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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公主来了以后,被驸马爷称为怪石嶙峋、穷山恶水的琉球岛,竟然变成了风景旖旎、山川秀丽的世外桃源。
驸马爷的心情好了,顺带着道德情操也高尚起来,身体力行帮助琉球岛的原住居民们开疆扩土,修建堤坝,种植农桑,兴建学堂,将中原文化引入到琉球群岛上,偶尔也会扶起摔倒的老太太什么的。
总之,驸马爷成了琉球岛上的红人,红到还会偶尔掀起香风花雨,岛上豪爽的女子比中原女子还要露骨一些,害得驸马爷不得不乔装打扮一番,才敢出门,即使这样,也会被人识破。
一天,驸马爷听说小岛上有一个部落都是女子当家,若想繁衍后代,女子在大街上随便拉一个男人回家过夜,第二日便形同陌路。
听罢,驸马爷唏嘘感慨了很久,回家告诉公主,公主一边跟小郑拓换着尿布,一边语气轻飘飘的说道:“你是不是很神往?”郑成功一蹦三尺高,一边手舞足蹈,一边大声喊道:“哪有?!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换好尿布的公主轻轻拍了拍小郑拓的屁股:“没有就没有,你这么大声音干什么?都吵到孩子睡觉了。”驸马爷连忙咳嗽了一声,掩盖自己的尴尬。
从某个角度来讲,驸马爷是个极好的父亲,对待小郑拓真的是放在手心怕冻到,含在嘴里怕化了,小郑拓还不会走路,木马、风车、风筝等玩具早就亲手做好,堆放在单独的一个房间,就等着小郑拓快快长大,可以在玩具的海洋中遨游。即使公务再忙,驸马爷也会抽出时间,趴在地上给小郑拓当马骑。
从某种程度上来讲,驸马爷又不是一个好的父亲,为了在周围同僚臭显摆,他说自家丫头已经能走了。同僚不信。娃娃才刚多大,怎么可能会走路。驸马爷悄悄将小郑拓抱了出来,结果小郑拓摔了一个鼻青脸肿。驸马爷不敢回家,趁着深夜偷偷溜回家去。还被怒气冲冲的公主罚跪搓衣板。
过了整整一年,小郑拓已经会抱着板凳走路了,还能够牙牙学语,一声声爹娘叫得亲切清脆,和公主一同来琉球岛的贴身宫女说:“小郡主。爹娘称呼太俗,以后要叫母亲、父亲,这才符合规矩。”驸马爷不高兴了:“什么狗屁规矩,俺家孩子就叫爹娘,多亲切。”说完便抱起了小郑拓架在脖子上,出去溜圈串门去了。
以后小宫女们用规矩压小郑拓,学习东西极快的小郑拓便有模有样的模仿驸马爷:“什么狗屁规矩,俺家就是这个规矩。”小宫女们着急生气,若是再这样下去,小郡主可就要毁了。背后向公主告状。
公主将小郑拓叫到身边,厉声问道:“你说脏话了?”小郑拓眨巴眨巴眼睛,可怜又无辜,委屈的问道:“娘,什么叫脏话?有没有泥巴那么脏?”小宫女们顿时无语,暗叹一声,不但说脏话,而且鬼机灵,小郡主这辈子算是完了,都是驸马爷的错。
朝廷下了几次圣旨。要求公主回京,公主却表现出极为强硬的态度,抗旨不从,远在京城的皇帝认为是驸马爷暗中挑唆。咬牙切齿,心想在琉球岛待三年时间太长了,不然一年半就回来吧。
又过了半年,郑成功准备携带着妻儿回京城,公主却依依不舍,在那间不大的小院子里摸摸着摸摸那。眼泪摩挲,让站在一旁的小郑拓看着都不忍心,眼泪一颗又一颗的向下落。
公主问:“这一走就不知道多长时间才能回来,真是舍不得啊!”
郑成功微微点头,他最是了解公主念旧的性格,出口劝慰道:“每过几年我们就来一趟。”
最后,郑成功携带着妻女登船离去,琉球岛全岛居民自发来到船边,唱起了家乡土著的离别歌,歌声嘹亮,传播到了极远的地方。
大船使出了港口,小郑拓在船上又蹦又跳,稍稍缓和了公主的离别苦痛,望着极远的海天连线地方,小郑拓突然抓住郑成功的衣袖,疑惑的问道:“爹,你看那是什么?”
郑成功举目望去,脸色渐渐凝重,极远处是一艘遮天蔽日的大船,大船之后还有不下百艘全副武装的舰船,海风挂得船帆猎猎作响,船帆上写着一个大大的“瀛”字,在“瀛”字之下站着一位少了两颗门牙的东瀛将军。
琉球岛深处大海内部,与中原大陆隔离,遥遥相望,经常受到东瀛骚扰,而朝廷一直认为琉球岛是南荒蛮夷之处,对此也是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
如今大海深处更东边的狭长东瀛群岛觊觎琉球岛,不惜组建舰队远渡重洋来到此处,目的就是将琉球岛划入版图之内,然后坐看中原大陆,伺机而动。
公主看着又要遭受生灵涂炭的琉球岛居民,一时不忍心,开口问道:“有什么办法没?”
驸马爷摇摇头,看到公主脸上的失落,自己幽幽叹了一口气,微微点头,公主心中惊喜,问怎么办?驸马爷却没头没尾的说道:“老婆,过会儿无论你看到什么,那都不是真实的我,以前在你身边的那个我才是真正的我,我那,是个平常人,更是一个普通人。”
公主不明白此话什么意思,下一刻她便捂住了嘴巴,只见郑成功随手抓起船上一只桅杆,身形轻掠,整个人随着桅杆一同落下船去,下一刻平静如同镜面一般的船上突然升起无数惊涛骇浪,卷起千层巨浪,升至高空,隐天蔽日,而手持桅杆的郑成功在浪头最高处,凌空而行,恍若神仙一般。
公主震惊得无话可说,小郑拓却神采奕奕,满脸崇拜。
乘着惊涛骇浪来到巨大战舰之前,战舰之上早已经一波箭雨万箭齐发,郑成功微微一笑,衣袖飘摇,已经抹去那看似无坚不摧的箭雨,来到船头之上,一脚轻轻踏下,那艘有“船城”之称的巨大战舰船头下陷。整个船身呈现触目惊心的坡度,船上有无数人纷纷落水。
和第一次见到德川秀城一样,郑成功还是一句话都没说,直接出手打人。轻轻挥舞手中桅杆,力拔山兮,带着无可匹敌的呼呼风声,冲着德川秀城的脑袋砸去,上一次要了你的两颗门牙。这次要的可是你的脑袋。
桅杆在德川秀城的脑袋三尺前停住,一个头发乱糟糟的东瀛武士举着一把木剑硬接下了郑成功的致命一击。
郑成功身形轻退,一肩扛起那支桅杆,笑吟吟的望向那位武士:“东瀛第一剑客,有白夜叉之称的坂田银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