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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长安挑了挑眉,视线落在陆然的胸口,有些意味深长的样子,缓缓勾起唇角,终于开口。
“你每次想事情,都是用……奶/子的吗?”
一口气堵在嗓子里差点没上来给憋死,陆然涨红着一张脸,谁想事情用那啥那啥了啊,再说了我也没有啊!心中疯狂吐槽,陆然狠狠地瞪了一眼晏长安。
“呱!”
呱……
呱……
呱……
陆然捂脸,简直想死,他感受到了这个世界对他森森的恶意有木有!他想说的是滚啊…
晏长安咳嗽了一声,忍不住笑了出来,望着陆然,抬起手来摸了摸男人的头发,“乖。”
狠狠地拍掉晏长安放在自己头上揉来揉去的爪子,陆然终于冷静了下来,“放开放开,摸什么摸,当我是狗吗?”
晏长安挑眉,脑海中刚才陆然呱的那一声还犹然在耳,严肃摇头,“你当然不是。”
陆然刚松了口气脸色稍微好看了一点之后,晏长安接着一脸认真的开口:“你是青蛙。”
呱…陆然一口气没上下差一点开口再呱一声了,心中简直是千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啊,狠狠地瞪了一眼晏长安,他算是发现了,他根本就是跟晏长安八字不合气场相冲啊。
这完全停不下来的犯蠢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啊?陆然有些忧郁地想要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感慨万千,我明明是娱乐圈出了名的聪明机智又忠厚老实,偏偏被晏长安这种家伙,硬生生的给影响成了一个浑身散发着蠢炮气息的傻帽,这简直不科学啊!
深吸一口气,陆然握紧了拳头,闪烁着精光的眼睛在晏长安的身上扫来扫去,男人微微眯了眯眼睛,有些防范而谨慎的看着晏长安。
“怎么了?”挑了挑眉,注意到男人的视线,晏长安眼中闪过一丝促狭,指了指自己被撕开的衬衫,颇有些无所谓的样子,敞开了让陆然看。
“要是你在看我有没有奶/子的话,你现在应该知道了?”
恼羞成怒,一把将手里的碎布塞回晏长安手里,陆然眼睛冒火,看也不看晏长安转过身就走了。
果然是仇人!
陆然指天发誓他一定要抽一次晏长安的脸啊!狠狠地打,打到他脸肿为止!
看着手里面的碎布还有自己敞开了的胸膛,晏长安摇了摇头,望着陆然雄赳赳气昂昂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盎然的兴趣。
男人站在电视台的入口处,褐色的瞳仁幽深,紧紧地盯着陆然的离去的方向,嘴角的微笑有些意味深长,又有些危险的味道,像是一个有经验的猎人,安静的站在那里,等着猎物上钩。
陆然在走回化妆间的路上不知为何,突然猛地打了一个喷嚏,陆影帝有些讶异的揉了揉鼻子,难道是感冒了没可能啊,要知道陆然可是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的典型,别说是感冒发烧了,活了这二十六年,简直连吃药的次数都少的可怜。
摇了摇头,将脑海中乱七八糟的念头赶出去,陆影帝怎么还是感觉哪儿哪儿不对劲呢背后凉飕飕的,总觉得有些不对…
“欸欸欸,你刚跑哪儿去了啊跟个兔子似的,我问题都还没问完呢你就跑跑跑!”丁当终于逮到陆然,一把抓住男人的胳膊,撇了撇嘴,:“老实交代啊,你刚才跑去干嘛了?”
对啊,我刚才跑去干嘛了?
陆然终于回忆起刚才自己跑过去找晏长安是为了问他到底为什么知道自己六年前演的那一部电影的,捂脸心塞。
我究竟做了什么?
我究竟做了什么啊!除了卖蠢,还扯坏了晏长安一件一万三千多的衬衣…简直不能再肉疼了好吗?
深吸一口气,陆然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转过头来有些严肃的望向丁当。
“我问你一件事。”
对于陆然少有的严肃认真,丁当也收起了玩闹的心思,点了点头,示意他直说。
“你说晏长安是不是会妖法?”妈蛋除了这个简直没有其他解释了啊,为什么一遇到他八字不顺简直是处处忐忑人生艰难啊。
略微思考了一会儿,丁当一脸郑重的拍了拍陆然的肩膀。
“少年,我想你一定是想多了。”
“哦,那好吧,既然没有妖法我就放心了。”陆然是个乐观的孩子,既然晏长安不会妖法,那不就说明如果他有一天要打晏长安的脸,他不能报复自己嘛呵呵呵,陆然觉得自己真是太聪明机智忠厚老实了。
车上。
傅景鸿从晏长安上车的那一瞬间开始,眼神就没有停止过在男人身上扫来扫去。
啧啧,从大学到现在,跟晏长安在一起共事了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向来高冷注意形象的晏男神如此衣衫不整,坦胸露乳的样子呢。
事出反常必有妖。
傅景鸿灵敏地吸了吸鼻子,绝对有问题!
注意到自己好兄弟兼经纪人暧昧又八卦的表情,晏长安挑了挑眉,往后靠了靠,调整了一个相对舒服一点的姿势,然后伸出手解开衬衫的扣子,终于将这件被某人给扯的面无全非的衬衫给脱了下来。
摇头,动作突然顿住。
晏长安表情有些崩坏,勾起嘴角像是想起了什么好笑的时候,笑出声。
欸,这就更奇怪了哈傅景鸿眼睛紧紧地盯着晏长安,别人他不知道,可是认识晏长安这么多年,他什么尿性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一个人傻笑…这种事简直不可能出现在晏男神的字典里好嘛?
“有问题!你今天明显的不对劲啊…”傅景鸿摇了摇头,“要是把你现在这幅春情荡漾的样子拍下来发到网上去,不知道又有多少人会感慨男神不在啊。”
晏长安转过头扫了一眼正在啧啧叹息的傅景鸿,眼中闪过一道危险警告的光芒,看着对方瞬间噤声,方才收回视线,将破了的衬衫脱掉,换上在车里备用的衣服。
正在系纽扣的时候,晏长安终于淡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