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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升机飞了几个小时,最后停落在某处的机场,却不是帝苑,也不是旧金山。出了飞机一阵寒风袭丨来,冷不懂打了个哆嗦,这才刚到十月,外面竟然是冰雪世界。
一件厚外套落到他的肩头,雷裂只是随手的动作,夜夜的心莫名一暖,正要说谢谢,雷裂已经快步越过了他,在严帝前面事必躬亲。
到底是关心还是疏离?
夜夜将手臂伸进大衣的袖子里,全身被暖意包围,心底却泛起是酸涩感。
这种若即若离的男人真让人恨不得咬死他。
大衣里面有专属于雷裂的烟草味,也不知道是风吹得人流鼻水,还是心底的酸涩让鼻子流出水,夜夜双手插在大衣的口袋里,状似镇定的摸出大衣里面的墨镜,戴在鼻梁上。
雷裂的墨镜他戴着有点宽松,不过没关系,至少能够遮挡住眼神。
遮挡住眼神,别人就窥探不出自己此时咬牙切齿又泛起一丝暖意的错乱心情。
“妖妖,这是哪里?”他问。
妖妖走在他前面:“芬兰。”
“怎么来芬兰了?”难怪这么冷,雷裂把他的衣服给了自己,他且不是冻死?
“玩呀!”小妖回头说:“来滑雪,坐雪橇,看极光,寻找欧若拉的裙摆,我没告诉你这几个月我和我男人每个月都要出去玩一趟吗?生命贵在享受,现在不玩更待何时?”
小妖意味着严帝,笑嘻嘻:“老公,你说是不是?”
严帝将她的围巾紧了紧,只笑不语。
生命短暂,及时行乐,是他和小妖目前奉行的生活准则。因为,她快二十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