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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儿子爱的女人马上要死，他总得体谅着点儿。
“何罪之有？”他俯视着跪伏在地的上官名，牙关紧紧的咬上了。
上官名仍旧跪伏在地，瑟瑟道：“教女无方，惹了祸乱。”
“这么说来，这一切都是你女儿做的了？”天羽冷着脸，抬起了脚。
上官名回答了一个“是”字，便被天羽一脚给踩趴下了。
“再说一遍。”
“罪臣教女无方，愿受惩罚。”上官名不改口，仍这般认定。
上官凝心碎了，问：“爹，你的意思是，这发生的一切，都是我干的？和你无关，和哥哥无关，和诸位叔叔伯伯们，其他大臣们，都无关，都是我干的？”
“是！全都是你借着老子的名义胡作非为！”上官凝抬头，恶狠狠的瞪着女儿，吼道。
上官凝踉跄后退，眼泪夺眶而出。
心，真的疼了。
她本是想把一切都揽到自己身上，以救她的家人的……
可是，为什么，爹爹为什么反倒先把一切都栽倒她的身上了……
她这个女儿，对他来说，就是一个顶罪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