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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这不科学!这种时候这货不是应该趁你重伤将你囚禁起来吗?《不归》里主角殷罗就是被他囚禁了有木有!为什么落你手上就变成小白羊了?这货还是我认识的珈蓝吗!”
你就这么希望我变成殷罗二世吗?左哲幽幽地瞥了小九一眼对珈蓝道:“城主要如何岂是我能左右的?”
闻言珈蓝忙正色道:“若是前辈要求,珈蓝自愿许此诺言。”
“呵——”左哲轻轻笑了一声,支撑着身体靠在床头,“那便谢过城主了。”
珈蓝瞥了眼左哲握在手中的软鞭,喉头上下滑动了一下,转眼又见左哲胸前已被染红一片,他又对外喝道:“大夫怎的还未来!”
“来了,”随着门‘吱呀’一声响,一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挎着木箱匆匆跑进屋内,身后跟着一名医童,“参见城主,小人让城主久等了,请城主恕罪。”
“免礼,速速过来替前辈诊治。”
“是,是。”
那大夫应了一声忙快步上前坐在床沿为左哲诊脉,对于近处的那尊冰雕视如无物,医童也抱着大夫随身携带的木箱垂头站在一旁。而小九也停止了叫嚷,小心翼翼地跳到左哲腿上紧紧盯着大夫诊脉的手。
珈蓝没有任何要起身的意思,依旧屈膝坐在里侧,他看了看床前的冰雕对着虚空道:“墨,把他带走。”
一名全身都笼罩在黑袍内的男子无声无臭出现在房中,他一手抓起被冰冻的男宠正欲离开,又听珈蓝道:“好好安葬,再送些钱财给他的家人。”
男子身形一顿,随即又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地离开房内。
小九满脸怪异地盯着珈蓝,嘴里喃喃道:“尼玛,这货真的转性了,难道是反派做久了的缘故想要改邪归正了?”
左哲抽了抽嘴角没有言语,珈蓝是不是改邪归正他不知道,但他知道这一切都是珈蓝故意做给他看的。诚然,就如小九所说,按照反派的思路,在他受了重伤的情况下,珈蓝应该将他囚禁起来,废掉他的灵根或者趁机除掉他,毕竟没有谁会愿意哪个比自己强大的人出现在自己的地盘上。但是他太了解珈蓝的脾性,如果他好言好语,或是强硬要挟珈蓝,他相信珈蓝二话不说绝壁一个冰冻术就砸过来,可他若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珈蓝反而会服服帖帖的,他吃的就是这一套。
珈蓝并不知自己的性格早已被左哲摸了个透彻,只是沉默地注视着把脉的大夫。虽说左哲对他存在着很大的威胁,但他却不希望此人出任何纰漏。
那大夫把完脉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小心翼翼道:“公……公子,可否让小人看看您的伤势?”
左哲点点头,放下软鞭解开了亵衣的盘扣。
缠裹在胸口的纱布已经完全被血液浸透,大夫又擦了擦汗朝一旁伸出手,一把剪子适时地放在他手上,他一面小心剪开纱布一面对医童吩咐道:“去叫盆热水来。”
医童应了一声放下药箱急急忙忙的跑出去了。
纱布揭开的那一刻,左哲清晰地听见了小九的抽气声,低头一看,只见左胸处是一道半指宽的伤口,皮肉已经完全翻开,血液正不可抑止地从伤口里汩汩流出,空气中飘散着一股极淡的药香,左哲猜想应该是先前上的药被鲜血完全浸透了。
珈蓝眉头狠狠地拧在了一起,对于左哲的突然消失他也是好奇的,并且还派人去他房内查看过,得到的回报却是不在其中。却没想仅仅是两个时辰没见,左哲便带着这么重的伤出现在他的房内,他无法想象到底是何人才能将左哲伤成如此。
思量间,珈蓝已握上了左哲的手,感觉到手中一阵挣扎,回过神的珈蓝忙松开口掩饰道:“前辈无需担忧,珈蓝府内圣药无数,定能将前辈的伤治好。”
左哲淡淡地点点头对大夫道:“无需费神,上些金疮药便可。”
大夫拿药的动作一顿,下意识地看向珈蓝,眼里带着询问。
珈蓝迟疑了一瞬,随即吩咐道:“依前辈之言。”
“是,城主。”
与此同时,端着一盆热水的医童也快步跑进屋内,大夫先是往伤口上撒了些上好的金疮药,然后又拧了毛巾熟练地为左哲擦拭着胸前的血迹。不一会儿左哲的胸口上只剩下那一道细长的伤痕,周围的污迹已被擦得干干净净,露出白皙的皮肤。
珈蓝两眼发直地盯着左哲裸-露的胸膛,一股邪火直冲小腹,险些让身下硬了起来。珈蓝忙收回目光,伸手接过了医童拧干的毛巾。
“哟,不错啊,皮肤还挺白。”蹲坐在左哲小九揶揄道。
左哲眯了眯眼,正准备反击,却觉得左手一暖。侧头看去,只见拿着毛巾的珈蓝跪坐在身侧垂着眼正细心的为自己擦拭着手背上的血迹。
……尼玛,老子其实是失血过多眼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