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七章 停尸大厅的惨叫(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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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老蔡却给我一个让我愧疚不已的信任,就在我出值班室的那一刹那,我放弃了我原本的想法。

因为那是一份沉重的信任。这看似简单的小事,却深深的让我明白了,人真正的改变,并不是嘴上说的那么简单,而是用行动证明,从一件很小的事上去开始改变。

在经历陈妮娜的事后,我用四十一天去回忆,我的人生轨迹。

那时候,我深深的绝望着,所有的痛苦埋在心里,独自去承受。

那段日子,我过的生不如死。

死对我来说,不过是一时的疼痛,但是陈妮娜的死对我来说,却是永恒的永远无法忘记的。

我们曾经的点点滴滴,象电影的回放似的,在我眼前一个片段一个片段的播放着。

我曾经自残过,在三院的每天夜里,我都会用拳头击打墙壁,来缓解我对陈妮娜愧疚。

曾经也想过死,我想过结束自己的这种痛苦。但是雨龙不死,我没有脸愧对于陈妮娜。

当一个人把复仇当成生命中最重要信仰时。那他就有了活下去的动力。

我必须要给陈妮娜一个交代,来洗刷我可耻的灵魂。

当我提着饭菜。回到值班室后,所有人都愣了。

老蔡有些不敢相信的望着我。

田峰和富贵打赌说我不会回来了,田峰赌的是我一定回来,富贵赌的是我不会回来,当富贵极不情愿的把100块钱交给田峰的时候,他脸都绿了。

富贵这抠门的孙子,我没有见过他乱花一分钱,虽然他现在经营着久顺公司,但是他骨子是个铁公鸡。

吃饭的时候。那张脸跟便秘似的,憋的通红。

那天除了我,他们都喝了酒。

吃过饭后,我开车送丁玲回家,开的车是,买罗马小区送得那辆车,路上结冰,车行驶的很慢,在狭窄的车厢里。丁玲一直坐在车后座上低着头,象一个做错事的小姑娘。

我通过车内反光镜看她,有些紧张的抠着小手指。其实我也不想和她闹那么僵,毕竟名义上她是我妹妹。

我找了一个关心她的理由说:

“快过年了。一个人在家注意些,睡觉前把门锁好。

丁玲抬起头,脸红着说:“恩。

我不是健谈的人。我也不知道这话怎么进行下去,索性不在说话。那气氛有些沉闷。

随后汽车停在我家楼下。

丁玲拉来车门,径直走向楼道口。

我正准备离开。她折了回来,敲开我的车窗说:

“哥,对不起!我错了,你路上小心点。

一丝暖意流进我的心里,我望着她说:

“铃子谢谢你,我会得,其实你没有错,是哥错了,我说话太重了。

我刚说完,丁玲眼睛红了。

我把车里的纸巾递给她,笑着说:

“好了,快回家,别冻着喽,明天早上下班,我来接你,姑父被人打了,我们一起去医院看他。

丁玲拼命的点头。

随后我启动汽车离开,当我出罗马小区的大门的时候,从倒车镜看,丁玲依然站在那象一尊雕像似的望着我。

回到殡仪馆值班室,王飞翔也是刚回来。

他坐在老蔡身边,正和老蔡说杨芹的事。

王飞翔脸扑扑的见我回来,就把车钥匙扔给我说:

“谢了,徒弟。

我接过车钥匙说:“王叔咋样?

王飞翔拍了拍胸口说:“就咱这魅力,当然马到成功,哈哈。我的事定下来,过了年,就把你刘阿姨接到殡仪馆家属院,回头你们帮我把家里那收拾收拾,墙面刷个大白,就等着接新娘喽。

我笑着说:“找个装修公司从新装修下,不就行了。这既然结婚,新房不装修漂亮点,对不起刘阿姨。

王飞翔抿了一口茶叶水说:“哎,当初如果知道自己还能结婚,就tmd不整天跟老蔡去洗花澡了,喝花酒了,想想那时候,这些花的跟大水趟的一样,说的都是泪啊!

老蔡一听不乐意了说:

“这你能怪我,阳北的大大小小的桑拿,是谁带我去的,你真不要脸皮,反过来说跟着我去,我俩眼黢黑,红花路是谁第一次带我去的,你心里不清楚。

王飞翔一见老蔡急眼了笑着说:“我的老哥,我的错,是我把你拉下水的,哈哈!

老蔡气呼呼的说:“你小子算tmd修成正果了,我的事如果你不帮我办,反正我活一辈子,也不要这张老脸了。

老子天天去人民广场,拿着话筒说你洗花澡的事,你信不信。

王飞翔嘿嘿笑着说:“别,,别,,,老蔡的事,就是我的事,你放心杨芹的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王飞翔话刚说完,啊,,,,,,一声惨叫,从殡仪馆后区传了过来,传了过来,那声音凄惨无比,在寂静的深夜,猛然间听到这声惨叫,别提多慎人了,而且这声音还是来自殡仪馆的停尸大厅。

富贵正准备提着热水瓶倒水洗脚,那尖叫声,措不及防的传了过来,富贵手里的热水瓶哗啦一下掉在地上,摔的粉碎。(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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