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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知,顾恒杀德胜的动机是什么?”顿了顿,凌涵朝凌齐看去,神情不卑不亢,只是连一声爹都没有叫。
凌齐哼了一声,别开脸,脸上有一股被侮辱后的痛心疾首,再度转向凌涵时,变成了一股彻刻的仇恨,像是对待敌人一般,凤眸隐含屈辱与鄙薄!
“德胜身上有证据,原来他是发现了凌涵身子的秘密,才会被杀死的,他坠入井中,是顾恒一手所为,因为顾恒得到凌涵的命令了,才会这样做。”凌翰辅冠冕堂皇地说道,他优雅地勾唇,笑着看向凌涵,仿佛是在看一样没有生命的祭品。
凌涵听罢朝顾恒看去,可是顾恒目光冷沉否决,不动声色。
凌涵淡淡皱眉,看起来德胜并非是顾恒所杀。那么德胜是怎么死的?难道说顾恒到之前,德胜已经死了,他是当了替死鬼了?而凌翰辅一直未提顾恒拿去的假丹药一事……看起来,德胜是被凌翰辅出卖了。而凌翰辅当初之所以想要丹药,是为了布眼前这个局。
“可有证人?”凌涵再问,他背负着双手,笔挺立于众人面前,小脸一派自信,完全没有受审的惶恐,语气倒像是他在审问众人一样。
凌齐浓眉大皱,斥了一记,“有证物已经足够了,你还想要什么证人?!”
凌翰辅则及时将那证物呈了上来。
放在盘中,奉到了凌涵面前,在幽幽冷冷的火光之下,凌涵翻开那证物,是一块被血湿了的绸布,上面写得很简单,无非是说看到世子身体,实际为女儿身。
见此,凌涵嗤冷一笑,寒着脸朝凌翰辅扬眉道,“大哥,若是这块绸布上写的是你的名字,你们这些人——是不是也要如此兴师动容,果真要来检查什么所谓的女儿身?”
凌翰辅似乎对凌涵的话早有准备,扭头冲守正送去一眼,就见守正颠颠地将一样被白布盖住的东西呈了上来,送到凌翰辅面前,“三弟啊,其实呢我也以为这是诬陷,可是接下来的这样东西,却让我们不得不相信呀,常大夫,你来看看!”
他拉长了音调,常大夫便受到凌齐的眼色,走上前来,将那白布挑了开来,只看到上面一缕早已经结痂在布绸上的血痕,常大夫小心翼翼地察看,甚至还拿出银针来检查,最后他退后一步,朝凌齐拱拱手,很慎重地道,“小人以毕生所学担保,这血痕乃是女子的癸水无疑。”
凌翰辅闻听此言,咧开嘴,笑得像是一朵花儿般灿烂璀璨,紧跟着接道,“三弟呀,你就不要强撑了,我们大家都知道了,这东西是从你房里拿出来的,既然有癸水,焉能不是女子?!”
“混蛋!”
凌涵当即就火了,脸跌了下来。这是凌翰辅故意弄的吧,这样的诬赖,简直令他无法再忍受下去了!
他扭头冲凌翰辅啐了满脸的口水,凌翰辅不意凌涵会发如此大火,不禁倒退了一步,缩了缩脑袋,抹去脸上的口水,他神情却无半丝退缩,带着兴灾乐祸的笑瞧着凌涵,每一眼都仿佛布下的天罗地网,直将凌涵陷入绝境的深渊。
“癸水?!”一直未说话的老夫人神情严寒,盯着那亵裤上的血痕,一张老脸已经难看到比看到鬼还要恐怖几分。
“德胜死因蹊跷!这拙劣的栽脏嫁祸诬陷,简直不堪入目!爹爹!奶奶!这种低劣不堪的手段,莫非你们也相信?!”
凌涵愤然大吼,脸颊涨得通红,干净的瞳中燃烧着烈烈的火焰。
说他有癸水?那是什么东西?他这一辈子,上辈子,上上辈子,他就没有过那东西!那是女子之物,他是男子,他是男子!
“不仅如此,但故院中很多奴才都能证明,三弟你沐浴之时,从来不让人侍候的呀,若非有难言之瘾,又怎会有如此之为;还有,平日里面寻医问药,从来不见你找太医,更不会找常大夫,听闻……是男是女,号脉诊腕,就能辨出一二,三弟呀,你是怕自己的女儿身曝露了吧。”
凌翰辅振振有词,却是越说,老夫人面颊越黑,神情犹如一片死灰,无尽失望地看着凌涵。
凌涵额头青筋爆起,目光不经意地朝老夫人身后敛眉不语的罗氏扫去,“那你想怎样?”
“当然是脱/衣验身,就此时,就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