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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鹤看着桌上油光发亮的烤乳鸽,忍不住道:“阿玄,连续七日,你竟然吃不腻么?”
季舒玄慢条斯理的夹了一块嫩肉放入嘴里,咀嚼片刻,咽了下去。
“人间至味,如何能吃的腻?”
苍鹤哦了一声,道:“可惜我如今没有身体,否则定做一道醉鸡给你尝尝。”
季舒玄举着的筷子一顿:“你吃鸡?”
苍鹤道:“吃啊,这乳鸽看着也没我烧的好。”
季舒玄疑道:“你也吃乳鸽?”
苍鹤笑道:“我并不茹素,为何吃不得乳鸽?”
季舒玄忍不住道:“你本体不是仙鹤么?”
苍鹤大笑:“是啊,但没哪门子规定说我是仙鹤就吃不得禽鸟啊。我认识一只修成精的乌鸡,他可是最爱吃炸鸡烤鸡炖鸡的呢。”
季舒玄瞪着铜镜,咬牙切齿:“你故意逗我。”
苍鹤哈哈大笑。
“来人!”季舒玄把筷子一拍,指着桌上的乳鸽对进来的仆从道:“撤下去,三个月之内别让我再看到它。”
苍鹤哈哈哈笑了许久,等终于把气喘匀实,发现季舒玄又不理他了。
当晚是正月十五。
魔教大局初定,季舒玄也坐上了教主之位,魔教众人便在主厅办了一场隆重的宴会。
宴会上觥筹交错,季舒玄坐于主位,宽大的座椅衬着他的身形越发清减消瘦。
他托着腮看着下方众人畅聊宴饮,一言不发的独自坐着,孤单寂寥,苍鹤瞧着心疼不已。
“不去玩乐么?”
季舒玄没有回答。
“你还在生气啊,是我错了,白日不该逗弄你。”苍鹤好声好气的道歉,轻声哄他:“下去和他们聊聊吧,就算是和白齐说几句话也好,莫一个人坐着。”
季舒玄举起酒杯,凝视着杯身上印出的半边面容,神色寡淡。
许久后,他忽然道:“和他们有什么好说的?”
苍鹤道:“你是教主,无论说——”
“他们又不是你。”
季舒玄看着杯身中的自己,轻声道:“阿鹤,现在和你说话的是谁?”
苍鹤道:“是阿玄你呀。”
季舒玄微微一笑,对着台阶下离他最近的人道:“白堂主,现在跟你说话的人是谁?”
白齐啪的合上手中的折扇,朝着季舒玄一拱手,朗声道:“自然是教主。祝教主长青,圣教永存!”
“教主长青,圣教永存!”
“教主长青,圣教永存!”
此起彼伏的呐喊响彻大殿,季舒玄微笑着朝诸位举杯示意,仰头一饮而尽。
烈酒入喉的一瞬间,苍鹤听到了季舒玄低哑的声音。
“看,他们都不是你。”
苍鹤沉默许久,缓缓开口:“阿玄,终有一日你会吃到我做的醉鸡。”
季舒玄微微一笑,低声道:“拭目以待。”
晚宴后,白齐将微醺的季舒玄拉至一旁,笑的颇为意味深长。
“恭喜教主,我准备了小小礼物,稍晚些将送至房中,盼你莫辜负我一番心意。”
季舒玄对这个舅舅还是很客气的,便笑道:“心意到了就好,你的眼光我信得过,定然不会差。”
白齐微微一笑:“教主若喜欢,自是最好。”
梳洗过后,季舒玄仰躺在床上,和苍鹤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渐渐睡意袭来,他迷迷糊糊的闭眼要睡。
苍鹤道:“唉,白齐不是说今晚要送你礼物么?”
季舒玄揉揉朦胧的睡眼:“理他作甚,困死了。”
话音刚落,他便听到有人的气息由远及近,顿时坐了起来。
门被敲响,季舒玄冷着脸问了一声,门外仆从恭敬回复道:“是白堂主送来的礼物。”
“送进来罢。”
两位壮汉抬着一口巨大的红木箱子走了进来,将那口箱子放在屋子中央后便迅速退出去。
季舒玄站在远处,抬手以内力掀开箱盖,淡雅的栀子花香顿时溢满屋内。
从花堆中伸出一只纤纤玉手,肤如凝脂,指若青葱,光是看着就叫人双眼发直。
那手扶着木箱边沿,微微使力。花瓣纷纷扬扬落在地上,待芳花落尽,一浑身赤/裸身材姣好的少女静立于箱前,杏眼朱唇,面若桃花,长发如瀑,垂至腰际。
她盈盈下拜,如黄莺出谷:“教主,奴婢服侍您安寝。”
说罢,她如水蛇一般缠过来,攀上季舒玄的脖颈,玉手纤巧的解开他的衣袍,一股冷香袭来,好闻的很。
季舒玄挑眉看着少女,任她动作,嘴角含笑。
苍鹤笑道:“哎呀,白堂主好细腻的心思,*一刻值千金,我不便打扰,径自睡觉去了。”
那少女已将季舒玄的上半身脱光,她轻轻抚摸着他青涩的,并不宽厚的胸膛,伏在他耳畔娇笑:“教主,奴婢身子好痒。”
季舒玄哑声道:“哦,哪儿痒?”
少女悄声道:“奴婢的这里痒,教主可否帮奴婢挠一挠?”
她牵着季舒玄的手,引导着他,如兰的呼吸喷在他耳侧,伸出丁香小舌,打着卷儿去勾不远处白嫩的耳垂。
“好,我摸一摸。”季舒玄的声音更哑,他微微眯起眼,仿佛迷醉在少女的温柔乡之中
他的手抚上少女如琼脂般的肌肤,在她背部缓慢流连,然后轻轻一按——
少女连哼都没哼一声,闭着眼向前倒去,额头结结实实的砸在木箱的边沿,肿起一个又大又青的包。
季舒玄嫌恶的后退几步,一脚将那少女提入箱子,叫人将那箱子抬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