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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香楼是江南一代最大最受欢迎的青楼,这里的姑娘或清纯甜美,或妩媚妖娆,各有特色,包君满意。更为人所津津乐道的是飘香楼的两个镇楼佳人——凝妤和挽冰。而现在,这两个绝色的佳人却聚在一起伺候同一个人。
凝妤是个妖精,每个曾经和她共处过一室的男人都这么说。她妖媚动人,像火一样热烈,举手投足间尽是魅惑。
挽冰,又有个别号称“月宫仙”。月光一样皎洁,嫦娥一般孤高清远。她是每个男人梦想中的白月光,求而不得,却更加推崇。
凝妤挽冰一火一冰,从来都是不相容的,但这一次两人却聚在一个房间,伺候一个人。凝妤在喂她吃葡萄,挽冰则在一边抚琴。是谁这么大的面子,这么大的财力?
诚然,她不是个男人,而是个穿着男装的女人。墨发懒懒披散,白衣看似普通,用得却是最好的蚕丝羽锦。她长得自然是没有这两个大美人好看,只一双眸子极黑极亮,就那样看着也会给人一种含情脉脉的错觉。不是卿卿是谁?
她含笑衔过凝妤手中的果子,舌尖轻轻在佳人指腹划过,酥麻的感觉让凝妤有些羞恼。
“爷,你可真坏——”凝妤的声音和她的外表一样妩媚,再简单的话语从她嘴里说出来也充满了撩逗和魅惑。
那双含情脉脉地眸子在凝妤精致的脸蛋上跳过,纤细的手指青葱一般,轻轻托起美人的下颚,“哦?我还以为凝妤就是喜欢我坏呢!”
凝妤娇笑着微微颔首,眼波潋滟端得是风情无双。被那样一双清澈专注的眸子看着,纵使明知对方是个女子,凝妤还是不自觉有些羞恼。心里不禁感叹,这年头要是嫖客都像这位一般温柔英俊,花大笔钱只为享受美人陪伴的乐趣的话,她们这些风尘女子就不会那样悲苦了。
目光触及一边乌中带着银制光芒的宝剑,凝妤忍不住地好奇伸手去碰,却被一双素手制止。眸子上挑,凝妤有些委屈,“爷,不过是一把剑,有什么不能碰的。”
聪明的女人懂得在适当的时候撒娇,但也得注意对象,此时的卿卿就不太高兴了。唇边仍旧含笑,轻轻挪开凝妤的小手还不忘磨蹭了一下那细白柔荑,将那风流浪子的戏做足了十成十。
“这剑可不是一般的剑。”眯着眼,卿卿淡淡吐出了这么句话。
凝妤,“哦?有什么特殊不成?”看着那剑却有几分不屑,她在飘香楼的恩客不少,其中也有不少人拿着各种宝剑。拿宝石纯金装饰地都没什么,这个看着简陋非常的还能是什么宝贝?凝妤不以为然。
卿卿一笑,纤长的手指轻柔地拂过,细白的指腹在乌黑暗泽的剑身上莫名多了几分森冷。“这是杀人的剑。”
她一字一句,本是清脆温润的声音竟然无端地让凝妤遍体发寒。仿佛这把杀人的剑下一秒就会抹断她的脖子,凝妤忍不住浑身一颤,却是不敢再动。
卿卿没有说,那剑不只是杀人的剑,更是西门吹雪请了江湖第一铸剑师专门为她打造的剑。剑锋三尺三,净重六斤一。外形与西门吹雪的乌鞘长剑相似,形式奇古,只是少了些厚重多了些轻灵精致。一眼看去,真要以为两者的剑是一对了。
卿卿笑了一下,安抚一般摸了摸凝妤的脸颊,仍旧把剑放在身侧,又拿了桌上玉箫却是与那边弹琴的挽冰合奏起来。
月如钩,淡淡的月华下,一曲春江花月夜勾勒出丝丝宁静。不知有意无意,凝妤眼中露出几许愤恨,而挽冰的演奏却是更加悦耳了,一向表情淡然的小脸上竟是带了几分笑意。自古的女子,有哪个不希望得一人与自己琴瑟和鸣?但挽冰不知道的是,卿卿虽然与她一起吹着曲子,心里想的却是另一个人。
她是一年前下的山,到今日距离莫家人那件事已经两年了。那一年里西门吹雪从未与她解释过当晚为何突然点她昏睡穴的原因,卿卿也不问。一年后西门吹雪就给了她那柄剑并且让她下山历练。
真是个冷心的师父啊!卿卿不止一次幽怨,她下山一年西门吹雪竟然像是忘了还有这么个徒弟,若不是一直与小五管家保持联系,卿卿还真要怀疑西门吹雪是不是已经邂逅了孙秀青了。想到未来可能出现的师父大人有了妻子忘了徒弟的可能性,卿卿就忍不住对那个未曾见过的未来师娘怀有敌视。具体表现为,希望她吃饭噎死,喝水呛死,走路被马车撞死等,可谓悬念深重。当然了,以卿卿的性子自然不会去深究自己为何会产生这种情绪的原因的。
一曲终了,挽冰从琴后走出,向来冰冷的脸色也多了几分红晕。她没有凝妤的妖媚,却多了才气与清冷,在卿卿看着竟只觉得熟悉与喜爱。冰山什么的,应该最讨厌了才对!
恍惚间,门外响起敲门声。卿卿从模糊的情感中清醒,放下玉箫,再次懒散地斜卧在榻上。凝妤自然地靠在旁边,挽冰却皱着眉头远远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