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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两人目光同时朝那个方向看去,只见简易双手悠闲的揣在裤兜里,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
那表情好像在说:你们两个呆逼,又上了我和老大当了。
秦深恶狠狠的瞪了宁城池一眼,“下次别拉着我打这么幼稚这么低级的赌。”
关键还总是输。
他们四个打赌,老大从来都是和老三站一边,他和老四站一边。
他和老四从来没赢过。
不……赢过一次……
就是老三退伍前他们那一次聚餐,有个服务员长的男不男女不女,他和老四还有老大都说是女人,只有老三说是男人。
然后打赌,老三要是输了就在京都所有一线大学里选一所给新生军训。
后来得到那个服务员本人的证实,是个女人。
他们哥儿几个打的赌从来都是这么无聊,而且赌注从来都很奇葩。
那是他们唯一赢老三的一次。
还让他捡了个那么标致可爱的媳妇儿。
对了,他前些天听爷爷说简易的爷爷告诉他简易的女朋友是当时大院里叶爷爷的孙女儿。
叶爷爷……叶清澄……
他这才知道叶清澄的家庭背景。
他和老四去大院里的时候少,小时候没见过那丫头,但不保证老三没见过啊,而且老三和叶如卿关系那么好。
秦深眯着眸子,打量着朝他和宁城池走来的简易和叶清澄。
哼,说不定老三早就惦记那丫头,知道那丫头要上a大,故意跟他们打赌说输了选所学校给新生军训的。
他的眼光一向都比他们毒,怎么那一次他和老四都看出来那个是女人了,他看不出来?
如此一想,秦二少恍然大悟。
心里好像忽然打开了一扇窗户,特别敞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