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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玩得太尽兴了,刘平辉的头有些隐隐作痛。恰巧在这时,他口袋里的全息手机嘟噜噜响了起来。看着发光的超薄屏幕,刘平辉皱起眉头,眼神里流露出一丝厌恶,但仍伸手接通了语音通信。
“嗨,亲爱的,酒会玩得还开心吗?我刚刚睡醒,哦,当然当然,今天你要飞罗马城,夫人有命我怎么会忘记呢——!”
甜言蜜语一番哄骗后,好不容易切断通话,刘平辉满脸的堆笑立刻消失无踪,他狠狠捶向方向盘,嘴里不干不净咒骂了一句。赶到家时,不出刘平辉所料,他的妻子就和往常一样彻夜未归。
但那又有什么关系?无论对他或是他的妻子,这段婚姻都只需维持表面的风光就够了。刘平辉需要借助他妻子的家世,而他名义上的伴侣,那个耽于享乐的女人,要的也不过是一段掩人耳目的婚姻而已。
他们各取所需,各行其是。
虽然也青睐软玉温香的女人,刘平辉更偏好的,还是那些和他相同性别的男人。尤其是现在这样一个女人们越来越强势,不断掌握话语权和主导权,出现在各行各业顶尖位置的时代。
赶到家时,不出刘平辉所料,他的妻子就和往常一样彻夜未归。
但那又有什么关系?无论对他或是他的妻子,这段婚姻都只需维持表面的风光就够了。刘平辉需要借助他妻子的家世,而他名义上的伴侣,那个耽于享乐的女人,要的也不过是一段掩人耳目的婚姻而已。
他们各取所需,各行其是。
虽然也青睐软玉温香的女人,刘平辉更偏好的,还是那些和他相同性别的男人。尤其是现在这样一个女人们越来越强势,不断掌握话语权和主导权,出现在各行各业顶尖位置的时代。
他现在的感觉更糟了,又累又冷很想马上去睡一觉。但他的妻子……那个任性妄为的女人,今天又要去罗马城参加什么‘和平月’慈善晚宴。如今科技发达,地面上的无人驾驶车比比皆是,但刘平辉知道,如果他没有像对待女王一样,亲自开车送她去机场,到时陷入歇斯底里的女人,恐怕会把整架飞机都拆了。
才刚回家,刘平辉又不得不认命地把车重新开出车库。
在机场与妻子吻别后,刘平辉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坐在驾驶座上,他的皮肤呈现出某种不正常的红色,脑袋像胀裂一样痛,甩甩头,模糊的视线才终于清楚了一些,他打开车门,跌跌撞撞下车,然后钻进后座,让车切换到自动驾驶状态。
他病了,真不应该出来这一趟的。在车子发动时,刘平辉歪在后车座,有气无力地想道。
同一时刻,某架超音速客机的头等舱内——
一位持有顶级贵宾卡的俊俏年轻人坐到了他的位置上。他那双桃花眼简直勾魂摄魄,对着不远处浓妆艳抹的女人微微一笑,一直在偷偷打量他的女人差点打翻了手里的香槟,两人黏腻的目光在空中不断交缠,空气里弥漫着暧昧。
“你好,美丽的女士。我是阿金,能否请问你的芳名?”
“噢,真高兴认识你,阿金。”既然对方如此主动,浑身珠光宝气的女人也放下了伪装的矜持,她拨了拨耳边的发丝,向那个漂亮的年轻人伸出手——
“我姓范,范佩玲。”刘平辉的妻子,范佩玲娇声道。一位持有顶级贵宾卡的俊俏年轻人坐到了他的位置上。他那双桃花眼简直勾魂摄魄,对着不远处浓妆艳抹的女人微微一笑,一直在偷偷打量他的女人差点打翻了手里的香槟,两人黏腻的目光在空中不断交缠,空气里弥漫着暧昧。
“你好,美丽的女士。我是阿金,能否请问你的芳名?”
“噢,真高兴认识你,阿金。”既然对方如此主动,浑身珠光宝气的女人也放下了伪装的矜持,她拨了拨耳边的发丝,向那个漂亮的年轻人伸出手——
就昏昏沉沉丧失了意识。
从早到晚,持续昏睡十多个小时后,刘平辉在头痛欲裂中醒来。他的眼皮肿胀变形,几乎已经张不开了,浑身关节嘎嘎作响,周围的一切都变得光怪陆离,不断在扭曲、变形。
他看到房间里的柜子张嘴开始说话,墙壁上的装饰画散发出奇妙香甜的巧克力气味,鱼缸中的仿生机械热带鱼每一次划动鱼尾,上升的气泡都带出一连串奇怪的音符。刘平辉的脑子里隆隆作响,就像高速运转的马达、煮沸的开水或者火山喷发什么的,他觉得自己如果再不做点什么,整个脑袋就快爆炸了!
拉开床头柜抽屉,吞下大把止痛片后,刘平辉找到了一支笔。他开始在墙壁、地板、玻璃等任何可以写和画的地方疯狂地涂鸦。古怪离奇的行为,从深夜一直持续到再次天亮。一阵又一阵可怕的嚎叫声,也不断回荡在整栋空荡的豪宅内部。
当清晨的朝阳普照大地,新的一天开始了。
凌鹿吃完早饭,回房间把蛋蛋装进他的熊猫背包,就坐上车,和管家阿源一起出门购物。
地面车平稳地拐过一个弯,快要开出住宅区的时候,前面的路口却拥堵起来,这种情况可以说非常少见。
“阿源,发生什么事了?”小家伙凌鹿伸长脖子,从后座好奇地往车窗外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