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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加特还没有完全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一路走到今日,经历的风风雨雨也算不少了,但是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还真没见过。明明不久之前还被人追得狼狈逃窜,明明没有任何根基背景,明明是个没什么本事也没有任何地位可言的女人,怎么突然之间就逆袭了?还给他挖了坑,捋捋袖子准备埋人了?
他忽然明白了什么似的,指着米粒嘿嘿笑道:“是谜那家伙安排的吧?哼哼,他什么时候学会这手了?不过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他在飞云帝国也许还能弄出这么个阵仗,但在森海帝国嘛也就是演演戏的份儿。这些人都是请来的吧?多少钱一个人?”
血老大一阵怪笑:“老子倒想知道谁敢请咱们贝司山的人来演戏?”他走到斯加特身边挑衅地嘲笑了一声。“小子,才出来混的吧?”
斯加特默了半晌:“贝司山我听过,那儿应该只有一帮土匪吧?”他歪着脑袋。以不可思议的口气问:“你去做土匪了?”
一心想要递上投名状的血老大见表现的机会来了,大喝一声:“什么土匪?我们是光华军第三军。你他妈的要是知道好歹,现在就给大人跪下,否则老子立刻卸了你那只右膀子。”
众土匪立刻闹哄哄地附和。
斯加特直接掏出短枪一扣扳机,只听见“轰”地一声枪响。
血老大右边耳朵立刻少了一半,滴滴答答地流血不止。他惨叫一声,捂住耳朵直跳脚。
众土匪吓得俱是一呆。
斯加特吊儿郎当地晃着短枪。眼中凶光四射,脸上的伤疤更像是世纪凶人的注解:“土匪就是土匪。冒充个屁的军队。他妈的在敢老子面前耍横,你们眼睛长歪了吧,老子做土匪祖宗的时候,你们他妈的还不知道在哪捏泥巴。”
“谁他妈的是吓大的?”血老大气急败坏地吼道:“给老子通通上。两只胳膊三条腿都给卸下来,今天晚上凉拌了当下酒菜。”
众土匪立刻鬼哭狼嚎地围上去,顿时跟斯加特打了个不亦悦乎。
米粒也吓到了,她问身边土匪的第一句话是:“你们吃过人?”
“血老大就是说说,”土匪甲的答案令人心稍安,但是他又说:“老骗子给我们说过人肉是酸的,不好吃。”
这个,这个……米粒抚平鸡皮疙瘩,决定暂时跳过这个恐怖的问题。继续请教第二个疑问:“血老大干嘛说要卸掉三条腿?他和疙瘩一样不识数吗?”
这些贵族子弟连这种事都没有听说过吗?土匪甲嘿嘿两声,神色**:“大家都是男人,大人你应该懂的哦。第三条腿自然就是两条腿中间的那条‘小腿’嘛!”一边说着,土匪甲把目光移到米粒大腿之间的位置。
米粒一拳头打在土匪甲的鼻子上,非常满意地看着两条血龙倏地从土匪甲的鼻孔钻出,像节日的舞龙一样狂飙,而土匪甲一看见满手的血竟然当场晕死过去——想必是个晕血的孩子。
很好,作为人体的第三个重要打击点。鼻子这一目标的打击效果真是精彩纷呈。
米粒收回拳头,包抄着双臂观战。
打架的双方都不是什么良善之辈。自然是无所不用其极。
血老大的风格是下流无耻,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做不出的。让众匪轮流搅和进来,抱胳膊抱大腿就算了,他还指使数人撩阴,专司对付斯加特的第三条腿。而他本人则提了一根棍子,瞅准时机打埋伏。
斯加特只有一把短枪在这种场合无法施展发挥,却自有他的应对法子。
他动作灵活,又眼疾手快,擅于利用身边的一切障碍物给对手制造困难。桌子、椅子、盘子、酒杯、下酒菜、柱子、墙角、转弯……总之就没有他不能利用的地方。
明明是一群人围殴他一个,但是在他一番上窜下跳、腾转挪移中,众人倒像是被他调戏耍弄的猴子。
比如说:大伙儿拼着被飞桌、飞椅、飞杯打得头破血流的下场好容易清理出一块空地,并且将对手逼到了墙角,只要一拥而上,就算压也压死他了,哪知斯加特却能在千钧一发的时刻攀上头顶粗大横亘的横梁。
好家伙,这起码得有三米高,他脚下装了弹簧吗?
土匪们“哎哟哟”撞成一团,人人都成长角怪兽。
血老大不失时机,恰恰在斯加特跳上横梁尚未攀稳的时候打暗棍。
斯加特不得已放开横梁,干脆转身向血老大扑过去。血老大顿时手忙脚乱地躲藏,他已经看出斯加特身手极其高明,如果近身格斗,不用一个回合他就铁定死翘翘。
斯加特一招得手,立刻往桌椅杂物中间钻,在这种空间狭隘畸的地方,他的游斗功夫特别占优,不几时竟然已经钻到了酒馆门口附近。
米粒叹口气,土匪们果然还差得远哪。当然啰,她心里清楚自己也还差得远。自己也就只能勉强对付疙瘩这种光懂蛮力的大笨熊。那天晚上在倒霉房主的地盘上,无论是斯加特还是莫奇都把她耍得团团转。
任重而道远啊!
她果断地大喊:“谜,守住大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