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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咱们身后跟了好几只小老鼠,要不要将他们给甩掉?”
那些家伙就跟一只只臭苍蝇似的,虽然对他们造不成什么影响,可只要一想到他们的眼睛时时刻刻,分分秒秒都盯在他们的身上,也着实是挺膈应人的。
“就让他们跟着,也省得扔了他们,再换来别的不太熟悉的。”马车内,宓妃懒洋洋的躺在贵妃椅上,如水的双眸轻轻的闭着,纤长的眼睫如同两把小刷子,时不时颤动一下煞是好看。
打从她跟陌殇回到星殒城的消息传开,盯着相府跟楚宣王府的人还少?
就算宓妃不曾细细的清算,她也知道至少有不下五六拨人在盯着她跟陌殇,只是他们不敢明目张胆的现身罢了,暗地里做的小动作可是不少。
许是完全抹不到她跟陌殇的底,也因着对他们出手风险太大,故而,宓妃跟陌殇在这期间虽然收获的瞩目很多,围绕在身边的苍蝇也很多,但还不曾有人胆敢对他们出手,哪怕就是下水试探的人都没有。
反观寒王就比他们两个要倒霉太多,刚一回到寒王府,怕是连椅子都还没有坐热,刺杀他的刺客就接二连三的上门了。
哪怕就是一次次闯进寒王府,又一次次的刺杀任务失败,却依然不减某些人誓必要除掉寒王的决心,不惜一次次折损自己手中的势力,也定要寒王的性命。
寒王之所以那么令人忌惮,除了他的手里的的确确握着超强的兵权之外,他自己本身也是让人想不忌惮都难的主儿,自他出生到现在遭遇的刺杀次数那是数都数不过来,因此,宓妃是一点都不担心他会挂掉。
越是临近要替他解毒的日子,宓妃倒越是希望前去寒王府刺杀他的人越多几拨,那样更容易混淆视听,也更利于她的隐藏。
毕竟她有她的立场,相府是保皇党,历来都不参与众皇子们的皇位之争,遂,宓妃绝对不可能公开站出来替寒王解毒。
更何况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纵使她拜在药王名下,对外也只说她学的是武,而并非是医,对于医之一道她半点皮毛都没有学到。
即便她将寒王的毒解了,那个替他解毒的人,也断然不会是她,否则她如何能圆了那个谎去?
“那小姐要不要查一查他们的主子是谁?”
“嗯,这个倒是可以查查看,他们想跟便让他们跟,反正你们家小姐今天也没什么有价值的情报可以让他们传达回去。”
“传信给红袖吧,她这两天正好在负责情报收集工作。”
“嗯。”剑舞点了点头,一道隐秘的指令就那么传达了出去,除了他们自己人之外,任谁也瞧不懂那是什么。
“小姐,咱们要带着他们兜圈子吗?”
“不用,直接去药楼。”
“是。”
近段时间都没有架打,悔夜觉得浑身的筋骨都痒得很,他倒是有心想要收拾那些小老鼠,但无奈小姐不给下达命令不说,还要留下他们,悔夜只觉他这手更痒了。
“想打架了?”
“呃…”
小姐,您确定没有读心术吗?
悔夜僵着一张脸,嘴角微抽的想着,那搞笑的表情直逗得坐在一旁的剑舞‘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
“放心,你家小姐不会让你一直这么闲着的,总有让你出手的机会。”那些整天守在相府外面,像是看守‘牢房’一样关注着相府的一群人,早晚她会捸到机会将他们给一锅端了。
那时可不就要开杀戒,事情闹得大点儿也不怕,不然老这么受制于人,还真不是宓妃惯有的风格。
砰——
“怎么回事?”马车剧烈晃动了一下,宓妃‘刷’的一下睁开双眼,嗓音清冷如霜。
“小姐你可是撞着了?”
“没有。”
“那就好。”闻言,剑舞先是松了一口气,接着便解释道:“前面有三辆马车挡着路了,旁边过来一辆差点直接撞上咱们,好在悔夜闪躲得快。”
要不,哪里会只是马车晃了晃这么简单,没准儿还得把宓妃从马车里给撞飞出来。
“哦,在这星殒城敢撞本小姐的人,本小姐还真挺好奇对方是谁的。”眯了眯眼,宓妃眼中掠过一抹杀意,最好这只是一场意外,否则她不介意替某些人找点事情做的。
“小姐稍等,我去问一问。”
“嗯。”
也不知杨夫人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温老爹跟温夫人前脚刚刚离开阮将军府,她便直接领着儿子女儿上门了。
她对阮夫人可没有什么姐妹之情可言,打从心底里也没将阮夫人当成是她的姐姐,她能那么放下身段,舍弃脸面讨好甚至是巴结阮夫人,还不就是因为妻凭夫贵,她那个姐夫阮将军如今正得圣宠,她的夫君想要更上一层楼,她可不就得讨好阮夫人。
但凡有利可图,杨夫人自觉她是没什么不可以舍弃的。
想当年阮夫人嫁给默默无名还被远调的阮将军,紧接着就举家搬去了唐龙关,那时杨夫人是要多看不起阮夫人就有多看不起阮夫人,说话更是没有一句好听的,做的事情也足以让阮夫人彻底寒心。
原本在杨夫人的认知世界里,无法给她创造利益的阮夫人根本不配当她的姐姐,她也只当没有阮夫人那样一个姐姐,认为已经远去边关的阮夫人再也没有回来的机会,多年来就全当没有那样一个人。
可谁曾想,阮将军会被调回星殒城,非但如此皇上还升了他的官,并且相当看重于他,阮夫人就这么妻凭夫贵爬到了她的头上。
最让杨夫人受不了,也心中恼怒至极的,明明她所生的女儿婉姐儿是打小就按照世家名门的规矩教导出来的大家闺秀,各个方面都极为优秀,根本不是南宁县主那么个野丫头可相提并论的。
但,她的婉姐儿想尽了办法也无法接触到的贵圈儿,凭什么南宁县主一回来便有人相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