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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换做其他不熟悉高寒地区游牧民族的人,不会注意气压的变化。更不会知道他们一种杀人于无形的动物腐尸在冬季冻硬后研磨成粉末,顺风撒于空中,下风处的水和食物会受到污染,还会吸入粉末,造成疫情,历史上哈萨克族和蒙古的乃蛮族族长达几百年的战争中曾用过这种古老的方法,成吉思汗在和西夏作战时也用过,只不过用的是*的干尸,最有名的莫过于霍去病的死。
现在气压升高,又处在高压脊的侧面,高压脊移动时很容易形成逆温层,如今烟囱里的烟有明显的下沉,说明现在处在逆温层。也就是说越往上温度越高,这是一种自然现象,生活在东北和阿勒泰山区的人经常能看到。污染物不容易扩散,也是极易形成雾霾的一种天气,但年伦敦的光气事件就是因为这种逆温层天气,而且容易形成大雾。在北方的游牧民族很早就掌握了这种现象,匈奴人称之为“鞑虏”,意思是魔鬼天,这种气象条件下,由于空气密度较大,容易形成病毒和粉尘的气溶胶,也是呼吸道疾病和流感的高发期,在今天的生活在东北大兴安岭的山区的赫哲族人现在还依旧采用这种称呼。这种气象条件下,再加上腐尸粉末,不中招都难,匈奴人集中在西南侧风口上可以有效地减少这种威胁。欧阳轩很庆幸自己将营地搬到了较原来营地高出两百米的山谷里。
欧阳轩给众将校上了一堂环境医学课,这堂课足足讲了半个时辰,又命禁止任何军卒回原有营地做假象,外出的探马都要在高处行走侦查。欧阳轩还得要庆幸自己的准备的充分,每名将士都有十副厚厚的口罩,为了防止冻伤脸和防止突然吸入过冷空气而造成的呼吸道不适应,每次士卒出门都捂得厚厚的。
下午,欧阳轩又带两命亲兵在山梁上远远的侦察了一遍河谷营地,上面笼罩了一层灰黑色的雾霾,有点类似后世在山上远眺城市的感觉。可以远远的看到很远处匈奴人的白色营地。所有这些都证实了欧阳轩的判断,匈奴人正在使用生物武器攻击,虽然比较低劣,要不是华夏军各种抗菌药物齐全,换做其他军队,还真就着了道。这种动物腐尸传播的只能是细菌类的疾病,对于病毒疾病传播较弱,但也不能不防范。回到营地,命医官严密观察各营士卒有无热症者,有热症赶紧单独帐篷隔离。同帐士卒不得再出帐篷,吃用皆在帐篷内完成。
傍晚时分,山谷外传来了轰隆隆的声音,探马及时来报,匈奴人毁了坝体,从泉洞内涌出了巨量热水,已漫过营地,在营地东北五里汇入河道。欧阳轩心里极为后怕,这现实生物攻击,然后再是冰水漫灌,打湿衣物,降低身体抵抗力,寒病交迫,全军不废都难。看来以后要多加小心,匈奴人也有高人,这个领兵者绝对就是其中之一,如果欧阳轩要知道他们曾经放弃了一次偷营,那会更加敬佩这个领军者。
连续十天,都是这种逆温层控制下的天气,西南侧驻扎的匈奴人一直也没有动,因为雪大的原因,没有经过特殊训练,侦查对他们来说是件很困难的事情,再加上对萨满教这种巫术的恐惧,匈奴人派出来的探马也很少,都被华夏军侦查的探马斩杀。营内也有百十多个人出现了发烧、咳嗽等症状,由于事先有方案,都得到了有效的治疗,在第十五天头上,西北风再起,吹散了阴霾。除了两名士卒得了肺炎,其他人都完好。这两名患肺炎的士卒,也被欧阳轩用上了闪着蓝色荧光的金石水,也算是一种幸运吧。外围的匈奴人在未得到探马的信息后与三日前选择了撤退。
随着气压恢复到正常海拔水平,气温恢复到了零下二十多度,已是一个月以后的事情,才下令探马沿洞上行探寻源头,这个时候已是农历的二月,离开春也没多久了。必须在开春雪化前解决单于王庭通路上的的拱卫,要不然等雪化时,到处都是沼泽,也是很麻烦的事情。
三天后探马回报,山洞一直向上,直通匈奴营地山谷西北侧,路途足有三十里,洞内空气流通顺畅,有分支洞通往外侧,保证了气体交换。欧阳轩和众将校讨论了一天,方才制定了一个大胆的歼灭这十万匈奴兵的大胆计划。兵分三路,欧阳轩带两万士卒,从南侧山谷出口杀入,戴詹带两万万人从东北侧山谷口杀入,呼延豹领一万人守住山梁,防止匈奴人逃窜,所有炮兵和在欧阳轩亲兵护卫下,沿山洞突袭匈奴人营地。这个计划的关键就是炮兵的突袭,为了保证作战计划的顺利,欧阳轩亲自教导指挥演练了出洞突袭的作战演练。亲兵五人一组,交叉掩护出洞,利用热武器的优势,形成登陆场,掩护炮兵出洞,立炮发射。反复演练了数天,这期间突袭东北谷口的戴詹先行在向导的带领下出发,沿牧道行至发起攻击位置。待各方信息传来,欧阳轩才和呼延豹领军出谷,路上炮兵和亲兵直接在探马引导下,进入山洞。
一天后,各方就位完毕,南侧在离山谷十五里外扎营,东北按预定的在二十里外扎营。这条牧道,欧阳轩相信匈奴人也不会想到自己能知道有那条牧道的存在,这是欧阳轩根据地形图,让亲兵探马反复探了数次探出的线路。后来在一处山腰上发现了岩画,通过破解,才确定这里确实有条牧道,可直通冬窝子,就是现在的匈奴兵营。
欧阳轩在南侧做足了声势,三万人马,马嘶人喊,大呼小叫。吸引了匈奴人的注意,可以远远的看到山梁上影影绰绰的人影,在南侧山谷口和山梁上布置了很多人马,拒马、箭楼一应俱全,有一决高低的架势。欧阳轩不停地派出小股人马,日夜不停地,远远地用弩箭骚扰,晚上则使用火箭骚扰。
第二日上午,阳光明媚,温度也急剧上升到了零下十多度,微风,风向西北,吃罢战饭。收拾好装备将行囊备用马匹骆驼交由后勤兵管理,在南侧山谷前一里处列阵。各营六零炮手列阵后侧,一字排开,按照欧阳轩的命令,就是先一轮阵前轰炸,然后是清除山头梁上的攻击点。匈奴人借着地势已经列队完毕,就等将领下令,打马冲锋,虽然雪厚至马腹,但经过昨天一天一夜的骚扰,在两军阵中雪已经被踩实,打马冲锋不是问题。
欧阳轩也没多废话,“各炮手,五药包,目标前方敌阵,放”,随着剑的挥落,后方的六零炮咚咚响起,这是每营必备的装备。随着炮弹落下,火光和爆炸声在匈奴阵中四起,这是最要命的,匈奴人的马匹没有受过这种训练,受惊者无数,四散奔跑,顿时匈奴军阵就炸了营。待一轮炮击结束,“各炮,六药包,目标山梁攻击点,放”。炮声再一次随着剑挥落响起,欧阳轩的剑锋前指领着两万军卒冲向了已经混乱不堪的匈奴军阵。呼延豹,按照预定的方案向两侧山梁发起了冲锋。
欧阳轩一马当先,回剑入鞘,抽出刀,杀入阵中,后面的军卒在各营校尉带领下,以营为单位扇形散布开,横冲直撞,马刀过处无不是人头飞落。精良锋利的马刀,出色的个人技术,完美的什伍组合,兵锋所指,所向披靡。匈奴人在慌乱后,也组织了起了一个万人队,想要从后向前冲锋,此时就听营地中传来了隆隆的炮声,硝烟四起,这不是六零炮,而是九零的牵引式步兵炮,都是高爆弹,射程远,威力强,只是一轮炮击,匈奴谷中营地成为废墟,有两门炮直接将东北谷口的箭楼和攻击点轰掉能战者百不足一。此时戴詹的从东北侧毫无防备的谷口冲杀而入。各营炮手和炮营一起,对山梁上有威胁的攻击点进行了定点清除。
欧阳轩身后跟着两千人和五十名亲兵,一路冲杀如入无人之境。欧阳轩的身上已满是冻成冰的血水,哪里敌军人厚,欧阳轩就冲杀哪里,到后来匈奴人只要见到欧阳轩就自动闪开,而攻击后队,但他们发现这是更大的错误,这些亲兵都是经过特殊训练,论单人技能不再欧阳轩之下,再加上组队配合,威力倍增。后面紧跟着的华夏军也是汝猛虎下山,个人技能可能不如亲兵,但是架不住这五人组的配合,弓弩火枪手手远程打击,枪手长枪直刺,大刀手横刀劈砍,两名短刀手补刀格挡,让匈奴兵无从下手,刚一照面,就是呼啸而至的弓弩箭,刚躲开,长枪即至,即使躲过长枪反击,又被短刀手盾牌格挡和偷袭,接着就是大刀手的劈砍。每组两列,前面是两名短刀手开路,后面是长枪手和长刀手,最后是弓弩火枪手。
在匈奴军阵后侧从东北面杀入的戴詹也率兵清理营地后直奔南侧谷口军阵后侧冲杀,山梁上等待发起增援攻击的匈奴兵也是倒了大霉,在六零炮和步兵炮的联合打击下,死伤无数,活着的不得不下山,有些直奔炮营而来,有些则是加入南侧谷口战场。冲击炮营的那队人马除了被炮轰击,还要面临五千只步枪的齐射,未有能通过三百步距离的匈奴兵。呼延豹率兵终于轻松的等上了山梁,清除了最后的残敌,斩杀了受伤未死的匈奴人。
在清理完山梁和营地内的匈奴残敌后,呼延豹下令全员由上而下冲下山梁,直奔南谷口战场。欧阳轩现在已经不知道杀了多少人,也不知道这些人的身份,只是知道有几名铠甲衣着华丽者。等呼延豹冲下山梁时,战场上除了西侧一支有序撤退的万人队外,再无站着的匈奴兵。欧阳轩剑锋直指西侧,华夏军再一次发起了冲锋,在欧阳轩带领下杀入队中,这队人马,明显与众不同,不但单兵能力强,而且还懂得相互之间的基本配合,即使是败,也是张弛有序,前面的雪很厚,马速也减慢不少,欧阳轩挥剑止住追杀,这样下去,兵将会有极大损伤。亲兵卫队已经从南谷口杀出跟在了身后,命亲兵减慢马速,用步枪射击,雪中艰难打马前行的匈奴兵将。虽然有些残酷,但是为了减少兵员损失不得不这么做。每损失一名士卒,欧阳轩心都疼。除了亲兵缓慢追赶残敌,其他将士集结整军,统计战损和战利。午后时分,在残破的谷中营地临时搭建的中军帐里,各方统计也汇总于此。
此次战役,无阵亡和重伤者,轻伤千人。这个结果是欧阳轩意料之中的事情。能有效防护十步内弓弩射击的铝合金铠甲,钢制的帽盔面具,如果再有阵亡,欧阳轩都不会原谅自己。但是马匹阵亡了千匹,伤马达到了五千匹,受伤者都是从马上跌下来造成的。缴获匈奴马匹近两万,降者一万余人。通过降兵指认,此次斩杀了左谷蠡王、呼延王和左大都尉和八名万人长,左贤王率亲卫万人队西逃,尚在追击中。缴获藏于山洞中的牛羊数万,麦谷近十万石。
通过投降的匈奴兵口中得知,这里原是左贤王部的一个主冬牧场,为了截击华夏军,不得不将妇孺迁至三百里外的另一处冬牧场,屯兵于此。这里是通往单于王庭的必经之路,也是单于王庭移动时的一个补给点。
傍晚,亲兵卫队方才返回,带回了左贤王的尸首。万人队,逃者不足百人。等最早派出的那拨探马回报时,欧阳轩更是后怕连连,直呼幸运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