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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沉默她的克制他皆明白,更明白这样的哀恸无人能解,他又看了她片刻,眸光陡然一深,只得将她的腰身一紧,让她整个人趴在了自己胸前,又将王袍一掀,将她牢牢地裹在了自己怀里,外面白日里留下的积雪尚未化完,车厢之中却是温暖如Chun!
酒意上涌,沈苏姀眸色愈发迷蒙,或许是这味道太过熟悉,或许是这温热太过暖人,不知不觉她紧咬着的牙关终于松了开,压在心头的大石亦是稍稍移开了些,终是能让她缓缓呼出几口气来,心头未松,脑袋还是晕着的,知道眼前之人是他,亦知道在他怀中,她却没力气从他怀中退出去,不仅如此,反倒是因为马车的颠簸越来越朝他怀中钻去!
沈苏姀一时之间简直怀疑自己回到了梦里,那个醉酒的梦,那个带着粗重喘息和炙热温度的梦,身上开始发烫,沈苏姀想也没想的便随了那梦中的情景一把将自己的领子扯了开,嬴纵觉出她的异样,低头看到她这般模样之时几乎立刻便暗了眸子,喉头一滚,见她还要扯去更多,他眸光几动一把将她的手抓了住,将裹着她的王袍敞开,再将她身上的披风褪下,沈苏姀终于才老实了两分,腰身一软靠在了他胸前!
马车颠簸,嬴纵被她撩拨起来的欲念在那有意无意的摩擦之中变得更为灼人。
时间好似被拉长,沈苏姀昏昏糊糊几乎已经睡着,嬴纵看着身前的小人儿心头满是苦笑,末了只得咬牙忍了,煎熬正在继续,不知过了多久,马车才堪堪在沈府之前停了下来,嬴纵看了看她迷蒙的面色,犹豫一瞬忽然起身欲将她放下,可他不过刚刚一动,那一直攥着她衣襟的手忽然环过他的腰身一把将他搂了住!
硬挺的身形一顿,即便是在醉梦之中,沈苏姀的举动也足以打垮嬴纵本就不甚牢靠的君子之心,微微一默,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而后在赵勤目瞪口呆的表情之中一路飞檐走壁朝沈府之中疾掠而去,眼看着嬴纵和沈苏姀的身影齐齐消失在府院高墙之后,赵勤这才将自己掉在地上的下巴捡起,挥起马鞭从侧门进了王府。
将马车停在府中车房,赵勤回到伽南馆的时候却见主屋之内一片漆黑,香书和香词看到他出现立刻迎了上来,看了看他身后挑眉问道,“侯爷何在?”
赵勤唇角一抿,欲言又止。
香书一愣,“侯爷是留在了宫里还是去了秦王府?”
赵勤搓了搓有些冷的手,眸光几变却不知该如何回答!
香书狭了狭眸子,立刻变得有些厉害起来,“问你话呢怎的不答,若是侯爷出了岔子看你怎么办是好!”
赵勤眸光犹疑不定的看着主屋,唇角几动道,“侯爷,大抵已经回来了!”
香书和香词皆是一愣,香书便道,“回来了怎地不曾见过侯爷的人?”
话音刚落,主屋之内却传出一阵轻微的异响,站在外头的三人齐齐一默,香词香书俱是转身看向了主屋,稍稍一愣香书便当先向厅门口走去,赵勤看她如此不由得上前一步,“侯爷并非一个人回来的,香书姐姐还是莫要贸然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