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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熙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可寿山打更的动作却是不停,三下五除二便将洛真禁锢的动弹不得,衣物也扯去了大半。
洛真反而不挣扎了,用一种可怜的目光冷冷望着袁熙。
世上有大多的情感不能好聚好散,可人们偏偏相信这个词语。洛真不知道如果袁熙今日强占了自己,是否在袁熙心里会抵得过那些年来受过的伤害。可至少在洛真心中,却是比差点被子桓父亲强暴,还要来的屈辱。
甚至恨,也不过是自然而然的产物。
袁熙已是情动,望见洛真冰冷的眸子,手上的力气却是更大,似乎在发泄某种不满,某种哀怨。可渐渐柔软的心,仍在时时刻刻提醒他,眼前的这个人,在他的心里占据多么重要的位置。
没人能够代替,也没有人能够比肩。他有多么想要她,想要她的全部都染上自己的印记,却要用这最惨烈的方式相处。
窗外一只飞镖穿窗而过,直插床架,惊得袁熙一阵,下意识的却是将洛真护在自己身后。
烛光下一只泛着金属颜色的飞镖落在袁熙脚边的位置,入木三分。袁熙飞快起身,披上外衫,执上床边的软剑便冲了出去,洛真耳边只传来幽幽一句“别怕,我去去就回。”,便只能依稀看见那白衣飘飘的衣角了。
借着冷风,袁熙的酒已经醒了大半,目光凛凛,一下子便锁定了投飞镖那人的身影,正快速移动着,向着后院跑去。隐约着身形,竟像是个女子,而且还如此熟悉甄府的布局,甚至还有一副好身手?
袁熙紧追过去,却再没了踪迹。
重新安排了守卫和巡视的侍卫,袁熙这才放了心,返回了院子里。奈何站在洛真房门前,踟蹰许久,都没推开。
方才借着酒意的举动,如今想来简直不能自视。袁熙一向骄傲,可偏偏对着洛真却一败涂地。月光如水,他的身影被拉得越来越长,终是不做声的走了。
而那扇门后,同样是一张,泪眼朦胧的面容。
有些感情终究要辜负,自己何尝不是难过得无以复加。却只能默默的在心里祈求,让这些深爱过人,在这乱世里都能安稳的活下去。
天光乍破,朝露帮着洛真收拾齐整,便要踏上去往邺城的路。方玉如偷偷的抹了泪,嘴上却是笑着的“洛儿,你和袁公子要好好地,家里一切有我。”
洛真重重的点头,心里却知道,下次见面,不知又是怎样的凄凉场景,只能靠着这几句舒心的话来安慰自己。
袁熙立在高头大马之上,秋风吹乱了他的鬓发,亦吹得他眸光闪闪,温润如玉。洛真望一眼便觉得,他根本不适合戎马生活,炙热的鲜血总是污了他那一身白衣。
可是所有的路都是自己选择的,就比如自己前方那只知结局,不知过程艰难几何的路。虽说是历史既定,可及时自己来自千年后,只要身在局中,仍是选择与历史洪流相近的路。这未尝不是另一种真实的人生,而不是一场戏。
朝露不知如何劝导洛真,只能默默给她一个肩膀。车马的颠簸,不及心中波涛汹涌。两日后,邺城已经近在眼前。
邺城的兵力与日俱增,似乎光是守城的侍卫便比几个月前洛真离开的时候多了一倍不止。守将见袁熙带着一队兵马便上前问道“来者何人?”
袁熙微微蹙眉,仔细一打量这守将也是个生面孔,看来自己离开这几年,城中部将调动变换很大。由此便耐心答道“我是幽州太守袁熙,此次回来邺城是为了与袁将军共商大计,抵抗外敌。”
那人闻言面色稍缓,却是不确定袁熙的身份,只好说道“你等等,我去通报。”
袁熙微笑,转眼却对上洛真忧虑的眼神。马车旁朝露扶着洛真站的稳稳地,可洛真却觉得眼皮直跳,似乎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袁尚正在城上巡视,早便瞧见了袁熙的身影。他一向是他们三兄弟中最耀眼的存在,单是站在那里便给人动人心魄的力量。以往他一直是自己竞争继承最大的对手,直到他忽然间的消沉,退居幕后,这才将自己和大哥推到了台前来。
很多时候,袁尚一直知道,袁熙才是隐患。可是袁熙所作所为完全没有侵略性,也没有丝毫过错。甚至在幽州那里老老实实的待着,几年来丝毫没有动静。
袁尚心底却认定袁熙是在蓄势而发,所以洛真,彩儿和仓舒,他全部都要留作砝码。如今,那人却自己送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