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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司徒静虚把她带到这里。
她不知道,已经失去本性的司徒静虚,为什么没有将她也杀死。她甚至不知道,还能不能把眼前这个怪物,当作是司徒静虚。
他依然有着,司徒静虚英俊的脸庞。粗黑的浓眉,微微凹陷的眼睛,挺直的鼻梁。只是那深麦的肤色中,此刻再也嗅不到,阳光的味道。
凌乱的黑发,沾着血渍的*肌肤,发达的犬齿。
他只像是,借用了司徒静虚的皮。
不知那里面包裹的,究竟是魔鬼,还是饥肠辘辘的恶兽。
宝芙微微蠕动着身体,想要从他的桎梏下逃开。他此刻就像在摆弄一个抢来的玩具,肆意触碰着她的任何部位。
从他小腹以下某个地方,旗帜鲜明的变化,宝芙意识到,他要对她做什么。
也许,这只怪物已经不是司徒静虚,但他依然是一只雄性生物。并且,他拥有雄性生物的本能。
她浑身像是发疟疾一样,恶寒缠绕,轻轻战栗。
四周的植被,以针叶林为主。他们大约在很高的山上。宝芙估摸着,此处应该离日落山很远。一时片刻间,寻找她的人,不可能及时赶到这里。其实,当她打算带着司徒静虚逃跑时,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
但她唯独漏掉了,会发生这样的事。
最初一刻,那被劈裂般的剧痛,让她几乎昏死过去。他非常强壮,而且完全没有在乎她的脆弱,快意凶猛的侵入了她。
宝芙只在刚开始惨叫了几声。凄厉幽咽的叫声,如泥沙入海,静悄悄消湮在密林中。
苍白孱弱的阳光,线线缕缕。费尽周折穿过翳暗的繁枝密叶,投射在树底昏暗的世界中。
低矮的灌木丛中,一条刚渡过漫长冬眠,爬出洞穴的山烙铁头蛇,正在安静地吞下一只黑线姬鼠。
这只懵懂的小雌鼠,是冬天才出生的。
她对蛇这种动物的一无所知,导致了她的覆灭之灾。
小鼠在膨胀得看似要撑爆的蛇颈中窒息。她无力搐动着,尚未全部被蛇头吞掉的细长尾梢。这是她在这世间,留下的最后挣扎。
万籁俱寂,只有一种节奏凌乱。令人心脉崩溃的声音,在低哑而闷重的搏动。
如果此刻有人在附近聆听端详,会知晓。那到底是种什么声音。包杂着兽一样的,急促亢奋的喘息。以及失魂却又痛苦的呻吟。
松软的暗褐色地面,微微朝下塌陷出一个浅长的坑。
两具宛如初生婴儿般,没有一丝遮掩的身躯,在坑内紧密的胶合在一起。就像是猛兽压住它捕获的猎物。在进行着生死挛动。周围堆积的枯叶,在他们身旁簌簌震颤,将他们埋住了近乎一半。
一连了几次,过于强烈的高氵朝,让宝芙的四肢痠软如泥,神志涣散。
但是她身上那头野兽。却依然不知餍足。他毫无倦意,乐此不疲。喉咙深处发出呜呜咆哮,继续在她体内。制造着最机械也最简单,但是却最蚀人的疯狂。
宝芙竭力使自己葆持一丝清醒,不要随这只怪物,彻底沦入肉欲的渊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