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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地头顶一道口哨声传来,我下意识地抬头一望,便看到白发苍苍却依然精神矍铄的师父。一别久违,师父依然不走寻常路,大门不进偏偏要爬墙头。
我嘿嘿笑着迎了过去,仰头问师父:“师父,多日不见,可有想念柳儿?”
师父摸了摸自己的脸,无奈地道:“这眼皮上的淤青可算是散了,但痛感依旧,伤疤都还没好怎么会忘了疼,所以哪能不想柳儿呢,”师父是如此地记仇,他顿了顿,又道:
“乖徒弟,师父这番模样,像不像是一枝红杏出墙来?”师父指着自己屁股下的墙头,调笑着问。
我一边邀着师父跳下墙头,一边实话实说:“师父,这红杏二字,当是配柳儿才对。至于师父嘛,您顶多是一面帅气英俊的墙。”
紧接着,我的头顶被狠狠敲了一记。那种金属与我脑袋相撞的声音,让我倍感不寒而栗,我的眼珠子向头上慢慢吊着,我看见一把锅铲,圆底勺的那种。
我眼冒金星,捂着脑袋,颤抖着唇,痛心疾首而悲痛欲绝地问道:“师父您哪儿来的锅铲……”
师父义正词严:“一开始爬错墙头到了厨房,见这锅铲新奇,就顺了来打算带回青陀山,没想到还能用来教训徒弟!柳儿啊,这灵感激发得不错!”
我的表情有些凌乱:“……”
谢长风沐浴过后,打开门走来院儿里。他径直移步我身旁,握住我相对于他略显冰凉的双手。我没有挣扎,可能他也如我一样,觉得在师父面前还是表现得恩爱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