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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个***之夜,我和杨丽完全融为一体。我想我无法忘掉她了。在我的爱情观念里,只要男女双方发生了关系,就该在一起。虽然她不需要我负责任,但是我会向她求婚的。
次日,当我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发现杨丽已经不在床上了。我从宾馆出来,回到幸福小区,听到我出租屋里有叫骂声。
我推门走进屋里,只见曹宇跪在张艳房间外,乞求道:“张艳,看在我过去那么可怜的份儿上,求你答应和我交往吧!崾”
张艳在屋里喊道:“你滚吧,不然我对你不客气了。”
曹宇冲进张艳的房间里,展开死缠烂打的战术,不料张艳拳打脚踢,把他狠狠揍了一顿。他一瘸一拐从她房间里走出来,鼻青脸肿、疼痛难忍的样子甚是狼狈。他揩掉嘴角的鲜血,对我说:“得了,这匹野马太难驯服了,哪位哥们活腻味了,还是让他娶走吧,我可领教够了。”
曹宇甩门而去,我坐在沙发上静静发笑。曹宇那小子太笨了,怎么可以用死缠烂打战术?他分明是想找打。我是教他赖,可是必须在装可怜和哭诉的环节上足能感动张艳的前提下才能进行。张艳这种性格的女孩子,只能用感动的方式追求,倘若没能感动,万万不能强取豪夺,否则必会适得其反。
张艳听到我回来了,快步从她房间里走出来,凶势势地站在我面前,质问道:“东方旭,是你给曹宇出的主意吧?”
我装出一副受了天大冤屈的表情,说:“天地良心啊,我连自己的事情都忙不过来,哪有闲心去管你们的那些碎事?”
张艳说:“你别装了,他今天的所作所为分明就是你追女人的风格。躏”
“切,就他那些烂招,也配和我追女人的风格相提并论,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你的招式也高明不到哪里去,你们都是一丘之貉。”
“随你怎么说,反正我没有参与曹宇追求你的事件。”
“是吗?我怎么感觉你今天一点都不磊落,有点营营苟苟?”
“那是你的错觉。你可别把对曹宇的气撒在我身上。”
张艳坐在我身边,眼眶溢出两滴泪珠,说:“我知道在你们眼里我就是一个野蛮冷漠的女子,毫无人情味,可是谁又能理解我的心思。十三岁那年的一天下午,我放学回家时,在一个巷子里险遭流氓强·暴,幸亏被爸爸的同事救了。从那以后,我每天都苦练武术,用来保护自己。也是那件事,让我对男人产生了一种排斥情绪,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和男人谈恋爱。直到现在,我依然对男人存有一种宁缺毋滥的想法。”
我插嘴道:“那是你心理有阴影,你应该尽早看下心理医生。”
“我也想过看心理医生,不过即使我心理没有阴影,我还是会将宁缺毋滥的择偶标准进行到底。”
“那也太极端了吧?如果你在微小的几率中爱上一个男人,但是对方选择了别人,你不就得打一辈子光棍吗?反过来,如果你敞开撒网,重点培养,最后肯定能寻找到一个真心爱你的白马王子。”
“我才不在乎什么白马王子,如果我爱的男人选择了别人,我宁愿孤独一生。女人没有男人,没有孩子,照样过日子。”
“那我只能为你还没有绽放就逝去的青春默哀了。”
“我不那么认为,我觉得我的青春与其在我和那些自己不喜欢的男人凑合中活着,还不如让它一尘不染的死去。所以,你不该为我没有精彩过就逝去的青春默哀,而该为它没有染到尘世污渍感到庆幸。”
“你今天怎么这么能说?难道你不为你的父亲着想吗?要知道,你不结婚,最痛苦的是你父亲,而非旁人。”
“呵呵,咱俩彼此彼此。”
“非也。我马上就要结婚了,我可没你那么爱打光棍。”
“那恭喜你!我想我这辈子是不会结婚了。”
我们关于这个问题探讨了半个小时,我吃了点早餐,去了工作室。
党福安的动画、建模技术非常好,竟然把宋倩和田丽霞画好的人物和景物统统都给弄活了。贺翔更厉害,他把众人的杰作都给组装在了一起。没想到我写的故事,竟然被他们制作的如此鲜活,我有一种做电视剧编剧的感觉。
我在编写故事的同时,还得根据贺翔的要求做背景音乐和特效音乐。把我做的音乐融入游戏中,我心里别提有多激动了。
中午,我和同事们正坐在午休室的电视前吃盒饭,忽然看到新闻里说,红霞唱片公司大楼发生了特大火灾,已有五人遇难,十一人受伤,三人下落不明,其他人安全脱险。天哪,杨丽的办公室不利逃生,她肯定也难逃大劫。我放下饭盒,不顾穿外套,跑出工作室,开车朝红霞大厦驰去。
当我看到焦黑冒烟的红霞大厦,我的心瞬间破碎。我下了车,从黑压压地人群中挤进去,被警方拦在了警戒条外。现场人声鼎沸,警报器不断鸣响,消防队攀高溜低,还在向楼里喷射灭火剂。
我向警务人员寻问杨丽的下落,他们说现在还不清楚,让我安心等待结果。
我走出人群,拨出了杨丽的电话号码,手机里发出:“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您稍后在拨。”我无奈的挂了电话。
想到杨丽活泼的眼神,幽默的话语,和我发生过的点点滴滴,我的心痛到了极点。我真恨自己今天早晨为什么没将她留在宾馆。如果她今天没来上班,肯定不会出事!我肠子都悔青了。
下午2点37分,经警方证实,发生火灾时,杨丽不在楼里。我心里总算放下了一块巨石。警方调查得知,此次失火原因可能是人为所致。
我开车来到杨市长家,向杨丽的母亲寻问道:“阿姨,杨丽今天回家了吗?”
杨阿姨说:“没有啊,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