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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除异己并不是文官集团斗争的绝技。自古以来,吾将集团内部的倾轧,远远比文官集团更有野蛮凶狠。只不过历史的记录者,并不是手握刀枪剑戟的人,所以我们很难看到,其中的惨烈之处。
但事实就摆在那里,不会因为你睁眼或者不睁眼,而改变丝毫。即便是量子理论的坚定支持者,也不一定认为主观感受能具有改变客观存在的能力。对于普通人来说,这就是更加接受不了的事情了。闭上眼睛月亮就不见了,这种事情已经不止一次被用来,抽打那些量子理论支持者的脸了。
即便我们看不到武将集团内部斗争的残酷,我们也不应该低估武将们在政治倾轧活动中的能力。更何况,在刚刚过去拿这场小小的政治风波之中,发动进攻的武将集团的领袖,拥有道义上的明显优势。对于文官集团来说,与君权的对抗虽然一直是他们的历史使命,但总是需要含蓄的进行。因为对于皇帝的尊重,符合他们稳定国家秩序的逻辑。
这样一来,在权力架构上占据居高临下优势的苏克,并不需要浪费太多的精力,就可以轻松的拿下对手,他所需要做的,这是给对手找一个合乎逻辑的罪名,合乎文官集团逻辑的罪名。那么对于皇帝的不尊重,对于皇帝行使合法权利的无理限制,无¤,疑就成了最好的罪名。
而且,这个罪名是文官集团无法反抗的,除非,他们想给自己制定或者说压榨之下的普通百姓们,找到一个完美的,用来反抗自己统治的理由。
在这个大是大非的问题面前,所有聪明的文官集团成员,都默契的选择了闭嘴。所以。当一代伟大的诗人屈原,再一次踏上被发配的道路之时,平日里和他称兄道弟的好友,共同吟诗作赋的知己,根本没有几个人出现在他面前。
环顾四周之后,屈原的表情开始变得沉重起来。难道说,真的像是孟尝君说的那样,文官集团的虚伪,根本就不是自己那个年代能够理解的。自己对于他们来说,也只不过是政治斗争中的一样兵器而已。但无论在好的兵刃。都不是屈原想要类比的对象。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远处茂盛的草丛之中,一名白衣翩翩,腰悬佩剑的风流侠客缓缓出现在屈原的眼前。屈原万瓦没有想到,就在自己心灰意冷的时候,还会有人出现在自己面前。
“李白兄?你怎么会在这里?”惊讶之余,屈原不禁好奇地问道。
李白身手矫健的躲过草丛中的荆棘,迅速来到屈原的面前,哈哈大笑道:“当然是与老哥哥一同流放了。”
屈原一听大惊失色。赶紧问道:“难道说,你自愿申请流放了?那可不行,我是个笨蛋,被人当枪使。落得个如此下场,这也就算了。怎么能连累兄弟你呢?”
李白笑着摆摆手说道:“什么自愿申请流放。我那是丢官去职,挂印而来。官场风气,岂是为我等而设?这官当着也没什么意思。正好陪老哥哥出去溜达溜达。”
一听这番话,屈原不禁感动的热泪横流。在自己的看来很可能会九死一生的放逐生涯,竟然在李白口中变成了溜达溜达。这可是陪着自己堵上性命的溜达。
“好兄弟!”一把抹掉刚刚奔流而下的泪水。屈原将自己的大手一下子拍到了李白的肩膀上。李白沉闷的响声过后,李白脸上略微扭曲了片刻,也将自己的大手拍在了屈原的肩膀上。
双方略作尴尬,但旋即就爽朗的相视大笑。
“走!”
于是,两人从此踏上了前往澳洲的流放生涯。
但是在即将展开的正面战场上,大越国的士兵已经和蒙古草原上的骑兵展开了殊死较量。即便是大越国内部最在意诗人动向的官员和媒体,也没有人注意到两位伟大的世人已经走上了流放的征途。
对于很多土著来说,报纸这个新兴事物,最近一直在长篇累牍的介绍着,帝国的军队在蒙古草原上整取的节节胜利。
在最初的战斗当中,草原上还是涌现出了一批又一批的英雄。他们向自己的先辈那样,在他们熟悉的草原上自由的驰骋,凭借着速度和精准的弓箭,让一个又一个武装到牙齿的大越国军人,捂着浑身上下唯一的防御漏洞,面门,痛苦的倒在了地上。其中的绝大多数,必然留下终身的残疾。自然其中也不可能完全避免死亡的出现。
但是,他们的抵抗终究没有持续多久。一个政权的精英,终究只不过是少数。当他们冲锋陷阵的时候,也就意味着整个政权到了决一死战的时候了。但不幸的是,汹涌而来的敌人,似乎每一个人都拥有者和他们精英差不多的的战力,而他们的精英,所要做的仅仅是尽可能的扩大战果。
于是,蒙古各个部落的共主,林丹汗,开始发现自己面临的形势越发危险起来。
就目前的情况看来,他的勇士们,已经在战场上伤亡惨重。但是他依旧不愿意放弃自己的梦想,那个从他登基称汗开始就一直魂牵梦绕的梦想。他想要像成吉思汗那样,带领他的子孙们,再度建立起一个强盛的帝国。
然而,他的梦想就要在敌人隆隆的柴油发动机面前破灭了。
草原上的勇士们已经见识过敌人称之为电动车的东西。因为在与后劲的战场上已经使用过,导致蒙古各部落都已经基本了解了这种新式武器,虽然在最初看到的时候,还是禁不住惊讶甚至恐惧,但很快他们就已经适应了。
所以在最初的战斗当中,很有那么一群蒙古部落的精英,给大越国的军队带来了难以估量的损失。但是随着战争的持续进行,大越国运来了更加坚固的战争堡垒。
很多草原上的英雄,就是在这种高速移动的战争堡垒面前,被凶狠的敌人一一射杀。而他们使劲全力射出的弓箭,却不能让那银白色的堡垒产生一丝哪怕一个豁口。
萧摩诃站在卡车的车斗里,冷笑的看着又一次发动进攻的蒙古骑兵。前不久他们接到线报,说林丹汗就在这一带活动。于是他们被紧急派遣到这里,准备进行一次斩首行动。
相比其后市具有高度组织能力的政权来说,斩首行动很可能让他们暂时失去指挥能力。但对于部落联盟组成的政权来说,林丹汗的死,最多在政治上能够形成巨大的影响。但是想要让他们的组织能力彻底崩溃掉,却是非常难以办到的事情。
很多时候这种现象都是存在的,越是原始的组织形式,无论是生物体还是政权,对于中心指挥阶层的依赖程度就越小。被截成两段的蚯蚓依旧可以继续活下去,甚至还在不经意间完成了生命的最重要使命。那就是繁殖。
而对于当前的林丹汗来说,如果他死了,除了直接属于他的部众会受到直接影响之外,其他的部众都会在各自部落首领的指挥之下继续下去。
萧摩诃自然也清楚这种组织形式之下,斩首行动的意义是极其有限的。但是,他更清楚皇帝急于完成这次这次斩首行动的原因。
那就是唯一能够取得的战利品,在政治上的影响力。值得注意的是,这不是对敌人的政治威慑力,那还不如军事威慑力管用。皇帝陛下需要的是。对内部的政治威慑力。没有多少人会细致的分析斩首行动是否能够有效地打击草原各部族的抵抗,他们只知道他们的皇帝采取了果断的措施,让胆敢抵抗大越国士兵的逆贼林丹汗一命呜呼。
皇帝目前非常需要这种威慑力,在来到这里之前。他刚刚挫败了一起文官集团针对他的政治挤兑行动。为吴江集团抱住了继续能够在历史舞台上演出的权力。而这来之不易的权力,必须被每一名武将所珍惜。萧摩诃就是深知这一点的人之一。当然他也知道,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很多人都已经深刻的意识到了这一点。
他们所要做的事情非常简单,因为他们已经和皇帝陛下被捆绑在了一辆战车之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就是目前对他们最真实的写照。
这就是生存的法则,即便你不想冒着家破人亡的风险参与到政争中去,别人也会千方百计的拉你下水。更何况文臣武将之间。本来就有着天然的利益纠葛。对于萧摩诃来说,他甚至不需要别人拉他下水。
“发什么愣啊?”正在沉吟中的萧摩诃,突然被身边的人碰了一下。他扭头一看,发现是和自己同乘一辆车的杨大眼,此次斩首行动之中,大部分都是精英士兵,只有十几名南北朝时期的武将,跟随苏克一起来到了这附近。
“怎么了?找到目标了?”萧摩诃有些疑惑的问着,口气当中似乎还掺杂着对于杨大眼的不满。不仅仅是因为上辈子那些扯不清的恩怨,也因为他们如今的竞争关系。
杨大眼却没有把这一丝丝的不满放在心上,对于一个能力特殊的人来说,主公对他的需求是独一无二的。没有人能够在他擅长的领域和他一较高下。除非,《水浒传》中的神行太保戴宗能够出现在他的眼前。但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发现倒是没有。只不过我们前面出现了一群和尚,样貌奇怪的和尚。”对于南北朝时期的他们来说,藏传佛教的喇嘛们,的确是一群奇怪的和尚。
在苏克的示意之下,所有的卡车都停了下来。书记官已经开始犯贱相关的档案,试图找出对面有没有熟人。
很快,他们就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那人就是沙尔巴。”书记官抱着一台平板电脑,不断的比对着屏幕上的人像,最后终于斩钉截铁的下了结论。
在十七世纪搜集信息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也就导致了不少信息都缺乏相当严格的佐证。这位书记官看来生性十分谨慎,比对了多次之后才最终下了结论。
沙尔巴,这个人在后来的历史记载之中竟成被称为,沙尔巴呼图克图。不过后面四个字只不过是个称呼而已,而且还是清朝时期才被广泛授予藏传佛教喇嘛的。在明朝末年,能够享有这种声誉的人,只能是遭到穿越者恶趣味嘲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