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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池依旧在干嚎,左哲莫名觉得自己的人生充满了黑暗。
骆峰的脸由青转黑再转红,犹如调色盘一般,最后怒喝道:“够了!你这个……这个……带着你的人给本尊滚出去!”
如果可以,左哲很确认骆峰绝壁想在‘这个’后面加上‘不孝子’三个字。
骆池蓦地住了口,随即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下站起身一把抓住左哲逃也似的离开了饭厅。
身后又是‘砰’一声巨响,左哲感觉此时的骆峰就算将房子拆了也不足为奇。
回到房中,骆池利落地关门然后插上门栓,最后才拍拍胸脯道:“哥哥生气了,好可怕,吓死我了。”
“……”小生怎么没看出你被吓到了?
骆池拉着左哲走到床边坐下,然后掏出袖袋中的瓷瓶递给左哲笑嘻嘻道:“这个擦脸上就不疼了,你快擦,我可不想哥哥再盯着你看了!”
左哲嘴角抽搐地接过瓷瓶,然后无比心酸地往自己脸上抹药,虽说他有自愈功能,但这种不是伤口的伤谁知道什么时候会消下去。
此时房中已是整洁,他们离开前的那一地狼藉早已被收拾干净。
骆池的精力许是到了极限,天一黑,便搂着左哲的手臂心满意足的睡着了。看着一室的黑暗,左哲幽幽叹出一口气,觉得自己前途堪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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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星稀,一道玄色身影在一排排屋顶上穿梭,他的身形快如闪电,若非高手,很难察觉。
被夜明珠照得通亮的寝居内,身披浅蓝色衣袍的珈蓝慵懒地斜倚在软榻上,他的手上握着一根黑色软鞭,修长的手指轻柔地在软鞭上来回抚摸,仿若对待绝世珍宝一般。
忽而,他对虚空轻轻唤了一声。立时,将全身都笼罩在黑袍之下的墨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房中半跪在地,“城主。”
珈蓝掀起眼皮懒懒地看了一眼,漫不经心道:“查探之人可有音讯?”
“禀城主,尚未。”
珈蓝微微皱起眉,淡道:“太慢了。”
墨低下了头,不敢提醒珈蓝查探之人方离开半日。
珈蓝霍地抬头双目灼灼地盯着屋顶,指尖迅速掐诀,紧接着一道冰箭疾射而出,穿透了梁上青瓦。
一阵微风扫过,却是一袭黑袍的墨消失在了原地,很快屋顶上便传来打斗的声音。
珈蓝冷冷一笑,指尖摩挲着软鞭,却也没有再动手的意思。
打斗声曳然而止,墨再次出现在房中,呼吸却有些急促,“属下未能抓住此人,请城主责罚。”
珈蓝摆了摆手平淡道:“你武力不及他,免罪。传令给紫煞城的探子,让他们务必在三日之内将殷罗在紫煞城的动向查个明白,若查不出,那便以死谢罪吧!”
“是,城主!”
与此同时,城主府主院之外,并没有立即离开的殷罗劫持下巡逻队中走在最后的守卫拖于暗中,宽大的手掌紧紧掐住守卫脖子,殷罗沉声问:“此前住于主院的左公子去了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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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哲做了个噩梦,在梦中,骆峰趁骆池离开之际派人将他绑走,然后自己被扔进了一间昏暗的刑房,一条条冰冷的锁链将他的四肢束缚住。
一袭青色锦袍的骆峰坐在刑房中唯一一张椅子上,手中正把玩着不知从何人眼中挖出的眼球。见自己被五花大绑地扔在地上,骆峰露出一抹阴森的笑道:“不识相的东西,竟敢将心思打到本尊弟弟手上,今日必让你尝尽府中酷刑!”
左哲辩解无用,只能木然地听着各种刑具使用在自己身上的声音,他感觉不到痛,有些浅显的伤口很快就愈合了,只是不知为何骆峰与施刑之人都没有发现。
施行之人累得气喘吁吁,地上的左哲却没有发出任何惨叫之声,就连痛苦的表情也无。骆峰愤愤地起身走向左哲,他居高临下地盯着地上之人,最后一脚踩上左哲的胸口冷道:“你倒是不怕疼,既如此,咱们就来试试双爆-菊吧,双爆-菊吧,爆-菊吧……”
左哲猛然惊醒,额头上满是汗液,他觉得呼吸有些艰难,垂下眼时,却见一条手臂正压在胸口上。左哲黑着脸瞪向一旁睡得香甜的骆池,心中咬牙切齿,难怪他会做这种梦,原来都是这货的杰作!
许是左哲的目光太过火辣,骆池‘唔’了一声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他静静地盯着左哲,眼中由朦胧变得清明,最后他撇撇嘴往左哲身旁凑近了些委屈道:“阿哲,我难受。”
左哲僵在原处,因着骆池抵在他腿上的某物,左哲脑海中再次浮现出‘双爆-菊’三个明晃晃的大字。
——尼玛,傻子也会晨-勃,来道雷把小生劈了吧!不,把系统君劈了吧!
骆池一个劲儿地在左哲腿上乱蹭,嘴里嚷嚷道:“阿哲阿哲,我好像生病了,难受。”
——你这不是生病好吗!是每个男人都有的生理现象好吗!别告诉我你是第一次晨-勃啊口胡!无知是病,得治!
左哲张了张口,却觉得什么解释放在骆池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
“阿哲……”
“……”本人已死,有事烧纸,叫魂也没用。
“阿哲阿哲……”
左哲闭了闭眼,认命地抓住骆池的手覆上他自己的那物,然后引着他上下动作。
骆池喟叹出声,舒服得直哼哼。
‘碰’一声巨响,两扇大门直接宣告阵亡,只见一身青衫的骆峰怒气腾腾地冲进屋内吼道:“你们在做甚!”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昨晚熬了通宵,白天睡过头了,明天更新依旧在下午六点,╭(╯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