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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胡忧心忡忡的等了一天一夜,不见若狭归来。派去瞿阳镇的探子来报,却说瞿阳镇上这些日子一直风平浪静,没有发生任何可疑的事情,也没有人打架斗殴之类的。只是亦不曾有人见过若狭的身影,就好像这一行十几人凭空消失了一般。
阿胡急得不行,派了人严查这几日进出关的商队,而后思索再三,决定还是要将这事情告诉傅大将军。
彼时,傅长风正坐在案前,手里紧紧攥着一纸书信,他不知看到了什么内容,面色严肃而忧虑。阿胡推门进来,傅长风闻声抬头看了他一眼,手一顿,不动声色地将书信折起,放入了抽屉里头。
阿胡虽是匆匆忙忙,却还是注意到了傅长风的动作,他移开了视线,也不敢去过问他到底在看些什么,怎么脸色这般僵硬,这毕竟不是他的分内事。恭敬地一抱拳,将若狭与太子一起,带着十几人前去救司徒蜜儿的事情说给了他听,几人现下生死未知,情况堪忧。
傅长风眉头紧拧,一言不发。
阿胡着急:“傅将,陈靖朗请求即刻带兵前往瞿阳镇,若狭与太子必然是遭遇不测,现在去应该还来得及!”
傅长风依旧不说话,只是眉间的褶子已经堆成了好几座山峦,眼神空空的,思绪已经不知游走去了何方。空气安静的可怕,阿胡心底一颤,正欲再出声,却见得他摆了摆手,开口问道:“阿胡,你来漠北有多少久了......”声音竟是阿胡从未听过的苍老和无力,似乎已经疲劳到不行了。
阿胡连忙抬眼看去,傅长风军用手支着额头,趴在案前,从阿胡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得见他的侧脸。虽然依旧身材健壮,但两鬓却已经有些些斑白了,且因为常年走在风沙雨雪中,皮肤衰老而粗糙。沉重的盔甲背着他身上,平日里看着威武雄壮,今日却让人有几分心疼,只觉得这盔甲于他太沉重了些。纵然是盖世大将,却也是一个女儿的父亲罢......
想来应该没有人比他更担心若狭的安危才是,阿胡一窒,收回了之前的焦虑和慌乱,仔细地回答他:“我十岁那年来的漠北,再过一个月,就正好满六个年头了。”
傅长风闻言点点头,慢慢地直起了身子,拉开抽屉,拂去上面那一封刚刚放进去的书信,取出放在下面的一张图纸。阿胡眼尖的撇了那张书信一眼,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究竟还是没有问出口。他听得傅长风说道:“若狭的安危我自有分寸,你无需再过问,这几日加强巡逻,夜间的守卫也多安排些个,这张是我新画的边防图,你且速速布置下去。”而后将图纸递给阿胡,自己去架子上取下贴身宝剑,便大步离去。
留阿胡一人困惑不已,觉得傅大将军今日的言行实在奇怪,怎么突然问他在漠北呆了多久?再者,若狭昨日凌晨将走之际才交代他改了边防布阵图,怎的傅将军今日又要重新布置?!
这时候,门外有士兵前来禀报,说三十里外的驿站送来一封密函,请求交由陈统领亲启。阿胡一个激灵,想着会不会是若狭送来了什么消息,那厮素来机灵聪敏,蛮子想要捉住她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赶紧接过来拆开一瞧,结果发现这却不是若狭的字迹。若狭写的一手好字,写公文的能写得四四方方,规规矩矩,写书信却又能写得龙飞凤舞,行云流水。这信上字迹娟秀斯文,像是出自一个大家闺秀,偏偏有几个字,阿胡还认不得......
信纸上写道:傅若狭被捉,青衣门人不知去向,我追查到临昭蛮子的行踪,已潜入他们内部,伺机救出傅若狭和司徒蜜儿,勿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