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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了,还有一件事,等容疏回来之后,我们会去一趟齐蓝国,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只当是出去散心了,上次跟容疏一起去齐蓝国的时候,自己就想着如果夏菡能一起来就好了,虽然这个时候红莲还未盛开,但是齐蓝国的风景还是很不错的,而且她也想去看看连姐姐和端王爷,不知道他们现在是不是还住在红莲湖边的那座宅子里。
“好啊,我最近正是闲得慌呢,你看你每日里都在药铺里忙,我自己却是无聊得很。”生意上的那些事情自己一碰就头疼,“不过,你跟容疏怎么会突然想去齐蓝国了?”
“齐蓝国的皇帝要大婚了,他把请帖都寄来了,自然是要去的。”自己也已经很久都没见过归海承禹了,当时在齐蓝国的时候他帮过自己还有容疏很多,他的大婚,自己跟容疏自然是要出席的。
“哦,就是你说的在齐蓝国帮助你们很多的那个人?”关于这个齐蓝国皇帝的时候,凡儿也跟自己说了一些,听说他在当上皇帝以前,在齐蓝国是以风流著称的,这一点倒是有趣。
苏慕凡跟南宫夏菡正说着话,幻薇便是走了进来,听到脚步声,苏慕凡抬头看向幻薇,轻声问道:“怎么了?”
幻薇沉声道:“丞相府来人了,说是苏家大公子病重,请王妃过去一趟,我看来人很着急的样子,情况只怕是很不好。”
南宫夏菡闻言,冷哼一声,“这个时候想起凡儿了,前段时间怎么都不露面呢?”前段时间盛传容疏成了叛军,想要领兵造反,他们连面儿都露一下,好歹也来看看自己的外孙啊,现在大儿子病了,倒是知道来找凡儿了。
苏慕凡拍拍南宫夏菡的肩膀,轻声道:“这个苏大公子在芊怡郡主的那件事上也是出了力的,我先过去看看,你帮我照看一下澈儿。”
“行了,你去吧。”南宫夏菡示意苏慕凡安心离开。
苏慕凡带着幻薇一起去了前厅,见了那前来传话的丞相府的人,看那人挺着急的样子,说是那苏辛成病得厉害,只怕是不成了,苏丞相派他来请容王妃过去看看,如果救不回来,也能最后见上一面。
苏慕凡微微皱眉,前段时间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严重了?也来不及多想,便是携了药箱,坐上马车往丞相府而去。
马车到了丞相府门口,管家早已在门口候着了,看到苏慕凡从马车上走了下来,忙是迎上前去,“见过容王妃,老爷和夫人都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苏慕凡跟着那管家进入府内,穿过影墙,步过长廊,走入后院,整个丞相府都压抑得可怕,下人们走路都是静悄悄的,管家指着前面不远处的一间房间道:“那就是大少爷的房间了,老爷和夫人都在里面。”
“老爷、夫人,容王妃来了。”站在外面的侍女看到苏慕凡之后,忙是向房间里的人通报。
屋内的人听闻通传声,连忙站起身来,苏慕凡刚一走进房间,里面的人均是恭敬行礼,“见过容王妃。”
“都免礼吧。”苏慕凡淡淡道,心中却是暗道,这里还真是热闹,除了丞相大人和丞相夫人外,两房妾室也都在场,当然还有他们的儿女,不过这些复杂的关系,苏慕凡才懒得去关心。
苏慕凡也无心跟他们这些所谓的亲人叙旧,因为也没什么旧可叙的,一边在苏辛成的床前坐下,一边轻声询问道:“他是怎么回事儿?”
苏丞相走近道:“成儿这样已经有五六天了,几天前,我看他脸色不太好,就问他是怎么回事儿,他说可能是没有休息好,最近有些累,我们也都以为是小事,没有放在心上。可是第二天他就卧床不起了,整个人都没精神,昏昏欲睡的样子,我见情况不对,立即就让人去请了大夫过来,那大夫看过之后,也只说没事,只是太累了,多休息休息就好了。可是,成儿一睡就是很久,每天都只能醒来一小会儿,很快又睡过去,我这才感觉事情定然不是这么简单,就请皇后在宫中派了御医过来,那御医看了半晌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说容王妃的医术超群,可以请容王妃过来看看。”说到这里,苏丞相面上有些局促,毕竟自己对这个女儿总是太亏欠,如今请她过来也是有些尴尬。
苏慕凡听了他的话,也没有应声,兀自为苏辛成把起脉来,这里站了这么多人,在这么嘈杂的情况下,苏辛成依旧睡得深沉,这确实是太不正常了。苏慕凡仔细地为躺在床上的苏辛成把脉,而她的眉头也是越皱越紧,这脉象很正常一点都不像是生病之人,呼吸也是均匀,没有任何异常,可是为什么他会沉睡不醒呢?
苏慕凡为苏辛成诊脉用了很久的时间,而且眉头一直都是紧皱着,站在苏丞相旁边苏辛成的娘亲不禁小声啜泣起来。而站在这房间里的其他人脸色都是平静,心中却不知在想些什么。
良久之后,苏慕凡终于站起身来,那苏丞相的二姨娘,连忙上前问道:“成儿他这究竟是怎么了?他得了什么病?能治吗?”
苏丞相轻拍了拍那二姨娘的肩膀以示安慰,“好了,你一下问这么多让容王妃怎么回答。”
苏慕凡回身看了一下躺在床上的苏辛成,沉声道:“他的脉象不像是生病,也不像是中毒,排除这两种情况的话,我猜测他是不是有可能是中蛊了。”她在看医书的时候,也涉猎了一丁点儿有关蛊毒的,她记得好像看过有关这种症状的描述,但是对于蛊毒这种事情,她还是不太了解,这件事她还需要回去跟仓爷爷商量一下。
“中蛊?怎么会中蛊?蛊毒不是西域才有的东西吗?”苏丞相惊诧道。
“这也只是我的猜测而已,但是我想应该是没有错的,如果真的是蛊的话,事情就有些难办了,因为中原鲜少有蛊,就连仓爷爷对蛊虫也是知之甚少,我们只怕是没什么办法。”蛊虫是西域独有,而且他们对蛊虫之事很是保密,中原有关于这方面的书籍很少,就算是有涉及,也只是描述出中蛊时的症状,而没有解决的办法。
那二姨娘听闻苏慕凡的话,一下就跪在了她的面前,啜泣着哀求道:“容王妃,我知道你医术高明,就连那些宫中的御医都是赞不绝口、自愧不如,那姚武成的儿子吐血吐道都快要死了,你也能把他给救活,成儿好歹也算是你的亲哥哥,你就救救他吧,我求求你了,容王妃,我给你磕头了。”
苏慕凡看着二姨娘这个样子,心中也是不忍,其实自从她开了医馆之后,这种情况她已经见过不少,有一些人把自己当做是他们生命最后的希望,无比渴求着自己能帮他们活下去。苏慕凡上前扶起二姨娘,轻声道:“你放心,我会尽力的救他的,你先起来再说。”
苏慕凡轻咬了一下下唇,轻声道:“这样吧,你们派个人去安和药铺找仓爷爷,就说我在这里等着他,请他忙完之后过来,对于蛊虫他了解的要比我多,说不定有什么办法。”
苏丞相闻言,连忙派人去安和药铺请人,而苏慕凡则是在丞相府等着,于是所有人都离开了苏辛成的房间往花厅而去。
一行人坐定,侍女们恭敬上了茶便是退了下去,苏丞相看着苏慕凡道:“也不知这茶你是否能喝的惯,你尝尝看。”语气里有讨好的味道。
苏慕凡端起手边的茶盅小饮了一口,淡淡道:“还不错。”
“小王子最近还好吗?”苏丞相的夫人脸上的笑意稍微有些尴尬。
苏慕凡想说其实没必要没话找话说的,但是她这个人又不擅长于让别人难堪,也就轻声应道:“还好。”
苏夫人又欲开口说些什么,可是有些犹豫的味道,还未等她说出口,那三姨娘便是抢先开口道:“容王妃身边这侍女长得倒是极好,比之后宫嫔妃亦是不差,如此绝美的女子做了侍女倒是可惜了,难道是准备给容王纳了做侧妃的?”三姨娘的语气里有些刺探的意思。
苏慕凡摇头,“不是。”简单的两个字听起来很是冷淡。
那三姨娘也是不在意,脸上浮起一抹讨好的笑意,开口道:“容王妃这下可是苦尽甘来了,容王平安回来了,也卸去了造反的罪名,容王妃又生下了一个小王子,当真是让人羡慕,说起来,你跟大小姐两人嫁的都是不错,只是你这妹妹琴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嫁得出去。”
苏慕凡嘴角浮起冷笑,这个三姨娘倒真是会找话说,不过既然她已经开口了,自己自然也要接下去,自己倒是要看看她能说出什么话来,“哦,怎么琴儿妹妹还没有嫁出去吗?”一年前的时候,她就带着自己的女儿来容王府找过自己,意思很明确就是想让这琴儿姑娘嫁给容王做侧妃,当时被容疏给回绝了,没想到她到现在还不死心,还想着这茬儿呢。
“是啊,你说着上门来提亲的,没有一个能看得过去的,你说琴儿好歹是丞相大人的女儿,又有你跟皇后两个显赫的姐姐,若是嫁得不好的话,那外人指不定要看什么笑话呢。”
那三姨娘的话音刚落,坐在旁边她的儿子便是拆台道:“什么来上门提亲的没有一个看得上的?这一年来,还有人来上门提亲吗?”
“你胡说什么呢?怎么没有?”那三姨娘面上有些尴尬,不过她这儿子说得倒是实话,这一年来已经鲜少有人上门提亲了,不过这也是有原因的,以前来提亲的人络绎不绝的时候,三姨娘嫌这嫌那,挑挑拣拣的,不肯同意,后来这些人家都是挨个儿地找到了合适的人家,也便不来踏着丞相府的门槛儿来提亲了,而且她挑剔的名声已经在外,也没有人敢轻易地上门来提亲了,故而,这苏妙琴的婚事便一直拖到了现在。
“行了,这等事情在这里说什么?还不嫌丢人吗?”苏丞相颇有些恼怒,但是顾及到苏慕凡也在这里,也不便发火,只是暗暗警告地看了三姨娘一眼。这个女人也真是太不安分了,那时自己不同意把琴儿嫁给容王,她便私自带着琴儿去容王府跟容王和容王妃说这件事,后来容王派人把她们母女俩给送了回来,还向自己转达了容王的意思,言辞间甚是不满,如果容王不是还顾忌着凡儿的这一层关系的话,只怕是不会留什么脸面的,这女人竟然到了现在还不死心。
“有什么好丢人的,容王妃又不是外人,我们都是一家人,说说这些事情怎么了?”这些日子以来,自己每每想起这些事情,自己的心里就是不舒服,老爷不在乎自己也就罢了,可是难道就只有嫡出的女儿是女儿吗?庶出的女儿就不是女儿了?大夫人的两个女儿嫁得那么好,而自己的女儿呢,到现在连个合适的人家都没有。你看看这容王妃,穿的戴的看起来虽然是朴实无华,但是事实上绝对不是那么回事儿,那衣服的料子、那头上戴着的玉簪、那脚上穿的鞋子,均是价值不菲,她那一个簪子就够自己好几个月的开销了,再想想自己的女儿,心中实在是有些不平。
苏慕凡有心要逗她玩玩儿,便是开口道:“三姨娘这话说得倒也是,这些话在我的面前说说也没什么,不过我看以琴儿妹妹的容貌品性,嫁一个好人家应该不难。”容貌是有一些,可是品性她有吗?那天在容王府的时候,明眼看着自己在容疏的身边坐着,却仍是眉目含情地看着容疏,丝毫不加避讳,能做到这个份上,脸皮也是相当程度得厚了。
“容王妃这话说得也是,说到琴儿的婚事我倒是有事想求容王妃给帮个忙。”那三姨娘见苏慕凡极好说话,心中便放宽了些,心想着,看来这容王妃还是顾念些姐妹亲情的,说不定,这一次她会答应呢。
“三姨娘但说无妨。”苏慕凡端起茶杯放在唇边轻饮了一口。
“就是……这件事其实容王妃也是清楚的,琴儿她对容王一见钟情,前一段时间听闻容王出事了,这丫头哭得是昏天黑地的,茶不思饭不想,整个人都消瘦了很多,琴儿这丫头对容王已经是情根深种,容王妃你看,能不能就让琴儿这丫头进了容王府的大门,就当是去照顾你这个姐姐了,知根知底的,容王妃也放心一些不是吗?”那三姨娘满脸堆笑道。
丞相夫人听了这三姨娘的话顿时就黑了脸,已经一年多了,这三姨娘母女还是没有放弃这个想法,这苏妙琴岂是个省油的灯,若是真进了容王府的大门,还不是处处给凡儿找气受,顿时就是冷声道:“三姨娘也真是的,今日容王妃是来给成儿医治的,你无端地说这些干什么?”
三姨娘心中随时不满苏夫人说的这番话,但是脸上依旧带着笑容道:“这不是正是赶巧了吗?反正现在也没事,就把这事儿给说道说道。”自己不抓紧机会的话,琴儿什么时候才能嫁得出去,琴儿这丫头也是,自从见了容王以后,整个人就像是神魂颠倒了一般,整日都缠着自己说要嫁给容王,后来听说容王失踪了,也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前段时间又听说容王成了叛军,这下更是不能沾染了,可是几天前又说是遭人利用,容王又安然地回到京城了,这琴儿心中的念头又是上来了,不过这容王真的是一个很合适的人选,如果琴儿能够嫁给他自然是再好不过了,今日见到容王妃也便是说了出来。
“不知容王妃的意思是?”见苏慕凡良久不说话,三姨娘以为她是在斟酌这件事,却听到苏慕凡含笑轻语道:“这件事我也是不能做主的,容疏说了,他是绝对不会纳侧妃的,所以,我也是无能为力,不是说出嫁从夫吗?他既是如此说了,我哪里能违背他的意思?再说了,上次三姨娘跟琴儿妹妹也是亲自跟容疏说了,你们也清楚他的意思。”苏慕凡这话倒是把自己给推得一干二净,如果她们实在是想让琴儿嫁给容疏的话,就让她们亲自去跟容疏说好了,反正已经丢过一次脸了,也不在乎再丢第二次。
“这……”三姨娘看了看一脸淡然置身事外的苏慕凡,再看看坐在自己身边一脸委屈的女儿,心中更是不是滋味,这苏慕凡不是明摆着不同意吗?还说什么让自己亲自跟容王说。
“行了,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在这里说这样的事情,我跟你说过的那些难道你都忘了吗?”苏丞相的脸色也是很难看,一双眼睛狠狠地瞪着三姨娘,上次自己罚她罚得还不够吗?她竟然还敢再提起此事。
“就算不是容王,泽王也好啊,听说你跟泽王和泽王妃的关系都很好,听说因为泽王妃现在还未有身孕,太后正在着急为泽王纳侧妃,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不如让琴儿做了泽王的侧妃也好。”说起来,这泽王可是比容王更合适,泽王是皇上唯一的亲弟弟,皇上对他也是格外地纵容,现在的泽王在朝中也是掌握着大权,如果要她选择的话,自然是泽王比容王更好,可是琴儿这丫头偏偏就是喜欢上了容王。
苏慕凡冷笑一声,见容疏不成,又是把主意打到了泽沛的身上,这母女两个倒还真是不死心,“虽说我跟泽王和泽王妃是熟识,但是这婚事我可是插不上嘴,泽王纳侧妃的事情自有太后再张罗,我哪里能说得上话?”就算太后再怎么张罗也是没用,只要泽沛不肯娶,再怎么也是白搭。
这三姨娘一滞,面色也是有些难看,自己说了这么多,她全是轻飘飘地给自己还了回来,感情自己说了半天全都白说了,如果自己能够跟太后说得上话,自己犯得着求她吗?就连皇后昨天过来看苏辛成的时候,自己都求过她了,皇后也是推托说这泽王的婚事她插不上手,一切都是太后再张罗,她还说听泽王的意思是不打算纳侧妃了,反正意思就是不愿意帮自己,这姐妹两个只顾自己嫁得好,不管自己妹妹的死活。
苏夫人不耐烦道:“琴儿的婚事自然有老爷张罗,你也不必求这个求那个的,好像琴儿已经嫁不出去似的。”整天就是这个三姨娘事儿多,一会儿要老爷张罗她女儿的婚事,一会儿要老爷在朝中为她的两个儿子谋官职,也不看看,她那三个儿女都是什么样儿。两个儿子胸无点墨,整天都是游手好闲,跟一帮狐朋狗友混迹于青楼楚馆,斗鸡走狗,不干正事,这样的两个儿子若是真在朝中做官,还不把老爷的脸都给丢光了?还有她的那个女儿,整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小的时候就是处处跟筠儿比,净想着嫁一个王族子弟,书也不好好念,女工也不好好学,才华品性一点都没有,好在还有一张好看的脸和一个丞相女儿的身份,一开始的时候还有不少的人上门来提亲,她们母女俩是百般挑剔,后来来提亲的人渐渐少了,直到现在一个都没有,她们母女两个还是不肯降低自己的标准,再这样下去,这琴儿干脆就一辈子别嫁算了。
而在这期间,那二姨娘却是一句都没有说,脸色有些苍白,整个人就安静地坐在那里,苏慕凡想她心中应该是担心坏了,这个二姨娘只有苏辛成一个儿子,如果苏辛成出了什么事,这二姨娘未必能够受得住。
等了一会儿之后,小人前来通报说是仓逍已经赶来了,苏慕凡连忙起身去迎,其他人也是跟了出去。仓逍看到苏慕凡迎了出来,便是问道:“怎么回事儿?”以凡儿现在的医术,什么样的病症能够难得倒她?
“苏辛成整日嗜睡,我怀疑是被人下了蛊,对于蛊我不是很了解,就请仓爷爷过来看看。”苏慕凡一边带着仓逍往苏辛成的房间而去,一边细细地告知仓逍自己诊脉的结果,而这期间丞相府的人没有能插上一句话,包括苏丞相。
到了苏辛成的房间,仓逍没有多说什么,便是坐在他的床前探着他的脉象,片刻之后,仓逍站起身来,轻声道:“我跟你的猜测一样,很有可能是蛊毒,如果真的是蛊毒的话,那人为什么要给他下蛊?这蛊不经常在中原出现的,而且就算再西域也只有少数人才能拥有,究竟是什么人能拿到这蛊虫?
苏慕凡闻言问苏丞相道:”最近苏辛成有跟什么西域人接触吗?“
苏丞相忙是摇头,”成儿不可能跟西域人有什么接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