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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嗡……嗡嗡……嗡嗡嗡……”
“什么声音?”玄武殿内的某处厢房的窗户里伸出一个脑袋来,左右看看,歪着脑袋认真听了一会儿,那脑袋的主人才扯着嗓子喊道:“哎,你们在干嘛?老全儿?”
很快玄武殿收费窗户那间屋里跑出一个四十来岁的,一脸憨厚的男人:“杨主任。”
“老全儿,你仔细听听,这是什么声音?怎么响的我心神不灵呢?”
“我刚刚也听见了,开始以为是电脑呢,似乎越来越大?”
“不知道就赶紧去看啊,是不是刚刚雷电把哪里的电线或者电器弄坏了。”
“哎,那我这就去。”
“杨叔,全叔。”一名小青年慌慌张张的从门外跑进了,“不得了!”
一听小青年嘴里的话,那位杨主任立马脸色就变了,同时心里咒骂:那操蛋的游客,你触犯天神把命儿丢了就算了,见鬼的弄出这么多事儿来。
“咋啦?”老全儿问道。
那小年青指指门外:“广场上的玄武神像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从刚刚就‘嗡嗡’作响,憨子他们一伙都吓的自己跑山下去了。”
啊!杨主任和老全儿顿时一愣,
继而也不抱怨了,赶紧跑到门外去看,这要真是玄武神像出事,不说他们的小命,估计向上面都不知道要怎么交代了。
因为之前的事儿,此刻的玄武殿周围除了本来的工作人员,连摆小摊的都寥寥无几了。就是拼命留下的几个店铺的小老板,也在听到玄武神像‘嗡嗡’作响后,正赶紧收拾东西,准备逃命去呢。
“嗡嗡嗡……”声音果然是玄武神像里发出来的。
只是那声音在经历过刚刚的一场雷电和暴风雨让,让人怎么听,怎么感觉毛骨悚然。
“主……任……”老全儿的双腿抖了一下。
那杨主任浑身一个激灵,就算他现在告诉自己,神像只是叫叫,不说别人,连他自己都不相信。
“嗡——”忽然神像发出一阵堪比暮鼓晨钟重击心灵深处的声音,吓的在场的所有人刷的闭上眼睛。
也因此没有人看见一道金光从玄武神像中飞出,然后又散播在五行山周围。
“咚……”正闭眼调琴的梁瑜忽然睁开眼睛,扭头看向车窗外。也就在他看向车窗外的同时,他清晰的看到一道金光像是一个硕大的罩子瞬间将他们此刻所在的山脉给罩住了。
好大的阵法!是谁?
“梁瑜,怎么了?怎么不弹了?”□□享受着的梁熙宗睁开眼睛,莫名其妙的顺着梁瑜的眼神看出去,发现外面除了青天白日就还青天白日。
梁瑜想了想道:“忽然有感而发,想换一曲?”
“还有比刚刚那曲还美的?”秦老一脸的意犹未尽,“那就赶紧弹来。”
“是极,是极!”其他老头老太都听的心旷神怡,心情愉悦,还有人赞叹道,“刚刚的曲子简直就是天籁之音啊,哈哈!”
车上有一些和梁瑜不熟,原本对他各种瞧不上的小年轻,在经过之前的雷电,以及此刻的琴声洗礼之后。这会儿看梁瑜的眼光真是怎么看怎么复杂,身为高门大户,他们自然知道这世界的各种秘辛。
现在忽然之间他们发现,眼前这人怎么看怎么高高在上,而他们不过是尘世中的一只蝼蚁!
可笑,可悲!
“果然如老爷子说的那样啊,袁家一家人,那是粗人有粗福。可以不交好,但千万别得罪。”某一位曾经和袁宥黎不怎么对盘的人嫉妒的感叹,“呵!袁老四T娘的一个同X恋都能捡到这样神仙般的人物,这TM到底是什么运气?难不成袁家的祖坟真埋在什么风水宝地不成?”
梁瑜笑了笑道:“刚刚的曲子太过舒缓,我怕一会儿车子到站大家都睡着了,耽误了午饭,所以现在想要弹一曲让大家精神振作的?”
“不会七弦琴也能弹摇滚乐吧?”某位年轻的问道。
梁瑜摇头:“不是。如果要形容的话,这大概是一首类似高深流水,十面埋伏类起伏比较大的曲子,怎么说呢,大家听过就知道了。”
“呃!”梁熙宗抬手发言,“小瑜,那啥,你可要犹着点啊,咱们今儿这车里的老前辈身体可都不好!”言下之意,你的曲子太激烈,万一怎么怎么样,可就不好了。
梁熙宗话音刚落,就有有人自己把梁老爷子拉出来批评了。
“梁小白,管管你孙子,怎么说话的呢?”咱们虽然老,可要是在一首曲子下就交代了,说出去不丢死人了。
袁老爷子也开口道:“小瑜,直接上,要是这群老家伙连首曲子的激烈劲儿都缓和不上来,那也是老天要收他们了。”
“小娃娃是叫梁瑜吧?”一位老爷子气定神闲道,“你放心,我们这群老家伙哪个不是炮火连天里走出来的,要是谁今儿个谁被你的一曲给吓摊,回头老大爷帮你上门笑话他。”
梁瑜笑了笑,点头开始。
刚刚的金光让他看出,有人和他一样在阻止这场前所未有的血腥战争。
既然如此,那他就不用再顾及什么了。如果今天将刚刚感觉的那些危险放走,谁知道后面对方会不会前仆后继的再回来呢?再者自己这边要是不动手帮忙减少一点,袁宥黎那边估计伤亡会更严重。
“咚咚咚……”琴声最开始的时候和之前的曲子一样舒缓,舒缓的车上的人简直昏昏欲睡。
可不知为何,等到后半部分激烈的时候,所有人却完全一副没被吵醒的模样。
只有袁老爷子,袁老太太以及梁老缓缓的睁开眼睛,看向了缓缓行走的车窗外。
因为梁瑜的琴声和司机的配合,直到此刻他们这边的车上至今还没人发现汽车一直在山路上循环。
甚至不知道,山道的某一处已经停了一溜不下十几辆的客车,小汽车。
在五行山的某一处,两男一女正躲在一个隐蔽的山洞里对话。
只听其中一位拿着竹笛的三四十岁的女人道:“云师兄,我们这次绝对是遇到强劲的对手了。现在我的竹笛根本控制不了那群毒鼠。还有我忽然想起昨天我见宁家出去试探的似乎是身受重伤回来,可是他们死不承认。也没将事情通知,”
“哼!师姐,宁家本来人就阴阳怪气的,他们自己受伤,肯定希望我们大家最好都受伤。”一位看上去是三人中最年轻的人说。
“这庄家看来是真跟不成了。”被叫云师兄的四五十岁的男人虚咪着眼睛,“明明知道对方有一强大的对手,却知情不报,白白让我们在这里搏命。”
“师兄,”年轻的男人支吾道,“我,我们要不要跟莫家的合作?”
“莫家,难不成有一个庄家不够,你还想继续当人手下的棋子?”云师兄笑道,“这事儿我自有安排。刚刚十六他们回来报告,说林子里发现不少野战军人,你们说这意味着什么?”
( ⊙ o ⊙)!一男一女吓了一条。
女人更是激动的叫道:“难不成庄太学真像爹说的那样,是个卸磨杀驴的畜牲?”
“哈哈!如果我们这次成功了,或许我们还有一线生的希望,但若是失败了,你们俩个觉得我们云家还有没有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