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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了一会,我们继续启程。
湖的前面是一片树林,我们走了两天才走出了这片树林。
树林的尽头有一个洞,因为这是唯一的路,所以我们也只能选择前进。
洞里面比外面暖和,四处都有滴水的身影,帝释绝依旧背着左颜冥夜,又伸手拉着我,一步步地走得小心。
洞里面错综复杂,我们一直在两难的选择之间,有时候选择了一条走到底才发现是死路,于是又只能退回来继续走另一条,如此兜兜转转,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只知道洞里面本来就很黑,所以根本分不清白天和黑夜。
中间我们休息了一次,三个人都没说什么话,只是沉默着。
似乎自从帝释绝那一次说了那么话没得到我的回答之后,他似乎更加沉默了,一点也没了当初的意气风发。
我总觉得他似乎瞒着什么事,但却又不想开口询问,因为一旦开了口,有些事就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所以也唯有选择沉默。
休息之后,继续摸索,依旧的沉默。
走出洞的时候,我们并不知道到底过了多少时间,只是有些颓废地看到洞的出口处又是一个洞。
于是又继续了刚才的摸索,一个接一个。
直到我们走完第五个洞的时候,外面的景象终于是变了,只是呈现在我们前面的却是一条绝路,一个山壁。
心一下子就落到了最低处。
看来连老天也不帮我们,走了这么多天,经过了这么多的磨难,寻到的却是一条绝路,一个绝望而已。
身体因为疲惫,因为没了希望而虚软了下来,跌坐在了地上。
而一旁的帝释绝放下了背上的左颜冥夜,然后走到了山壁面前,开始查探起来。
查探了一会,他才回首道:“这里应该有路,只要找到机关。”
这样的地方也会有机关?
是谁这么无聊地设下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