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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圣术的力量。
苏凌的眼角滑下了泪珠，因为这一幕，实在是……
太壮观了。
苏凌没有察觉，当他使用完这两道圣术之后，肺腑已是被那强劲的反冲之力所震伤。
“银奎！”银鸳一声大啸，便是身形掠动，窜入了那烟雾之中，极其迫切，似是极为担心，怕银奎生出闪失。
“咳。”一只焦黑的手臂缓缓伸出，摇摇欲坠。
那是银奎的手臂，银鸳见状，终是松了口气，不过眼目中的凝然之色，依然没有消退。
他望着那被破坏成废墟的场地和残喘的银奎，倒吸了口凉气。
他缓缓抬头，挤出一个略带勉强的笑容。
“千万年不见……圣术，还是这么的壮观啊。”
说完此话，表情即刻冷厉，随后大喝：“来人！银奎长老身负重伤，速速扛走！”
眼见着奄奄一息的银奎被数人抬走，银鸳眼中也是呈现出一种复杂之色。
他的目光，移向了苏凌。
苏凌还没有昏迷，却是没有半点力气，眼皮微垂，抬头望向银鸳。
“我要知道。”银鸳严厉地叱道，与先前判若两人，“你，怎么能施展出圣术？你果然是个活了很多岁数的老妖怪。”
苏凌神色一变，可身体的虚弱却让他发不出声，只能抖抖眼皮，以示无辜。
“太极青帝灭神术，四色圣光破元术，这两术，怎么会被你所施展？！”银鸳再度吼道，声音加大音量，震得苏凌肺腑生疼。
此刻的苏凌，是最无奈及最委屈的。
他只记得，在他欲要被光线贯穿之刻，自己鲜红的血液，沾染上了那个他没有过多注意的……手背上的黑纹。
随后，两道奥秘的咒文便是记忆于苏凌之身……然后被苏凌所施展。
脑海里，有一个声音在不断地响彻和回荡。
“愚蠢的修术人哟，百万年不见，可还记着圣术那震颤天地的威力？”
一切，都是莫名其妙的。
即便是此刻的苏凌，心中还是万般茫然。
银鸳见得苏凌满身的伤势，也是收起了自己的叫唤，不过眼中的戾色，却是分毫未有消退，他一个转身，声音极其冰寒：“我给你三天的时间修养伤势，三日之后，我会来见你，到时候，你要把你所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不然，我会杀了你！”
字字，沾显霸道。苏凌神色怅然，这还是之前那个慈祥和蔼的老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