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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告诉她他是爱她的，那该多好啊！
抿了抿水润红唇，莫安然做了个深呼吸，终于，她鼓起勇气问出了心中的疑问，“凌少末，你爱上我了吗？”
爱？
凌少末的身子一僵，握住刀叉的手一松，轻轻一声响，刀叉像是受了惊吓一样华丽丽地掉到了地上。
凌少末扪心自问，他的心从穆小小的身上收回来了吗？
他还有心可以爱上莫安然吗？
喉结滚动，凌少末被莫安然的问题问住了。
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他只知道莫安然是除了穆小小之外另一个让他动心的女人，这段时间的交往也都是抱着忘却旧爱，试试新生活的心态，他根本就不知道他到底爱上了莫安然没有。
凉薄的唇瓣动了一动，凌少末突然觉得这个猝不及防的问题太难了，难得他都回答不上来。
莫安然期待的目光让他的心悸动不已，他很想点头说是的，我爱你。
可是，他又觉得不确定的心意就这样说出来，那是对眼前的女人，对他自己的不负责。
想了想，他最后说，“安然，你知道的！我喜欢你！”
喜欢你是肯定的！
只是喜欢？莫安然的眸子突然暗淡了下来，原来啊原来，原来沦陷了的人只有她自己而已。
他爱着的人还是穆小小的吧？
莫安然的心有说不出的酸涩。
凌少末握着她的手紧了又紧，正要再劝说她跟着她一起走的时候，莫安然突然抽回了自己的手，她抱歉地说，“对不起！我不能跟你去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