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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女儿的狼狈样,刘本善就说着她,“和你说多少次了,少喝点不行吗。”蔡爱花拽了老头子一把,嘀咕了几句,还用眼剜他。王屾笑笑,“阿爸、阿妈,没事儿,有时候也是不得已的事儿。”刘萍蹲下身来靠着姐姐,怕她从沙发上滚下来,“姐、到卫生间洗洗去吧。”刘畅点点头。刘萍扶她起来,踉跄的去了卫生间。这一闹,小根和小枝也醒了,老俩个赶紧一人抱起一个来,“乖乖,爸爸回来了,不是整天要爸爸吗。”看着两个孩子,王屾高兴地伸手就要抱。两个孩子看着他,都躲躲闪闪的不肯让他抱。是啊,好几个月没回来了,孩子都和他生分了。小枝不让抱,就把手伸向小根,小根往后躲闪着,王屾就逗他。最终,小根扑进了爸爸的怀抱。王屾亲着,把他高高举起来,逗得他咯咯笑。小枝争怀开了,两只小手伸向他,他一手一个,抱着孩子满屋子转,两个孩子都去亲他,都去搂他的脖子,老俩个看着也乐。光顾高兴了,王屾觉得身上热乎乎的,一看,小根撒尿了,尿了他一身。老俩个看着,忙把孩子接过来,“光顾高兴了,忘了让孩子撒尿了,”刘本善笑说着“每次睡醒都是先把尿的。”“小淘气鬼,给爸爸洗澡啊,”王屾笑着。“快去换下来,”蔡爱花笑着和他说,又催卫生间的闺女,“快点儿吧,孩子还把尿呢,憋不住了。”刘萍答应着,扶姐姐出来。
刘畅看上去比刚才好多了,还和王屾说了句,“回来了?”王屾应着,和刘萍把她扶上了床。等收拾完,刘萍住下了,和阿爸阿妈去睡了。王屾陪着两个孩子在床上玩。两个孩子精神头十足,和王屾嬉闹着,怎也哄不睡。王屾就给孩子讲故事,也不知讲到啥时候,孩子睡了,他也歪着身子睡了。后半夜,刘畅醒酒了,开灯一看,王屾歪睡在床上,孩子们倒是盖得严严实实,他却啥也没盖。刘畅把他推醒,他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还问她好了吗。“脱了睡吧,别感冒了。”王屾就脱着衣服,刘畅拉过被子替他盖好,又看了看熟睡的孩子们,这才灭了灯。虽说头还沉重,也清醒了,看着身边的丈夫,她心里有些愧疚,也说不出来愧疚啥,没做过出格的事儿,和黄安然在一起也是为了工作的事。进了常委,整天没别的事,就是应酬。市里的、省里的,一天差不多得两场,天天围着酒桌子转。当然,外面的谣言也听到些,刘萍就不时的提醒她,外面的谣言很难听,说她和黄安然有一腿,要不怎能进常委。她知道了谣言的可畏,可是躲不开呀,整天的在一块儿工作。当然,有一次黄安然醉酒后对她动手动脚,把她摁在床上,衣服都被他撕开了,要不是手机响,她还不知怎脱身。事后,黄安然向她道了歉。这些事儿她不敢说。她知道,要是王屾知道了还了得。所以她怕。幸好现在好了,黄安然的心思都在新来的秘书苏丹儿身上,不再粘着自己了。说真的,她都感觉到黄安然对她没安好心,之所以有所顾忌是因为王屾,所以没轻易对自己动手。
现在的黄安然,性情大变,色性上瘾,县宾馆成了他的淫窝,凡是宾馆里有些姿色的服务员都没逃出他的魔掌,市井的传言她也听到过,不是都在传吗,“应县要想富,黄书记提提裤;应县要发展,黄书记滚远点。”她越来越感觉到黄安然成了应县的一害。也听说他和殷秀琴离婚了,只是传说,真不真谁也不知道。只是他很长时间都不回去,往市里调的事儿也泡汤了。也许这事儿受到了打击,工作上才没上进心了,就是混日头,醉生梦死。一头扎进温柔乡里,做了很多见不得人的勾当。他啥事儿也不管,啥事儿又管,用人上一人说了算,组织部成了摆设,他一个电话可以让你上,也可以免了你。所以都怕他,都躲的远远地。她也想躲,可躲不开,进了常委,每天都得见面。说真的,也许是王屾的缘故,对自己还真算是客气的,从没冲自己发过脾气。其他常委就不行了,张口就骂,当着人的面骂。骂的那个难听,那像是从个男人嘴里骂出的,简直是泼妇,神经病。真的都认为他是神经病,一会儿好一会儿坏的。把个崔杰折腾惨了,天天让他招服务员,招不来就骂,听人说还当面打他的嘴巴子。背后里都说他是土皇帝,是暴君杨广,荒淫无度。
唉,她叹了口气,身在这个大染缸里,想洁身都难。还是自己丈夫好,永远的那么使人可亲。不是都怀念他在应县的日子吗,那个时候,人人向上,一团祥和,工作上就是出点错,他绝不当面训你,从不使人下不了台,过后聊天似的谈谈,从不拿架子。退下去的齐东平不时常在外面说嘛,应县真正创业的是王屾,他要是不走,应县早发展成小香港了。现在,家底子快被折腾光了,改革的窗口快关闭了,蒲姑市改革的旗帜快要倒了。现在,她深深体会到当家人的作用,这么有能力的人让他去挂职是本地的一大损失。想着,她越发爱自己的丈夫,也想好了,以后一定和黄安然保持一定距离,像他这样的长不了。只要自己工作上不出错儿,再加上他也忌讳王屾,绝不会难为自己的。现在,别墅也要上了,哥哥嫂子的工作也解决了,还是离他远点儿好。
想着,忍不住进了丈夫的被窝,从后面紧紧抱住他,她觉得这个背很厚实,是她一生的依靠。很长时间没有夫妻事了,搂着丈夫,心里不安份起来,手也不停。王屾被她抚摸的有些受不了,翻了个身,又睡去。刘畅却忍不住附在他身上,小声说:“醒醒、醒醒吗。”她撒着娇,去扒王屾的眼睛。“别闹,困着呢。”王屾翻个身,把她一下子掀下来。刘畅有点恼了,好几个月不回家,好不容易回来一次睡的跟死猪一样,都说小别胜新婚,都好几个月了,分明心里没她,心里就生气,硬把他扳过来,也不管他愿意不愿意。王屾被她弄醒了。刘畅越发的不依不饶,连亲他带咬他,都有点疯狂了。一番鱼水欢后,孩子也醒了,一人一个赶紧把尿,把完尿后又哄着、拍着让他们睡。哄孩子睡了,两人就说悄悄话儿。
说到黄安然,刘畅说:“和殷市长关系不好,都说他们离婚了,也不知真假,反正是他现在心思也不在工作上,正天醉着,胡作非为。谁也不敢得罪他,他搞一言堂,谁的话也听不进去,看来他上调是不可能了,省里下来两名挂职干部充实了领导层。还有,就是高书记,听说已经办了离职手续,却还在岗位上,主持着蒲姑市的工作。对了,你的挂职时间也快到了,该去市里打听一下,别回来没了工作岗位。”王屾搂着她,“这个倒不用担心,好歹得给个地方,就是啊,应县这么好的局面恐怕要毁于一旦了。”“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你千万别掺和进来,黄安然就像疯狗似的乱咬,别让他咬着。”“你也离他远点儿。”刘畅看着他,“啥意思,听到啥谣言了?”她有点窘。王屾笑笑,“我只是担心,你进了常委,阿哥阿嫂的工作他又给解决了,不能说咱和他走的不近,近墨者黑,近朱者赤。这样浅显的道理你应该懂。”“你都知道了。其实,我并没想让他帮忙,就我而言,安排个工作也不在话下,谁知他来家玩了一次,嫂子也是多嘴,说让他找个工作,他就爽快的答应了,没两天就安排了,阿哥进了执法局,嫂子在计生委。”“这个黄安然,是把咱栓牢了,”王屾叹了口气。“我也觉得不妥,可不好拦挡,就没管。你不会怪我没跟你商量吧?”“商量又怎样,不让他们上班,阿哥嫂子能愿意吗,阿爸阿妈能愿意吗。既然上班了就叮嘱他们好好干,别以咱的关系托关系办事儿。”“我已经叮嘱他们了。你那儿还忙吗?对了,李敏的爷爷怎样了?”“都是硬伤,应该不要紧。”“我也是刚听说,县里很重视,黄书记责成公安局限期破案,还把老苏训斥了一顿,说得可难听了。”“我走时安然不是好好的吗,殷秀琴也应该能接纳他,怎一下子闹得这样?”“听说秀琴姐倒是没什么,主要是高书记不接纳他,他想进市里,高书记给他否了,还到省委告他的状,不依不饶,董省长压服不下,他也就没机会了。你说他能干嘛,两人就吵了,高书记把他轰出了家门,我还是听李宁说得。”“李宁现在怎样?”“提了,市纪委书记,进了常委,还给高书记干着秘书。”“对了,那个苏丹儿怎样啊?”“你认识她?”刘畅有点警觉。王屾摇摇头,“不是刚才你跟我说的吗?”刘畅哦了声,“人还不错,也漂亮,说是抱养了个孩子,风格挺高的,正和黄书记粘糊着。”“他们之间有没有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