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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你工作压力太大吗?”
“不是,有时会做梦。”他随口应了声。
我哦了声,沉默了阵,我又想起来:“还有啊,昨晚还是谢谢你了,又听我抱怨发牢骚。”
叶泽林抬眼看我,静了片刻道:“那你现在好些了么?”
“嗯,好多了啊。”我点点头,沉吟着道:“我其实也只是发泄一下,因为事情都已经这样了,就只能顺其自然吧……我爸妈其实都挺疼我的,应该也不至于会跟我断绝关系,估计他们过段时间应该也就不生气了。”我又低下头想了想,“裴益也跟我说,这段时间多跟他们聊聊天,也顺着他们点,不要让他们觉得我因为这些事情荒废了学业……反正我和他来日方长,两家又知根知底的,接受只是时间问题。”
我抬起头,叶泽林沉静地看着我,默然了很久,最后轻轻点了点头。可能是赶着上课,他没再说话,三下五除二地搞定早餐就先出门了。
后来的一段时间,虽然这学期每周统共就四五门课,但我因为准备一些外语资格考试,报了一个集训式的学习班,也并没比之前课多的时候轻松。忙碌了整一个三月,到四月清明节的那个周末,终于连着放三天假,老爸今年跟老妈回她老家那边扫墓去了,没有带上我,我就只好呆在学校了。
那天下了小雨,书亭回家了,寝室里就剩我们三个。闫菲坐在床上边看书边发短信,筱晴昨晚跟大兵他们那一堆老乡出去疯到很晚,所以十点多才从床上爬下来。那个时候我已经在书桌前做完一套模拟题,靠在椅背上休息着,拿手机上了会网,然后我又去翻信息,目光随意扫过,慢慢地流连在了一个名字上面。
上次我给叶泽林发信息还是差不多两周前,我问他去医院复查的结果,我逐条问了很多,他却只回了我几个字:“我没事,多谢。”
我看着手机发呆,筱晴洗漱完从外面走进来,猝不及防地拍了下我的肩:“裴裴!在干嘛?”
我愣了下,就被她看见了屏幕上的名字和那些信息。她有点诡异地看了我一眼:“叶老师?你跟他怎么还有那么多联系啊?”
我低头,有点心虚地说:“哦……没有,仅限于逢年过节吧……他不是对我家有恩吗?”
“可今天是清明节诶,你难道也要祝他节日快乐啊?”
“……没有。”我摇摇头,然后无奈地把手机按灭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段时间,偶尔阴沉烦闷的时候,我总会想起叶泽林,想跟他说几句话。可我又觉得他好像一会挺亲切一会又很疏离似的,不知道他是不是太忙,所以也不知道怎么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