林里搜官银的人回来禀报说,在那片枫树林的里里外外都搜不到官银。
宁国公,赫连翊,宁纵的脸色相继大变。
而这时,又有顺天府的人进来禀报说,有人在凉州城的宁家祖宅里发现了大量的官银。
宁国公心惊,他根本没有预料到会有大量的官银跑到宁家祖宅里去,这下他就是有三张嘴也难以说清了。
他心内暗恼道:可恶,被人给算计了。
“皇上,官银出现在宁家祖宅,这……此事定有蹊跷。”宁纵心急道。
“宁家的祖宅风水还真是不错啊,居然还能聚财。”青灵在一旁说着风凉话,心里明白顺天府的人没能在枫林里搜出官银,那是因为那些官银都被秦潋派人给挪到了宁家祖宅。
元雍帝此刻的脸色比锅底还黑。
宁家父子俩狠戾地瞪了青灵一眼。
青灵走到宁纵身边,“哟,宁公子这条腰带真特别。”
被她贪婪的眼神盯着,宁纵厌恶的皱了皱眉,“土包子少见多怪”
青灵也不恼,微眯着眼,眸里闪过狡黠之光,她笑的纯良无害地道:“是是是,我是少见多怪了。不过宁公子这条腰带当真特别,若我猜得不错,这是前朝皇后送给前朝皇帝的吧?”
前朝,那可是一个敏感的话题。
她话出了口,公堂内顿时陷入沉寂,道道目光接连射向宁纵的腰间。
“你胡说,这不过是条普通的腰带罢了。”宁纵出声打破沉寂。
“把腰带呈上来”元雍帝寒声命令道。
宁纵被人解去腰带,衣衫松松垮垮的,他尴尬的立在公堂里。
青灵抖抖手腕,一颗小小的药粒落在手上,她稍稍屈指一弹,那药粒就飞向宁纵腰间。
宁纵的裤子突然脱落,惹的公堂内的不少人笑出了声,他急忙的拉上裤子。
青灵感觉有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抬眼,就看见秦潋凝视着她。
他唇形动了动,无声的说:你又不乖了。
她微嘟着嘴,朝他吐了吐舌头。其他人的目光都凝在宁纵身上,没有发现她和他之间的小动作。
这丫头,他无奈的一笑。
元雍帝拿过那条腰带,翻了翻,发现腰带内侧的龙纹。
龙纹,在南夏只有皇帝所着的衣物才可绣有。所以,即便这条腰带不是前朝皇后送给前朝皇帝的那条,宁纵佩这样的一条腰带也是犯了大忌。
元雍帝最容不得除赫连氏外的人,有一丝觊觎皇位的念头。
“宁纵私吞官银,还意图谋反。来人,把他打入死牢!”元雍帝将手里的腰带甩在地上。
打入死牢,意味着直接判了死刑。
宁纵急急辩解,“皇上,这腰带不是我的。”观雪那该死的小贱人,居然给他佩了这么一条腰带。
赫连翊也坐不住了,急道:“父皇,这腰带未必是真的,依儿臣看,定是有人想要陷害宁府公子。”
就算腰带不是真的,但宁纵系了一条与前朝皇后送给前朝皇帝一样的腰带,也是犯了大忌。
有人上来押宁纵,宁纵看着元雍帝严肃而冷漠的神情,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惊慌,“皇上,微臣是冤枉的,那腰带不是微臣的,对,不是。”
他把目光转向青灵,手颤巍巍的指向青灵,“腰带是叶昙的,是叶昙!”
“宁公子莫要乱咬人”秦潋漫不经心道。
疯狗才乱咬人的吧?秦潋说宁纵不要乱咬人,不正是暗指宁纵是只疯狗么。
这厮,气死人不偿命啊。
“姓秦的,你什么意思?”赫连翊怒问,显然,他也听出了话里的意思。
秦潋含笑不语,赫连翊气的够呛。
陡然发生惊变,宁国公措手不及,怔怔地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皇上……”
“将宁国公送回府,没有朕的命令,不许踏出府门一步。”元雍帝甩袖,大步离去。
私吞官银,意图谋反,宁纵犯了那么大的罪,按理说宁家不被诛九族也会被贬为庶民。
可如今元雍帝只是禁足宁国公,其中原由大概是宁国公手里握有一定的兵权,在朝中也有一定地位。
元雍帝还需要他来牵制住某些势力,以维持朝中各方势力的平衡,所以目前宁国公还不能轻易动。
“皇上,皇上……”宁国公想追上元雍帝,却被侍卫死死的拦下,接着被侍卫拖出公堂。
“父皇!”赫连翊追了出去。
秦潋也跟着追出去,“我去看看,待会你自己先回去。”他路过青灵身边时道。
“放开本公子,本公子没有罪!”三个壮实的侍卫把宁纵朝门口拖去,宁纵不甘心的挣扎着,可是却没有用。
宁纵面容扭曲的看向青灵,眸光怨毒。他本是国公府高高在上的公子,却因为青灵而成了一无所有的阶下囚。
他不甘心就这么栽在叶昙手里,“叶昙,本公子跟你没完,终有一天本公子定让你断子绝孙,还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青灵唇含浅笑,向宁纵走过去,一脚重重的踩在他的脚上,力道大的竟踩碎了他的脚骨。
押着宁纵的侍卫们被青灵这一举动惊呆了,不过他们也没敢拦着她,他们犯不着为了宁纵这个阶下囚而开罪青灵。
宁纵痛的脸色惨白,一张俊美的脸因疼痛而扭曲地比鬼脸还狰狞恐怖。
青灵勾唇笑道:“是么,本公子等着那一天。只是本公子听说进了死牢的人,还没有谁能活着出来呢,呵呵,本公子倒是希望宁公子能幸运的从里面活着出来。”
忽而,她又诡异的笑道:“宁公子,你欠浣浣的帐还没还完呢。”
不知怎地,宁纵听到这句话,竟感到了阴森森的冷意。
宁纵被押入死牢一天后,死牢里就传出消息说,有人闯入死牢劫走了宁纵。
夏城里人人皆知宁国公宠爱儿子,他不忍心让儿子在牢里等死,故派人到牢里劫走儿子也不是不可能。
因此,宁纵被劫走的消息一出,人们纷纷把怀疑的矛头指向国公府。
夜,黯淡了星光。
浣衣的墓前,一个发丝凌乱,衣衫破烂的男子被人押着跪在墓前。
“叶昙,你带本公子来浣衣的墓前是想干什么?”男子惊恐而又愤恨的看着青灵。
“宁纵,是时候血债血偿了。”青灵笑道,在浣衣墓前跪着的落魄男子正是宁纵。
他被青灵的人从死牢里劫出后,就被带到浣衣的墓前来了。
“你什么意思?”宁纵从她的笑意里感受到了一种恐惧。
“你给浣浣磕头吧,唔,磕的越响越好。”她答非所问道。
宁纵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般,大笑起来,“让本公子给这个贱人磕头,做梦!”
他话刚出口就被白然甩了两个耳光,“嘴巴放干净点,你以为自己还是身份尊贵的国公府公子么?告诉你,你现在不过是个过街时人人喊打的朝廷钦犯。”
“让他磕头!”青灵突然狠声道。
白然按住宁纵的脑袋,迫使他一遍又一遍的磕头。
“叶昙,你不得好死,死后下十八层地狱……”宁纵怨毒地咒骂着青灵。
青灵自然听不下去,脱了自个鞋袜,把袜子揉成一团塞到宁纵口中。
宁纵深感受到了天大的屈辱,两眼更加狠毒的瞪着她。
白然嘴角抽了抽,“二公子,让人看到你的脚,这不太好吧?”
在南夏,女子的脚除夫君外,不宜给别的男子看到。
“没事”她挥了挥手毫不在意,然片刻后又道:“不许告诉秦潋”那厮不喜欢她光着脚给别人看。
可她就是想拿袜子塞宁纵嘴里,让他不痛快。
宁纵的额头被磕的血肉模糊,每次痛的他想晕过去时,青灵一根银针下去,他又被迫清醒过来。
青灵看他磕的差不多了,也几乎去掉半条命的时候,她拿出一把匕首。
宁纵看着她拿匕首一步步走来,眼里露出深深的恐惧。
青灵在他面前拿着匕首比划了一下,笑吟吟道:“别怕,我不会杀你的,我向来心慈手软。”
心慈手软?在旁的书砚闻言,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
“唔……”匕首砍下来,宁纵惊地闭上眼。
那匕首没有要了宁纵的命,而是在宁纵脸上刻下一个清晰地‘贱’字。
鲜红的‘贱’字,每一笔都画的很深,还很大,占据了宁纵的整张脸,几乎让人看不出他本来的面貌。
“你在浣衣背上留下的‘贱’字,现在还给你。”青灵从怀里拿出一瓶药粉洒在宁纵的脸上。
这些药粉会让宁纵脸上的‘贱’字永远都去不掉,伤口将要愈合时还会奇痒无比。
宁纵只要活着,就会永远都顶着一脸的伤,一脸的‘贱’。
“带他下去”青灵吩咐白然道。
“浣浣,宁纵欠你的债,我替你讨回了。”墓前只剩下青灵一人时,她低喃道。
“浣衣在天上知道你给她讨回了债,她会开心的。”背后响起的男子声音悦耳,飘来的一股熟悉的清香闻着舒心。
不用回头看,她也知道说话之人是秦潋,只是这厮为毛走路时都没点声音的!
她迅速把那只光着的脚往衣摆里缩,心里暗暗的祈祷千万不要被他发现。
她的小动作根本瞒不过他,他掀开她的衣摆,看到她光着一只脚,不悦的蹙眉,“夫人,你又不乖了。”
她抬头望着夜空,傻兮兮笑道:“天太热啦,脱了鞋子凉快。”
他在她面前蹲下,拿起她脱下的鞋子,看样子是想给她穿上,“袜子呢?”他站起身来,盯着她的脸。
“嘿嘿……”她傻笑着,看到他渐沉的脸色,她意识到不妙。
“夫君”她笑颜如花,他脸色好转,“夫君,你抱我可好?”不等他回答,她就两手勾住他脖子,跳到他身上,两腿环在他腰间,整个人都挂到了他身上。
“真是个无赖的丫头”他咕哝道,担心她掉去,两手还是抱住了她。
“不许说我坏话”她飞快地在他脸上轻咬了一口。
他把她从身上拉下来,再打横抱起她,“好,不说你坏话,小悍妇。”他凑近她耳朵,口气宠溺地道。
她抱住他的腰身,头埋在他怀里,“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会来这里?”
“皇上让我明日启程到闵州一趟”他道,闵州旱灾之事尚未处理妥善,元雍帝派他去处理,顺道安抚一下民心。
“那会要好几天吧?”她口气含着不舍。
他吻了吻她额头,“会尽快回来的”
国公府出事前,国公夫人回了趟老家拜祭。现在国公府出事,她拜祭完之后也被人强行送回府,跟宁国公一起禁足。
马车行驶在大街上,忽然,有一个面容奇丑无比的男子横在道路中央,马车被迫暂且停下。
国公夫人掀开车帘,想看看发生了何事。没想到她一掀开车帘,就看到一个脸上刻有血淋淋‘贱’字的男子,吓的国公夫人尖叫一声,立刻放下车帘。
青灵让人把宁纵带到街上并放了他,在众人的指指点点声中,宁纵在街道中央爬着,却意外碰上了国公夫人的马车。
听到熟悉的声音,宁纵抬起头看向马车,“母亲”他声音残破的喊道。他想站起来,但一只脚却早已被人踩废而无法站起来。
“走走走,快点走。”马车内国公夫人害怕的慌张道。
而宁纵也被跟随马车而行的侍卫踢到一边,“连母亲也认不得我了”他倒在一边,凄凉的笑,流着泪,眼睁睁的看着马车离去。
“让开,都让开。”五六个人策马飞奔而来,卷起一地的风尘。
那些人不管不顾地策马而过,马蹄重重地踩过宁纵的脖子和脑袋。“啊”他惨叫出声,整个头都是血。
路过的行人皆被吓住,纷纷摇头叹息,被踩成那样肯定是活不成了。
宁纵怒瞪一双眼眸,在他彻底陷入黑暗前,他似乎看见了叶昙。
“叶昙,哈哈哈……”他凄凉大笑,接着彻底失去呼吸。
他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招惹了叶昙!最大的不甘心就是栽在了叶昙手里!
------题外话------
没有弃啊,我还在写,只是进度就、、、、、、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