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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瑾伸手拂去她斗篷帽子上的雪,也不好意思起来:“昨日我看到香囊,高兴得什么也忘了,只好让南春说一句‘多谢’,又不知送你什么才相配,看到这香囊上绣的红豆,便连夜请珠玉铺的匠人来教我做了一个红豆手钏。今日一早就想送过来,又怕扰了你,踌躇好久,才敢过来。”
苏凰这才发现,他的眼下确是乌青的,昨晚也一定熬到很晚。不由也心疼,便嗔道:“既是有心,托匠人做便好,何苦这样?”
段瑾将苏凰手上的手钏拿起来,帮她戴到腕上,笑道:“若是给别人,我定是让匠人做一个,可偏偏是给你。”他看到苏凰神色羞赧,愈加高兴起来:“我本是随性无羁的性子,可在你面前,我总是喜欢瞻前顾后。但只要是你,我总是乐意的。”
苏凰看着腕上的手钏,半是欢喜半是忧虑:“我只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亲族凋敝,至亲尽已故去,甚至父亲还背负着罪人的名声。而你……”她说到这里,心底越觉得自己与他天渊之别,便不愿再说下去。
段瑾拉过她的手,以掌心的温度来暖她的冰凉:“有我,你便不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就算世俗反对,那也是别人的事,与我们没有关系——凰儿,你只需知道,往后有我陪你孤独。”
她仰起脸,眼中满是欣喜:“公子叫我什么?”
段瑾笑起来:“凰儿,我等了这样久,终于可以真正地叫你一声了。你——还要叫我‘公子’这样生疏的称呼吗?”
苏凰也朝他笑:“那你想要我叫你什么?”
段瑾挑一挑眉:“自然要独一无二的。”
她歪着头想了想,突然低了头,赧颜道:“珣郎。”她的声音愈加低下去:“这个称呼可有人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