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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夏雨橙冷冷地问,“风颢是你的男朋友?”
她抬头看着木子,木子有些慌张:“夫人,那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大人从来都没有承认过……我们所知道和了解的,大人身边的女人只有你一个。”
夏雨橙似乎是明白了什么,问:“你要见你的妈妈?照片上的那个?”
“不是,是尹曼,她才是我的妈妈……夏雨橙,求你了,让我见见她好吗?就见一面……我不祈求她的原谅,我只想在临死前看看她,我很想念她……”
顾千羽从不认为简玉溪是她的妈妈,历来尹曼就是她的依靠,所以这时候,她想要见的也只有她了。
“尹曼?那不是我的妈妈吗?”夏雨橙的脑海里浮现出五月提及外婆时的那个开心的样子,“你说,我们是互换了身份,所以你要见的应该是照片上那个女人,她叫什么名字?”
“简玉溪!”
“她……对我很好吗?”夏雨橙完全不记得简玉溪,只是在看到那些照片的时候,偶然间会有那么点失落。
照片上,简玉溪的神态让她仔细看了,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倒是她自己,乐得跟什么似的。
“她对你……”顾千羽看了眼木子,然后盯着夏雨橙说,“你对她很好,就像尹曼对我那样好。”
她用手背抹着眼泪,哽咽着哀求:“我这辈子做了很对对不起你的事情,下辈子都还给你。我来这里治疗,是托了你的福,若是没有你,我死在街头,风颢大概也不会多看我一眼。他是因为爱你,所以看着那点血脉来可怜我,夏雨橙,你说什么风颢都会答应的,所以让他去找我妈妈,让她来京都跟我见最后一面吧!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