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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开了陈翔的围追堵截,zero又悄然无声的从唐菓身边消失不见,也不知道藏在哪里跟着自己,反正让她异常放心,不需要再为自己的安全有所顾虑。
坦然的推开生会的大门,唐菓露出客气的微笑跟大家打招呼,喻州看见马上挤了过来,似乎早早将上次见面不欢而散的事情跳过。
“你可算来了,等着你的墨宝作为明天的义卖会的主打呢。”
唐菓从小是可是唱着京剧,背着《出师表》,下着围棋,写着狂草长大的女娃娃。就算别人不知道,身为小跟班的喻州却十分清楚,每天回家踩着小板凳练毛笔字的唐菓付出了多少心血在其中,这么多年也未曾荒废过,自然写的十分出色。
“好好好,知道了,别念叨了,我都快被你烦死了。”说话间,无奈的唐菓只好从桌底下抽出了几张写残了的宣纸,随便挑了支大楷的羊毫笔,凝神写下了那诗——昔日香车宝马,今朝禾黍秋风。青山依旧在,几夕阳红。
也没什么想法,主要是这几个字,自己经常写着玩,写顺了,别的,一时,还真没想好要写什么,反正是练笔无所谓了。
“你练了几年的毛笔字?”一直跟随在喻州身边的书法社的社长双眼冒光,着字写的好了,难怪书法社交出的几幅作,会长大人都看不上,原来是藏了一位高手啊。
“五岁开始吧,具体我也记不清了,反正没事就练练。”
唐菓连头也没抬,继续随便练了几幅找了找手感,她最近为了各种事情瞎忙活,也没抽时间好好练字了,果然有些生疏,找到了感觉就赶紧抽了一副长卷,铺开。
“难怪功底一看就非凡,你这一手柳体,已经有自己的风格了,初者写不出这种骨感的力,我是自叹不如。我看这社长,还是你来做吧。”
趁着唐菓聚精会神的准备下笔无暇关系他与喻州的神色,不断挤眉弄眼的暗示着:这个妞不错,下手了?
喻州绷着脸,眼神会意对方最好不要胡思乱想,唐菓可是他的人。
唐菓哪里知道这些男人的龌龊思想,只是低着头考虑着自己要写什么比较好,既然是义卖还是搞点有噱头的东西才会有人出高价。
老去凭谁说。
看几番、神奇臭腐,夏裘冬葛。
父老长安今余几,后死无仇可雪。
犹未燥、当时生发。
二十五弦多少恨,算世间、那有平分月。
胡妇弄,汉宫瑟。
树犹如此堪重别。
只使君、从来与我,话头多合。
行矣置之无足问,谁换妍皮痴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