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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栗烧鸡翅,花雕醉鸡卷,杏仁鸡肉丸子,香辣海盐鸡翅,再来一个小鸡炖蘑菇。”
“就这么多?”
“嗯,你觉得少了?那再加一个……”
“没有没有,我是说,你不吃点青菜?”
南箓看了张至深一眼,懒懒道:“你听说过哪只狐狸吃青菜的?”
“呃,好,我这就叫人去做。”
张至深下楼后将南箓要的各种有鸡食物报给小二,再要了两盘青菜才回到房里,南箓又道:“我要喝水。”
张至深从桌上倒了杯水,试了试热度,才端过去,扶着南箓靠在床头,小心地将水送到他唇边,南箓抿了几口,又道:“热。”
张至深忙放下茶碗,拿了扇子缓缓地扇起来:“现在感觉好些了么?”
“嗯。”南箓半眯着眼,那张绝美的面容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扇子投下的影子一下一下落到他脸上,胜雪的肌肤,发如墨玉,衣裳半敞地享受张至深的服务,慵懒得如同一只猫,那如仙的容颜再加一副不经意的勾人媚色,看得张至深有些色心大发。
他连眼皮都没抬一下,那声音低沉又慵懒地缓缓道:“你看着我做什么?”
“啊……我……”张至深才回过神来,继续摇着扇子,“没什么。”
南箓忽然握住他摇扇的手,一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吐气:“深儿,我美不美?”
这突如其来的诱惑是怎么回事?张至深瞬间就被他弄得浑身发软,痴痴点头:“美。”
才一说完就吻了上去,这几天照顾这妖精,看得到吃不着,张至深食髓知味,早就忍得不行了,也终于明白南箓为什么总喜欢将他压在床上,做上面那个果然比较舒服。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都开始上下其手了,然后一个很不和谐的声音出现。
“咳咳……客官,您要的饭菜送来了。”娃娃脸小二一脸天真地出现在屋内,手中的托盘上摆满了各色有鸡食物,他还笑得两眼弯弯,纯真无辜。
张至深忙将南箓的衣服穿好,转身将他藏在身后,清了清嗓子:“我说,娃娃脸小朋友,进门之前要敲门,这是基本礼貌,你懂不懂?”
小二道:“客官,你们忘了关门,小的今日眼睛不好使,所以没看见屋内有人,更没看见客官在做什么,所以……”
“那还不快滚。”南箓忽然冷冷道了一声,漆黑细长的美目寒光点点,只是轻轻抬眸看了一眼,那小二便住了声,低声道:“是,小的这就滚。”
“……”
自从前几日张至深一时脑热宣布南箓是他的人后,他以为南箓最起码有个反抗或者挣扎什么的,没想到美人抬起一双勾人的媚眼,深情款款道:“箓儿本来就是主人的。”
张至深想想也是,这狐狸自相遇时起,吃他的,住他的,花他的,变成小白时那更是整天缠在自己身上,这狐狸怎么看都早就是他的了,不论是他的人还是他的宠物,自此,张至深便心安理得地拥有了这么一个大美人,不对,是大美狐狸精。
于是端茶倒水,捏胳膊捶腿什么的活全被南箓媳妇指使着干,张至深想到南箓被他弄得满床是血,那内疚加后悔,心肝情愿的任由指使。
大夫说外用伤药,早晚两次使用,张至深每次给南箓那地方上药时都觉得身上有血气在往上涌,又想到南箓那地方伤还没好,又硬生生地让自己的小兄弟忍着,那真是每日必备的酷刑。
这一次给南箓上药时,发现那雪白的大腿在微微颤抖,他忙抽出手道:“箓儿,我弄痛你了?”
那一抬眼,才发现南箓眼含春水,波光粼粼地望着他,脸上似乎有一丝潮红,缓缓摇头:“没有。”
就是那一眼,张至深那点什么君子什么克制都通通见鬼去了,一把扑过去抱住美人:“箓儿,我……忍不住了。”
南箓软在他怀里,蜻蜓点水般地吻着他:“深儿,给我,我要你……”
这句话无疑就是赦放令,但张至深还是担忧道:“我也想要你,但是,你的伤还没好全。”
南箓已经开始脱他的衣服了:“没关系,我行的,你快给我,我要你。”
张至深一喜:“好媳妇儿,那爷就不客气了!”
两人都抱着一边吻一边脱衣服,张至深好几次都想很男人地一把撕了他的衣服,奈何这妖精的衣服不知用什么做的,怎么撕也撕不掉。
南箓的后面早在涂药的时候就扩充得差不多了,张至深正想长驱直入时,南箓懒懒地躺在床上道:“快点坐上来。”
“啊?”张至深长驱直入的动作瞬间僵硬了,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南箓又道:“我没有力气,你快点坐上来。”
张至深道:“不是这样的,箓儿,你是我的人,你应该乖乖躺着让爷好好疼爱。”
“我现在就乖乖躺着让你疼爱,别废话,快点坐上来。”
“不是这样的,南箓,应该是我进入你才对!”
南箓托着他的腰,用力顶了顶那入口,弄得张至深浑身一软,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又迅速袭遍了全身,南箓还用那低沉又诱惑的声音在他耳边道:“我那地方的伤还没好,主人要好好疼爱箓儿,乖,慢慢坐下来。”
“可是,你不是说没关系,你行么?”
“我前面当然行了,你不是感觉到了,快点坐下来。”
“箓儿,我们不能这样,这是不道德的……”
“如何不道德了?主人要满足奴隶的需求,奴隶才能好好伺候主人,不是么?”
“当然不是了,我才是主人啊啊……”
争取无效,南箓早握着他的腰就压了下去,张至深那地方也有一段时间没用,疼得他满头大汗,那妖精还懒懒地躺在身下道:“主人,快动一动。”
“应该是你动才对啊!”
“我的伤还没好,主人应该好好疼爱奴隶。”
混蛋!是奴隶要好好满足主人才对!张至深每次都觉得自己占了上风,可为什么每次被进入的还是自己?
“啊,混蛋,你干什么!”张至深被他猛地往上一顶,忍不住大叫起来。
“既然主人不动,那奴隶就只能自己动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