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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作戏。”
“?”
“是真的在乎。”
“……”那我更要跑路了好么,何嘉言止住泪水,收放自如,嘲讽的道:“呵,谁信!”
容大将军俯身靠近何嘉言,突然发作了。
一只强壮的胳膊穿过何嘉言腋下环住他的上半身,容辞把人困在怀里,另一只手端起粥碗再次贴到何嘉言嘴边,“喝。”
战场上杀伐果断的大将军,怎么可能没有一点脾气。
“你放开……咳!”这次不是因为脖子痛,而是被突然灌进来的粥水呛到了。
力气大了不起啊!
何嘉言急红了眼,反手拉上容辞了的衣襟,上吊时刮断指甲的手指透出血色,痛的他发出了“呜呜”声。
容辞终于的拿开了碗,怕真的呛坏他。
而何嘉言则趁着容辞松懈的那一刻,手上用力,脑袋一转含着一口粥就贴在了容辞嘴上。
半口粥水在何嘉言的硬喂下进了容辞的嘴里,另外半口则顺着两人的嘴角向下……
容辞手很稳的把一碗粥都糟践在了何嘉言的头发上。
何嘉言:……
容辞:////////////
“我要沐浴。”粘粘的不舒服的某人表示。
“有伤。”
“我!要!沐!浴!”一碗粥吃成这样,并且还脑子一热作死的亲了一个男人……何嘉言彻底郁闷了。
虽然他又不是没亲过男人……
虽然他不记得什么时候亲过……
但他不是来和容辞玩亲亲的好么,差点出戏了好么……
被收拾干净重新在大/腿、手指尖和脖子处上了伤药的何嘉言躺在干净的床/上,没有拒绝容辞的二次投喂。
第二天,在东院坐了一宿冷板凳的容辞,在进宫面圣前特意叮嘱了人看着何嘉言,任何人不得打扰。
夜里有容辞站岗,白天有仆从看守的日子,直到何嘉言的身体恢复到脖子上只有很浅一道痕迹的时候才放松了。
而这段时间何嘉言则在苦练他那一手毛笔狗爬字……有记忆是一回事,能熟练上手就更是另外一回事了。
系统000号这次是打定主意,不帮何嘉言开金手指了。
“休书的书,繁体怎么写来着?”何嘉言纠结着一张脸,在纸上比划了半天才落了笔,旁边的桌子上则放着一个干瘪瘪的包袱。
今天容辞去北山大营了,来回往返就需要一个多时辰,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写好了休书,何嘉言特意把它压在了枕头底下,心想着等有人发现的时候,怎么也要第二天早起了。
那时候他早跑远了……
何嘉言拎起包袱,大大方方的往大门口走。
“夫人?您这是去哪?”有些微胖的管家接到手下人的报信,急急忙忙在门口追上了何嘉言。
何嘉言木着脸,硬邦邦的道:“我回娘家。”
“这……这……等奴才通知下将军,再给夫人准备辆马车,准备些礼品带回去,让小六子他们陪着夫人一起走一趟吧。”管家抹着汗,心里只希望去北山大营报信的人快点到。
“管家,我有一样东西给你,但是要等明天早上才能打开。”何嘉言从包袱里翻出一踏封在信封里的纸,郑重的交给了管家,这才又道:“至于车马,礼品,随从我一样也不要,我嫌麻烦!”
管家又要劝,何嘉言一抬手制止了他。
“容辞可没限制我出府,你们就别跟着我了!”言罢,何嘉言快步跨出大门。
能不跟么……管家给一个侍卫打了一个跟上的眼神,那侍卫忙跟出门,却不见了何嘉言人影。
待容辞回府,何嘉言早已经走了好一会了,手里捏着何嘉言留下的两个信封,容大将军愤怒了:“查!”
没料到休书这么快就被发现的何嘉言,花了两文钱,正悠闲的搭着农夫的牛车走在城外的树林里。
“阿弥陀佛。”牛车走的缓慢,行至一颗颇为粗壮的大柳树下时,一位盘腿坐于树下的老僧人突然宣了一声佛号。
“老师傅是要搭车么?”农夫勒停了牛车,善心的问道。
“多谢施主,老衲在此是为了等候一个人。”老僧人站起身,身上竟未沾染上半点泥土,双手合十,老僧一双苍老睿智的眼看向了何嘉言。
“阿弥陀佛,施主,你与我佛有缘啊。”
何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