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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几人私下里的手脚,凌纯钧倒是明白为什么着极乐楼还专门设立一个武林人士专用的赌局,而且一天只比一次,这哪里是赌,分明就是比武功啊。
手在古琴上划过,凌纯钧和花满楼说了一声便往楼下走了下去,几个脚步声就跟在了他的身后。凌纯钧微微的向旁边扫了一眼就抱着琴走向了几个人比较多的赌桌。
唰——一把扇子突然被人甩开,正好拦在了凌纯钧的面前,质地不凡的袖子也出现在了凌纯钧的视线之中,侧头看去,果然一个气质不凡的男子就站在凌纯钧的旁边,带着一个银灰色的面具,虽然看不清长相,但是凌纯钧却隐隐有种不太妙的感觉。
“这位公子一个人?”
一开口,凌纯钧就已经认出了对方,眉角忍不住的抽了一下,拍开了拦在面前的手,压低了声音:“你怎么又跑出来了!”
塔尔仿佛没有听到凌纯钧的话一样,一副浮夸公子的样子,直接收了扇子调在了凌纯钧的下巴上:“倒是个有脾气的,本公子就喜欢你这样的。”说着伸手就拉住了凌纯钧的手腕。
凌纯钧的眉头微微一皱,觉得有一丝不太对,挣了挣却睁不开塔尔的手,压低了声音问他:“你干嘛!”
这一幅强抢的动静并不大,不过周围还是有两三个人注意到了,塔尔也微微的皱了皱眉,先压低了声音说道:“随我去旁边说。”然后故意放出了声音,“呵呵……本公子给你面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说着就在凌纯钧的腰上掐了一下。
凌纯钧的手抖了一下瞪了塔尔一眼,一副极其不情愿的样子就被拖了下去,似乎还有两三个塔尔一起来的人将其他人的视线给挡住了。
塔尔带着凌纯钧直接出了走廊拐过一个拐角,将人压在了墙边。
“你……!”凌纯钧刚张口就被塔尔吻住了,凌纯钧现在想直接踹过去的心思都有了,只是他的双手此刻被塔尔直接固定在了头顶,两只脚也被他用巧劲给固定了,根本用不上力气。
只是他们背后不远的地方突然传来了细微的衣服摩擦的声音,凌纯钧这时才惊觉原来这边并不只是他们两人。
塔尔似乎对这件事完全没有发觉一样,手顺着凌纯钧的胸口滑了进去,被他这么几下之后,凌纯钧的腰带也松松垮垮的,衣衫凌乱微喘的靠着身后的墙壁。
塔尔贴在了凌纯钧的耳后假装正在吻他似的,说道:“之前你送回来的消息查到了一件事,南王府最近的动向很大,江南这一代似乎有了点风声,转移了不少的东西,其中有一大笔就是各种金银财宝。”
凌纯钧呜咽了一声,低下了头:“南王府在江南也有不少产业,即便如此你也抓不到把柄……唔……你特么给我悠着点!谁要和你在这里打野♂战!”
塔尔低低的笑了一声,他的手已经将凌纯钧的腰带撤掉丢在了地上:“证据……总是需要有人造出来的,哪怕没有,也要给他造一个……”
“你……停下……还有人……”凌纯钧一下子按住了塔尔已经摸到他裤子里去的手,“陆小凤动手至少还要一两天的时间,你……唔……我说你给我适可而止一点……”
塔尔的动作突然一顿,抓过了自己的外套直接包在了凌纯钧的身上,而这时一个脚步声已经靠近了,跟着塔尔来的那几个人突然的就出现在了那个人的前面拦住了他的去路。
“额……”那个穿着大字的工作服的人似乎好像真的只是无意间撞见了他们的事情一样,有些害羞的低着头,“那……那个……在后面有一些可以供客人使用的房间……您……”
“带路。”塔尔说着,直接拦腰将凌纯钧抱了起来,而其他的三个人,一个拾起了凌纯钧的衣物,一个抱起了琴,还有一个则是跟在了塔尔身侧。
凌纯钧的手直接掐在了塔尔的肩膀上。
塔尔微微皱了皱眉毛,一进门塔尔就直奔了床铺,另外两人放下了东西立刻撤了出去,三个人就如同门神一样站在了门口。
凌纯钧倒在了床上听了听确定周围没有人之后才一脚直接将还要在他身上乱来的塔尔给踹到了一边,脸色微微的发红:“就为了这件事你有必要亲自来么!”
“当然。”塔尔双手撑在了凌纯钧的两边,让他能够看着自己,“李总管前段时间被人暗算差点就救不回来,我的食物里也被人下了慢性毒,常殊这次也受了点伤,京里的事,没有你不行。”
你特么逗我呢!凌纯钧无语地看着塔尔:“找借口都不找个好点的,李总管被人暗算不是你也算计好的,接着这个机会让李总管退到幕后帮你查查身边的人到底被收买了多少,并且还可以将他那个已经成为南王走狗的徒弟拎出来让他们以为自己的计划跟进一步的假象?”
凌纯钧顿了一下,又说道:“南王就算有这个胆子也不可能在现在就对你下手,你以为那点剂量的春♂药也能算是慢性毒?常殊那点伤不是他自己因为西域进贡的烈马太想得瑟结果自己被马伤到了?”
塔尔忍不住想要柔柔鼻子,好吧,情报老底都交到对方手里了想要装可怜根本没意义,有些丧气的直接趴在了凌纯钧的身上,将头埋在他的颈侧:“除了南王府,南海的那批人也不安分起来了,我本以为叶孤城也该是和西门吹雪一样的性子……”
“西门吹雪没有背后站着几个祖宗指手画脚。”凌纯钧倒是对叶孤城有着些许的同情。
“他有一个就足够了……”塔尔嘀咕了一句。
凌纯钧沉默了一下,之前西方魔教对鞑靼突然动手开始他们还很疑惑,不过后来直接得到了西方魔教送来的一封书信之后,两人便再也没有提及这件事,并且对万梅山庄和西门吹雪的态度也重视了几分。
西门吹雪是玉罗刹的儿子……
虽然以前一直猜测,但是真正看到书信的时候凌纯钧还是打了个哆嗦,想到自己之前算计西门吹雪的事儿,玉罗刹明面上似乎没有追究,不过凌纯钧觉得,也许魏宗狄这次之所以会因为西域宝马受伤恐怕也和自己之前的作为不无关系。
对于这件事,两人都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打算。
凌纯钧突然睁开了眼,手指一弹,床边的帘子一下子就落了下来,侧身一番,趴在了床上,发出了暧昧的喘息。
塔尔也配合着凌纯钧的动作,将他的双手翻卷,重叠的影子印在了帘子上。
等了一会儿,屋顶上才传出了细微的声响然后慢慢远去。
“这里太不安全了,你还是赶紧回京城去,这里的事情已结束我就回去。”凌纯钧赶忙撤开了一些,他已经感觉到塔尔那几乎想要将他吞进肚子的火热视线,要是再来几次,只怕他今天真得要交代在这里了。
外面的骚动,终于还是打断了两人之间的气氛,塔尔终究是放过凌纯钧,拉了拉衣服黑着脸走了出去,一脸不耐的样子让凌纯钧都分辨不出来他到底是装的还是假戏真做了。
“极乐楼就是这种态度?真扫兴。”塔尔冷哼着直接抬脚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