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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那你不也是赔钱货吗？”叶清澄手也抬起来，在文静的背上拍了一下，“你这个老赔钱货，让外婆赔了，还让爸爸赔了一辈子，对你鞍前马后。”
提到叶崇信，文静拉下脸，“不要提那个老东西，煞风景。”
叶清澄笑着问：“他是老东西，那你呢？”
“咦？我说你这孩子……”文静推开叶清澄，皱眉看着她，“你现在站在谁那边呢？你忘了是谁一直反对你，逼你和你老公分手的，是谁一直帮你的啊？”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生气的时候都有点孩子气，特别是文女士这种智商没启动时就是个逗比的女人。
叶清澄抱紧了文静，“我当然是站在你这边。”
文静内心得到了满足感，“这还差不多，你永远要站在我这边，不可以背叛我。”
“嗯。”叶清澄点头。
深更半夜，偌大的双人床~上，一对母女紧紧相拥，好像有说不完的悄悄话，好不缠绵。
聊着聊着，母女两都有点困了。
文静伸手把灯给关了，叶清澄看着黑漆漆的空间，忽然说：“国家的风气好坏的，上次我和教官去住五星级酒店都有人从门底下塞名片进房间，都是小姐的服务名片，上面写的服务项目简直不堪入目。”
文静闻言，起先没有想太多，随口问：“都有什么项目？”
“陪聊陪喝酒陪睡，什么双飞单飞，等等。”叶清澄说，“小姐还分长相要价，上门服务，客户也可以自己上门，反正有钱他们什么都干，不管顾客的年龄或者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