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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人漫步在小区里,望着耸立的高楼,我感觉自己象一只蝼蚁,天之广阔,地之博大,我却找不到,一个可去的地方。
以前还好,有富贵和富强陪着我,现在呢?
自从,我从金二的浴场里夺了三分之一的干股,我怕金二阴我,做假账。
就把富贵,富强安排在金二的浴场内干起兼职,不值班的时候,就在金二店里看场子,名义上帮忙,其实是在金二的脖子上,悬挂一把刀。
毕竟在账目和盈利分红上,我是一窍不通,我用了一个最原始,最直接有效的方法是死看硬守,偷偷让富贵记录每天多少客人,推算金二的账目盈利状况。
郭浩,玉田那面,我们一直放长线掉大鱼,按兵不动。
而我却实实在在成了孤家寡人,此时我真正的明白了,什么叫孤独。
我给房辰打了一个电话。
那厮在人民路盘了一个酒吧!从他接手到现在一个月了,我还没有去过。
那厮经常喝醉酒给我打电话,发牢骚,说什么酒吧,不挣钱,你也不给我捧场什么的,说我没良心,没义气。
电话接通后,房辰一上来就说
“我操,你小子,还知道给我打电话啊!
是不是问问我死了没有。
我说:“你jb哪那么多废话,在店里吗?
房辰笑着说:
“我不在店里,我能去哪,这新店刚开业,我是大事小事一把抓。你以为跟你一样,整天抱着你新媳妇,在家睡觉!哈哈!
我哪有心情和他闲侃,让他在店里等我,便挂上电话。便拦个出租车赶了过去。
房辰那家酒吧不大,三四百个平方,起了名字叫慕尼黑1960。
这酒吧位置还不错,坐落在阳北市,最繁华的主干道人民路上。
我刚进酒吧就看见,房辰正坐在吧台的高椅子上等我。他见我进来,开口调侃说:
“稀客呀,韩大少,你tmd整天,搂着你家的小媳妇。把老子忘的一干而净了吧!我和耗子天天等你,你终于露头了?
我扫了一眼酒吧大厅,
整个酒吧大约有一二十人,我说:
“老子,没心情和你开玩笑,我今天找你就是想和几杯,把你们这最烈的酒拿出来,给老子尝尝!
房辰见我脸上不好看。对调酒师打了一个响指,那调酒师,是一个约三十岁的男子。衣服怪异,打扮的有哈韩。
那男人一个滑步过来,往桌子上一趴说:
“老板,你朋友想喝什么。
房辰说:“来呗,蓝色伏特加吧!你的招牌酒。
那调酒师,一脸得意。转身一个滑步离开。
不一会,拿着两个酒瓶。跟马戏团里猴子扔瓶子似的,将两瓶洋酒瓶抛向天空。那酒瓶象托马斯全璇似的,在空中快速翻滚。
他嘴里哼哈不停说些,我听不懂的语言,跟得了小儿麻痹症似的,摇着头扭着屁股,卖力的表演。
不一会酒吧的客人,开始围了上来,欣赏着调酒师花样调酒,那调酒师,一见围观的人多了,更加卖力。
先是一手握着酒瓶,翘着腿从裤裆里把酒瓶抛了出来,又从背后接住,啪,,,啪,,,掌声四起,那调酒师有些忘形,,,
忽然间一个身穿灰色长风衣的女人挤了进来,一股清香的气体扑鼻子而来,那气味我太熟悉不过。
那是邢睿惯用的香水味,邢睿另外意外地,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我抬头扫了她一眼,抖了抖肩膀。
房辰看着和我们,揉着下巴一副看戏的表情。
正在这时,那调酒师显然技术不到家,只见他手一滑,急忙伸手去抓,那酒瓶,那酒瓶在空中划了一个精美的弧线,象故意和他作为似的,从他手里滑落,摔的粉身碎骨。
刹那间,,,,虚,,,声一片,,,,
围观的客人扭头回了座位,有些刚进门的客人,一看这情形,转身就离开的酒吧!
房辰盯着调酒师吼:
“你丫的,这是第几次玩砸了,就你这水平还一个月5000千?
那调酒师憋屈个脸说:
“老板,我,,,,,
房辰豁然站起身,冰冷说,:
“你现在去财务室,找凡会计结工资走人,别让我发脾气说废话,,,,,
我上下打量邢睿一翻,如果不是那张脸,我还真不敢去认她。
她穿着一见亮皮紧身外套,胸部挺的直直的,中短发遮着半张脸,那发型有些象沙宣洗发水的广告模特,显然她精心打扮过,淡淡的粉底把整张脸掩盖的,看不出一点暇疵,白里透红水灵灵地,仿佛用手一捏,就能挤出水似的。
也许昏暗的光线下,她那张勾人的脸,有棱有角的看起来让人春心荡漾。那是我第一次见邢睿,打扮的如此妖艳,心里有股说不出来的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