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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凛深吸了口气,因为微愠而语气不善:“看我也没用,我什么都不知道。”
右京:“……是吗?”
“嗯!”凛凛没有迟疑地点头。
椿:“我明明看到——……”
凛凛瞪向椿:“看到什么……?”
“……”椿一脸不甘愿地噤声。
右京转向琉生:“那琉生呢?你昨晚……呆在凛凛桑的房间里都做了些什么?”
问到这个最关键的问题,椿表示淡定不能:“啧,没想到琉生你竟然是扮猪吃老虎的类型?快给我从实招来!”
琉生眨着小鹿斑比一般的美目、呆呆地反问道:“扮猪吃老虎?”
椿一手揽住琉生、另一手的手指戳在琉生充满胶原蛋白的脸蛋上:“卖萌是没有用的!说!你到底用了什么方法让凛凛酱收留你的?我也试——……”
凛凛阴森森地眯眼:“椿、哥……?”
椿厚颜地一笑:“凛凛酱不要露出那么可怕的表情嘛~★”
右京语带警告:“阿椿,你能不能暂时别捣乱?”
椿撅起嘴作委屈状、貌似把自己代入了某个悲剧的男主角:“……你们都不待见我,难道因为我是捡回来的小孩?”
这厮绝对是来拉仇恨的吧?朝日奈家的继妹翻了个白眼,朝日奈家的养子有点无辜。
右京直接无视掉椿,定定地望着琉生。
琉生的背后圣光万丈:“凛凛、一个人、会害怕,我陪着、她。”
椿听完激动地转向凛凛:“凛凛酱!你今晚还需要人陪吗?我可以——……”
凛凛没等他讲完就一口拒绝:“谢谢,椿哥的好意我心领了。”
椿受打击了:“诶~~~?”
右京看椿的眼神已然隐隐流露出鄙视来:“……你给我差不多一点,我还没问你怎么进得去凛凛桑的房间?”
椿目光闪烁:“这个嘛……我起来后偶然发现她的门没关好,就……”
右京挑起一根眉毛:“噢?从你出生到现在我认识你这么多年、你都没有这么早起过,今天太阳打西边升起来了吗?难得一次早起,就刚好碰见凛凛桑没锁门?那可真是太巧了。”
被右京这么一说,凛凛聚焦在椿身上的眼光愈发狐疑、心里若有所思……
椿一阵语塞后企图以佯怒混蒙过关:“……右京哥,你这话有点过分耶!懒人就不能偶尔早起一次吗?你不觉得对全日本的懒人都很失礼吗?”
“那我向全日本的懒人道歉,但不包括……你。”镜片上冷芒一闪、右京面无表情,“除非你把你身上所有的东西都拿出来、放在这张茶几上证明你的清白。”
“什么……东西?”椿开始冒冷汗,某把不属于他的房门钥匙正收在他的裤袋里。
右京目光如炬:“你难道没有‘不小心’捡到别人房间的钥匙吗?”
凛凛想起前些天自己曾经遗失过钥匙,就是在椿的房间里醒来之后的事情,莫非——
“怎么样?如果是我冤枉了你,你就赶紧给我一个机会向你道歉吧?”右京又说。
“……我才没有捡到什么钥匙呢!也不接受你对我的无理要求!”椿“傲娇”地哼了一声、甩脸色不合作。
见识过椿的反应、右京了然于心地一点头:“好吧,我明白了。”
“……”你到底明白了什么?椿有些不安地偷瞄着右京。
“凛凛桑,今天我就找人来帮你换锁,你的房间——……”说到最后那句话的时候,右京若有似无地瞥了椿一眼,“……已经不安全了。”
“…………”和右京视线相撞的椿做贼心虚地移开眼睛后,又对上了另一边的凛凛。
——凛凛什么都没说,此时却完全在用一种看变态or屎壳郎的目光斜睨着他。
椿:“………………”
“凛凛、有危险?”琉生忧虑地牵起凛凛的手、贴在自己的心口上,“那暂时、住在、我房间……”
“喵嗷~~~!!!”椿像只炸毛猫似的伸出尖尖的爪子格开了琉生和凛凛的肌肤接触、接着不爽地指着琉生的鼻尖,“琉生你太奸诈了!哒咩哒咩哒咩!我绝对不允许喵!!”
“为什么?”琉生困惑不已地注视着发脾气的椿喵。
“……喂喂~~~!!你们都选择性失忆了喵?!”椿先是忿忿不平、转而质问凛凛,“我和琉生都是你哥哥,为什么你对琉生就那么宽容?甚至被他——……唔、唔唔唔?!”
右京和琉生只觉眼前一花、凛凛已经气势汹汹地扑过去捂住椿的大嘴巴!
这时候,打着哈欠的雅臣和与之对比强烈、神清气爽到会发光的要,结伴从楼梯上走下来——
雅臣止不住地打哈欠、刚从医院值完晚班回来的他面容憔悴,骤然见到起居室里十分诡异的四人,不由得愣住了:“……你们这么早啊?”
要似笑非笑地扫视着几人,特别多看了以一种强势的姿态趴伏于椿身上的凛凛几眼:“哦呀?妹妹桑和阿椿在玩什么游戏呢?好刺激的样子……”
“……”凛凛闻言立即从椿身上爬下来。
“……刚回来?”右京见要没有否认、而是露出暧昧的笑容后,无奈地瞧着他直摇头:你又穿着僧袍出入酒店?往后还是注意下形象比较好吧。”
“??”凛凛顿时感到自己智商捉急,因为她突然听不懂右京说的话了。
“抱歉呢~我就是那么下流的和尚,可女施主们都爱死我了~”要轻浮地回答道,接着对头上打着问号的凛凛释出酥酥麻麻的电流,“妹妹桑,阿椿的游戏不能满足你、想体验一下成年人的游戏的话,我随时欢迎哟~”
成……成、年、人、的、游、戏?
关键词一出现,即便是对男欢女爱再迟钝、凛凛也反应过来了……靠,她又被花和尚调戏了!
一双温暖的手霍然罩住了她的双耳,凛凛怔了一瞬后向后望去,背后的琉生正一脸不赞同地朝花和尚皱眉:“要哥,别对凛凛、说这些话……”
那双手其实捂得并不紧、对凛凛的听力没有造成太大的障碍,他的话她更是听得一清二楚——
琉生真的把她当成了时时需要保护的无知少女吗?真是个……可爱的傻瓜。
他一直以来对她的爱护,就像一汪暖泉无声无息地渗入她的高墙、一点一滴地浸润着她那颗干涸的心。
要从谏如流地认了错:“是是是——我错了。可是琉生呐,妹妹桑今年16岁了吧、都能嫁人的年纪了,你是不是有些过度保护了呢?”
琉生:“跟年龄、无关,凛凛是、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