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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阎斌忙的,都吃开饭了他才来。刘萍有点怪他,白了他一眼,去给他拿碗筷,“你架子真大,叫你十遍八遍都叫不动。”
“别说了,忙死了,连喝口水的功夫都没有,”说着,他坐下来,端起碗来就把他面前的一碗西红柿汤灌进了肚里。
“我说你这个人,是小孩子呀,洗手去,”刘萍冲他吼。
王屾忙打圆场,“行了,他都忙得焦头烂额了,”又笑问阎斌,“到底是怎回事呀?”
阎斌坐下来,拿起个馒头咬了一口,“云中飞燕又出现了,生生的把三个大活人吓死了。”
“是吗,你们怎就知道是云中飞燕干得,他到底是个啥人呀?”王屾笑问。
“谁知道,做了案,现场都留下一只小燕子,光怕别人以为不是他干的。现在,小燕子留在三人的脸上了。反过来说,不是他,谁有这样大的本事,三个大活人呀,都是莽撞汉子,在社会上混的,也是些不要命的主,玩着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营生。你说能把他们吓得肝胆俱裂,那个云中飞燕得有多恐怖呀。”
刘畅姐妹吃惊地听着,嘴巴都合不上了。
王屾心里却好笑,表面上也很吃惊,“真有这事呀,他们的身份核定没有?”
“通过省里提供的材料,三人都有前科,五大三粗的络腮胡子身上还背着几条命案,是公安部通缉的要犯。”
“这么说,这个所谓的云中飞燕还不错,帮了你们大忙,”王屾笑说。
“是这么回事,可查不清原由啊,云中飞燕为啥杀他们,一家人都猜不透,连省里来的专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现场一点线索也没有。”
“你们呢,费那个力气干啥,有必要弄明白吗?”
“说的也是,可领导们怕呢,云中飞燕三番两次在咱县作案。而且,还不离县府这个地方,这说明什么?”
“说明什么?”刘畅问。
“就像黄书记说的,总觉得背后有一双眼睛盯着,挖不出他来,睡觉也得睁只眼。”
“呵呵,不做亏心事,不怕鬼缠身,只有心怀不轨的人才害怕,”王屾笑说。
刘畅忙说他,“你可不能这样说,传出去又惹祸上身了。”
“是啊,姐说得对,领导们很避讳这些,下了死命令,严守秘密,不传播,以免引起社会恐慌。”
王屾笑着摇了摇头,“不是社会恐慌,是他们恐慌。明摆着的,咱县的大企业不少,有钱的主儿也不少,云中飞燕要是个江洋大盗的话,完全可以冲他们下手,他们为何都平安无事,云中飞燕为何反而盯住县委不放?”
“对呀,他为啥老盯着县委不放,老在县委周围作案,难道他盯上了某位领导?”阎斌问。
“这得问你自己,算了算了,咱别说了,你这个大侦探是有活干了,我只提醒你一点,狠挖被害人的背景,也许能查出点啥。”
阎斌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对了,你怎又回来了?”
“是这样,上午开完动员会后,本来一块送的,又让自己去。这么晚了怎去,只好回来了。”
刘畅接着说:“你哥被发配远了,都出了市,到营区挂职了。”
“营区啊,他们也太过分了吧,明明就是糟践人,那个地方我听说过,山穷水恶。现在,当地有些人饭都吃不饱,是全国出名的贫困县,年年吃救济,那里的人也很刁蛮,是发案率最高的地方,让你去哪儿,那些人亏得想得出。”
王屾呵呵笑着,“总的有人去吧。而且,我这次格不低,省里亲自派的。”
“是啊,还给你哥弄了个副市级待遇,工资以后有市里发。”
“这么说你和应县彻底脱钩了?”
“应该这么说吧。”
“最终,他们还是把你挤兑走了。”
“这也没啥不好,路越走越宽吗,”王屾笑着。
“营区那地方我也知道,离着咱家不远,要是吃不上饭了回家吃,”刘萍笑说。
“没那么惨吧。不过离家近了,我会常回家看看的,你们就放心好了,”王屾笑说。
饭还没吃完,阎斌的手机响了,是齐东平打来的,要他赶紧回去。
阎斌挂了电话,烦气的说:“整天像催魂似的,我的走了,等我开会呢。”
“去忙吧,别抱怨,不过也得悠着点。”
阎斌点点头,拿起包,“哥,挂职也就那么回事儿,别太当真,去个一天半天的就回来,都这样混。”
“呵呵,你呢,也圆滑点,啥事别跟领导硬顶,要讲究方式方法。”
“行,走了。”
王屾没出屋,因为刘萍出去了,两个人在院子里也不知嘀咕些啥。
第二天一早,刘畅用自己的车把王屾送到车站。没有直达营区的公交车,下车后还得步行将近三十里路。
车站上,两人依依不舍。
“回去吧,你也快上班了,”王屾小声说。
“你可一定照顾好自己,勤回来。”
“我知道,你都说了好几十遍了,快回去吧,有事打电话。”
刘畅这才上了车,车慢慢的开了,刘畅摇下车窗,给他一个亲切的笑,和他摆摆手。
目送着车离去,把行李放好后,王屾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