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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甲!”扬声一唤,只见一个精瘦的中年男人跨了进来,弓腰垂首听候顾嘉荣的吩咐。
“将屋里闲杂人都拉下去,大夫呢?怎么还没到。”顾嘉荣冷冷的吩咐了一句,双眼泛着寒冰,却是做了一个处理干净的眼神,蓁儿所说的这些,绝对不能透出一丝风声。
屋子里几个伺候的侍女大惊失色,噗通一声响,膝盖已经重重的磕在地砖上,还没来得及求饶,就被几个涌进来的侍卫用帕子堵住嘴巴,手里扯出绳索,将人捆的结结实实,顷刻间就拖了出去。
剩下站着的三个侍女束手而立,神色淡淡的看着这一幕,她们是主人的心腹,自然知道该怎么办。
“先让大夫来为你诊脉。”顾嘉荣轻轻的摇了摇头,示意伺候的侍女来将顾蕙蓁抱下去,好好梳洗一下,换一身衣服才是。
“爹爹……”顾蕙蓁声音很小的叫唤了一声,带着担忧和祈求看着庄幼菡,她想看着太医诊脉,她想知道母亲的身体到底怎么了。
“蓁儿乖,梦都是反的,娘亲没事的。”庄幼菡温柔的摸了摸顾蕙蓁的小脑袋,挥挥手让侍女抱她进去。
侍女不敢多说话,小心的抱着顾蕙蓁转身离去。
“爹爹,我长大了,应该留下来。”因为震惊,那一张稚气未脱的脸上还带着苍白,顾宣昊的双手握成拳头,目光坚定的望着自己的父亲。
顾嘉荣微微颔首,心中却发出了淡淡的叹息,若真如蓁儿所言,那幼菡的病情对这个孩子该是一个多么大的打击。
大夫背着医箱跟在侍卫身后,屏风里面,嬷嬷已经放下的帐幔,将床上的人掩的严严实实,只有一只细瘦的皓腕搁在床边,手腕上盖着一方锦帕。下面垫着柔软的绒垫。
顾嘉荣站在一边,看着大夫的动作。大夫眉头微皱,感受着脉象,忍不住脸色有些变了。定国公夫人的身体,可是大大的不好,这分明是灯尽油枯之脉。
看着太医的神色,顾嘉荣和顾宣昊两个人的心渐渐的沉了下去,难道,幼菡真的……
“咦……”大夫的神色露出了些许诧异,忍不住咦了一声,似乎这脉象有些异常,随即更加专注的切脉。倒是叫顾嘉荣与顾宣昊两个人的心七上八下。
竟是过了好一会儿才起身,脸上也多了一点儿笑意:“夫人的身体虽中了毒,恰好那一口污血吐了出来,反而有益身体。正在吃的那个方子便有几味药不太对症,我另开一个方子给夫人调理身体,还有些忌口是食物,也须注意。”
“多谢神医!”定国公一听,喜出望外,朝这大夫略一拱手。旁边伺候的总管极有眼色的封了一份厚厚的诊金,递给一旁的医童。
侍女从床上抱起昏过去的顾宣和,也同样让这大夫好好诊断。这大夫搭上那小手腕之后,心中更加的诧异了,明明这孩子中毒如此之深,但是却心跳有力,若不是观其面色,他真以为是一个健康的婴儿。
沉思片刻之后,同样开了一个方子,只是这方子比之庄幼菡的又温和的几分。
顾嘉荣顾及庄幼菡和幼子的身体,命立在一旁的侍女取了方子去煎药,又细细的叮嘱她好好休息,却是领着那大夫进了书房。
“我想知道,我夫人的身体是否被人施针,活不过这两日?”回想着女儿说的话,顾嘉荣怎么都不放心,须得好好的询问清楚才是。
大夫心中定是卷入了后宅争斗之中,心中暗暗叫苦,却不得不实话实说:“起初看尊夫人的脉象,确实是被人趁机动过手脚,有着油尽灯枯之象。但是细瞧那脉象之中却蕴含着一线生机,身体中的毒素虽还有,却极少,不会对夫人的性命造成威胁。请恕在下才疏学浅,不知道是服用了何种解药。”
“有劳神医。”顾嘉荣略一点头,又赏赐了好些东西,便命人将大夫送出了国公府。
书房里的顾嘉荣的脸色阴晴不定,虽说幼菡大难不死,但是那柳女医暗下毒手却是肯定的了。他倒是想要看看,那女医背后的主子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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