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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将计就计床头戏
男女珠联璧合,发出来的功无坚不摧。松下尾郎深有领教,对“刚柔童子功”,也有所耳闻。因此,他想出了一个馊主意,先破“童子”身,再慢慢引诱劝导,征服两个支那人为他所用。
武宫把阿伊带到一所雅致的房间,充满日本风格的食宿场所。好酒好菜,有温柔美丽的日本女子伺候在左右。阿伊不吃这一套,更不为之所动,不吃不喝不说话。最后,百般殷勤的女子无计可施,只好灌酒,三下五除二,把阿伊灌得酩酊大醉。扶上床,替他宽衣解带,一左一右,开始施展日本女子的特技温柔**。
睡梦中的阿伊,沐浴中的欧阳丹向他走来,芙蓉出水,格外清新和娇嫩,淡淡的幽香,火热的笑靥,声音透着异域风味。忽然间,她温柔中带着狂热,一股撒发着风情万种的骚动,抚摸着,亲吻着,扭动着更光滑的身子……“阿丹,阿丹!”他情不自禁地叫着,摩肩擦踵地翻滚……
“?由美,你先来吧!”耳边响起陌生女子的说话声,他眯着眼睛一看,辉煌的灯光照耀下,身边躺着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搽粉描红的脸,已经面目皆非,不伦不类。“坏了,怎么是日本娘们?”他心想,仰面躺着不动声色,静静地考虑应付的对策。
“对不起,吉野樱子,我先上啦!”右边的女子小声说着,爬到他身上……
“奶奶的,臭不要脸的*!”他心里骂,“牛不喝水强按头,真够邪门的!”极力克制着怒发冲冠的情绪,身子侧歪,女子翻掉下来。他就势掐住命脉穴,她不声不响地晕死过去。而后,他翻过身抱住左边的女子,和她疯狂地亲昵起来。他大声喘着气,爽朗地喊叫:“怎么样,爽不爽?”
“爽,真爽!”女子忘情地哼啊扭动。其实,他大声说话的同时,已悄悄地按住她的致命穴位,耳语:“老实点!不然,我让你立刻送命。”她惊讶地一个劲眨眼点头,十分顺从地言听计从,包括故弄玄虚的假戏假喊。
“嗨,累死我啦!樱子,麻烦你给我倒杯水喝。”一场暴风疾雨后,两个人静静地躺了一会,他有气无力地说。
“好的,你稍等!”吉野樱子赤身下床,小碎步,走到柜子旁,倒了一杯水,双手捧到他眼前,温声细语说:“先生,请喝水!”
阿伊坐起身,用眼睛询问她,“水有没有问题?”她眨了眨眼,意思肯定,“绝对没问题!”他接过杯一饮而尽,把杯放在床头,“樱子,你的身段好美啊!快,快上床!”他说着,一把揽住她,双双倒在床上。
以假乱真,他要来个三下西洋,首先彻底迷惑躲在暗处监视的小鬼子。趁机,慢慢做通樱子的思想的工作,努力把她争取过来。让她去倒水,一则试探一下,二则侦探一下暗处鬼子的反应。通过她的表现,看样子暂时不会出卖他。没发现周边有什么异常动静,稍稍放心一点,增强了实施计划的信心。对这里的环境,他已经侦察仔细,墙壁上暗设的观察孔,铜墙铁壁的门,无法藏身的空间,一举一动可能都在密切监视之中。虎视眈眈的鬼子,严密防守的处境,没有樱子的配合,想顺利走出大门,比登天还难,弄不好,随时会招来杀身之祸。况且,他遭遇不测,欧阳丹怎么办?她的安危,令他心急如焚。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欧阳丹在何处,松下这个**心怀叵测,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一定会用下三滥的手段对付她,防不胜防的黑手,她怎么逃出他的魔掌?要尽快营救她,必须先想法自救。有所转机的是,樱子可以打打掩护,只要想法走出这个森严壁垒的魔窟门,再设法救阿丹,才能更有胜算。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他想,“对,就怎么办!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如论如何也要说服樱子,让她带他离开这里。”
床上的表演浪潮,一浪更比一浪高,咿咿呀呀,樱子拿捏得恰到火候。累了,说起悄悄话没完没了。隐约可辨的是情话,压低声音的是心理攻防术。阿伊和樱子从个人的身世说到不幸遭遇,由非人非鬼的处境谈到自由幸福的世外新生活,越说越投机,渐渐生发好感,激发了樱子追求崭新生活的渴望和期盼,同是天下沦落人,惺惺相惜,亲如兄妹的情感油然而生。情深而来冲动,樱子柔柔的胸紧贴,情真意切地搂抱着他,语无伦次,“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我的身心都是你的,我要,我要……”阿伊在她温柔的怀抱里,被动地接受着她一发不可收拾的火辣,不能拒绝地上演床上戏,几分虚假,几多真情,些许半真半假,掺杂在一起,难以名状。灯光白昼一样明亮,床上的一切无遮无拦,暴露得一览无遗。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要演得像,要演得逼真,满足窥视者的好奇心理,彻底放松暗处鬼子们警觉的神经,得以蒙混过关。他只能顺风推舟,随了樱子的意愿,任凭她摆弄和疯狂。这次,她醉了,真的爽快得醉了。呼吸急促,忘情地哼呀,一声比一声迫切和喘急。
“嗬!爽,爽快!”
????,墙壁上传出响动。阿伊轻轻拍了拍她,伏在她耳边说:“适可而止,别假戏真做啦!”她羞红着脸,火烫地贴在他胸膛上,“放心吧,我懂!”说着,又开始真戏假做。
一幕幕床上戏,真亦假来假亦真。樱子身心相许,灵魂已归属阿伊。如痴如醉假当真,轻描淡写情愈浓。阿伊则另有一番情怀在心头。从小到大,一片冰心在玉壶,顽童时,他和媛媛两小无猜,相处交往完全是童心无邪。后来,遇到欧阳丹,亲如兄妹,感情天然去雕饰。他的心已被俘获,心中容不下第二个女人,其他的女人也没有机会闯入他的心扉。不管怎么说,不管如何演戏,他心里始终装着欧阳丹一个人。肌肤的接触,他保持着恰如其分的火候,始终如一地把持着分寸,努力克制着不超越底线。为了欧阳丹,他保留一份纯真,恪守童身。然而,对樱子来说,咫尺天涯的情感,唾手可得的男人,模模糊糊在身边,欲罢不能,欲得不行,朦胧的渴望别样美好,无形中增添了对阿伊的倾心和依恋,不能自禁。
此时此刻,她既想着和他一直**下去,也为他的安危担忧。她悄悄地问:“纯由美咋回事?”阿伊告诉她,“晕过去了,生命无忧。”她推了推纯由美,“唉,别光顾睡,快起来,该你啦!”纯由美迷迷糊糊地呓语:“啊,啊,该我啦?”樱子恋恋不舍地看了看阿伊,极不情愿坐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念叨,“纯由美,把他交给你了!”阿伊明白她想干什么,故作姿态地搂着她,“别走,我舍不得你!”
“好了,好了,我一会回来。”她说着下了床,向房门走去,头也不回地道:“你穿好衣服,等我回来。”
铁门打开,樱子走了出去。武宫走过来,“叽里呱啦”,两个人说了一会话后,她返回房间,对阿伊说:“走吧,我带你去见武宫君。”
阿伊跟着她走出门,来到武宫的办公室。武宫问:“听樱子说,你有秘密想和我汇报。说吧,什么秘密?”
阿伊站在办公桌旁说:“噢,是这样。”声音小得听不清,武宫从凳子上站起身,凑向前来。说时迟,那时快。阿伊两手掐住他前伸的头,用力一扭,只听“咔嚓”一声,他毙命断了气息。樱子在一旁催促道:“快,换上他的衣服!”他连忙脱下武宫的军装,穿在自己身上,说:“走,领我去找松下!”
“跟我来!”樱子在前面带路,向松下尾郎的行宫走去。门前,有两个日本兵站岗。樱子躬身施礼,和士兵说话。趁其不备,阿伊掏出匕首刺入一个鬼子的心脏。另一个还没等弄明白是啥回事,已被刀锋抹了脖子,瘫倒于地。
“八格!谁让你们进来的!滚出去!”走进行宫的门,松下正滚在床上贼溜溜地看躺着的欧阳丹,发现樱子和阿伊闯进来,大为震怒地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