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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此刻的心情非常的压抑,她木然的看着秦岚,有一种要把人海扁一顿的冲动,她没有想到,他们付出了这么多,努力了这么多,到最后,竟然连人家的衣角都没摸到,如此一来的话,她和墨潇白之前商量的试图用血盟研制出来的传染病,岂不是无用武之地了?
如果他们不计后果的将这种生化武器放出来了,那后果,可就真的弄巧成拙了,反而会被对方死揪着不放,甚至于,金国会被这片大陆驱除出去,如今,她好庆幸今天会多此一问,好庆幸留下了秦岚这个活口。
还有,这个最最神秘的盟主大人,不知怎的,她突然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此人的能力,显然非常的卓绝,且,他太能隐忍了,较之墨潇白当初的韬光隐晦来说,可谓一点也不逊色,甚至更胜一筹。
难怪她会觉得这太顺利了,敢情不是出在慕天的身上,而是出在这个幕后盟主的身上。
盟主,盟主,是了,这个沧溟夜一直称呼自己为座主,血盟既然为盟,自然有盟主的存在,之前白芷曾对她说血盟的盟主要来京城,后来却不见踪迹,且之前流传的……
“听说,你和血盟的盟主之间,有很暧昧的关系?”
秦岚听言,不由笑出了声,“你说的是沧溟夜吧?我尚且没有见过盟主,怎么可能会和他有什么关系?之前所谓的盟主事实上说的就是沧溟夜,而沧溟夜表面上也的确是所谓的盟主,只不过一般人没有注意到这座主和盟主之间的区别罢了,只以为座主就是盟主,实则,这中间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这就是听觉上的自以为是……。”
“那这个盟主,可曾来过金国的京城?”
秦岚深深的看了小米一眼:“你怎么知道?”
“来过没有?是以什么样的方法来的?又是以什么身份?”
秦岚哼了一声,“来是来了,具体以什么方式,或者身份,我不知道,因为他要见的人不是我,而是沧溟夜。”
“那为什么要通知你?告诉你?”换言之,你怎么会有资格知道盟主的动向?
对于米小米的犀利,秦岚即便是想忽视,却也是不能了,她定定的看着她,“你不用多说了,我说了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我身为金国后宫之中的探子,以及沧溟夜最最信赖的人,血盟当中所谓的三把手,自然有资格知道盟主的下落以及动向,但这仅限为金国境内,出了金国,那就和我没有关系了,甚至于金国与其他国的血盟组织,也完全毫无关系,听清楚了吗?毫无关系,也就是说,国与国之间的组织,都是独立的,直接隶属于盟主管辖,这样一来,自然而然的就杜绝了很多背叛出现。”
单线联系,谁也不知道谁的存在,自然没有什么背叛的可能,这样的运作方式,像极了地下党……
小米倒抽一口凉气,难道说,这个幕后之人,很有可能与她来自同一个地方?
嘶,这样一来的话,这个对手,真的是可怕至极啊,怎么办?怎么办?
“你该担心的是对方的武器,那种武器,不管你的功力再高,一旦对方扣动扳机,你会立即毙命的。”
秦岚突如其来的提醒,让小米的猜测直接笃定为了确定,她怎么就忘了,对方可是连枪支都研究出来的人,这个对手,实在是太强大,太可怕了,她必须要将这件事告诉墨潇白,必须尽快,否则没有准备的出击,只会造成无谓的伤亡。
“如今你们的实验被我破坏了,可还有后招?”
秦岚摇头,“这个,沧溟夜未曾说,我自然也不知道,盟主的打算,向来不会提前告诉你他的计划,基本上是完成一件,才会通知下一件,且成功与失败在他那里也会有一套严格的奖惩制度,这个,我并不是国的主事人,所以,并不清楚。慕天那里,你应该会获取一些信息也说不定,但是,想要撬开他的嘴,只怕没那么简单。”
“你不会欺骗我的,嗯?”话到最后,小米目光定定的看着秦岚,想要把她看透。
秦岚冷笑一声,“事到如今,你觉得我还有什么资格欺骗你?”
“你最好是实话实说,倘若让我知道你有半分的欺骗,你的下场会很惨,我,说到做到。”
小米警告的看了她一眼后,站起身来,“你把你所知道的,事无巨细,全部书写下来,不许有任何的遗漏,这件事,我必须要从长计议,你表现的好,我是不会亏待你的,你若是有异心,我失败了没关系,可你,就惨了,明白?”
秦岚哼了一声,别过了头,显然对于小米的威胁,她非常的不忿,却也不得不低头。
临走之前,小米不忘将白雾和白龙拉到一边,“刚刚的话你们也听到了?现在实验室那边的工作你们先结束,给我全力以赴制作炸,越多越好,庆幸的是空间不缺这材料,就有劳你们多跑动跑动,记住,要无限制的制作,多多益善。”
既然她无法做出精密度极高的枪支,那就只能将希望寄托到炸药上。
小米出了空间后,心情很是低落,她尝试整理,却发现脑中一团乱麻,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向墨潇白提及。因为,她即便是说了,对于他们古人来说,枪支弹药对于他们来说,根本不知所云,更不要说其所能创造出来的价值,在军事上的杀伤力,但小米唯一能够肯定的是,在古代如此简陋的环境下,是绝对不会制作出精品,就算做出来的,也是简陋的。
不过说归说,想归想,没有实际看到,就无法笃定,尤其是,她能有空间,那对方呢?如果他也有,那小米觉得她势必是输得那一方,从这个男人一步步的筹谋策划来看,她在人家面前,绝对不够看的。再怎么说,她前世也只是一个厨子啊,厨子啊喂,让一个头脑简单的厨子来古代玩心计,这本身就已经是她的极限了,这,这再来个军斗,那还不得要了她的老命?
不行,她必须得想方设法跑到宋国去溜达一圈才可,既然是宋清江最最信任的人,或许,可以从外公那里打听点什么出来?
一个时辰后,墨潇白从宫里回来,看他沉重的表情,小米不由问道:“怎么了?”
墨潇白犹豫了一下,一时之间不知道从何说起,反倒是小米开口安慰他:“事到如今,还有什么不好说的,怎么了?直说无妨。”
“西阳那边传来消息,派去几波营救的人员全部牺牲,你父亲的伤十分的严重,而对方,不但没有救治,甚至还将他挂在城楼之上,米儿,我们必须尽快出发了。”
“什,什么?挂在城楼示众?”小米的心瞬间一揪,面如白纸,“怎么会这样?”
墨潇白显然对于这样的做法早就已经司空见惯,也因而他没有震惊只有叹息,战场之上,本就是血腥之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邢西阳倘若不是西阳大营的将军,只怕此时早已变成一具尸体,而对方之所以这么做,也是为了掉更大的鱼进来,一一围剿,肃杀。
他到底也是在军营当中摸爬滚打出来的,对于这样的算计一点也不陌生,现在人尚且还有一条命在,可在不吃不喝又风吹日晒的情况下,谁也不知道能够坚持几天,他们从京城到达西阳边境,最快最快也要二十天的时间,二十天,邢西阳能不能撑得到?就算撑到了,他们又能否将他平安救出呢?
关于时间上的问题,墨潇白想到了,小米自然也想到了,父亲,那个被挂在城楼之上的人是她的父亲,虽然她对他没有什么感情,可他到底是她的父亲,是她娘亲的丈夫,是她和哥哥唯一的父亲,他们尚且还没享受一天的天伦之乐,如果就这样让他死了,那留给他们的,该是怎样的遗憾?
母亲还不知道父亲的情况,外公即使知道了,即使已经出发了,可他们快能快的过她和潇白吗?况且,他们要回的地方是宋国的京城,而他们,却是要到宋国与金国的交界处,所以,无论是谁,都无法在第一时间拯救她的父亲,怎么办?
小米能够想到的唯一一个办法,就是利用白龙和白雾,可墨潇白在这里,她要如何施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