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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登问得恳切,一点也没有要窥视他人隐私的意思,反倒让月舞不知该怎么回答。
“你既已入我凤芸楼,便是我凤芸楼的人,无须将我们当外人,若不是特别困难的血海深仇,说说也无妨,或许敖公子可以帮助你。”
既然敖登都开口了,莫梓涵也乐于成人之美。看得出来,花月舞定是遇到仇家,落魄至极,才会来她这里避难,若是敖登能出手相助,只要不是特别困难的事,应该可以帮她解决。
花月舞也是有眼力的,自是看得出这敖公子定然是身份尊贵之人。只是她不想害了他。因为哪怕再尊贵的身份,恐怕也无力帮她。
其实,她已不乞求太多,今生只要有一个安身立命之所就行,若能遇到一个可以托付终身之人,那便是她的造化了。
“月舞在这里先谢谢二位了。”说着,月舞起身向敖登和莫梓涵盈盈道了个万福,又继续坐下说道:
“并不是月舞将二位公子当成外人,而是……而是月舞并不是北越国人士,且遇到的麻烦实在太大,别说二位了,恐怕就是北越国的皇上也无法帮我,所以还是不说也罢。如今月舞只求能有一个栖身之所便足以。”
花月舞的话让莫梓涵和敖登对视了一眼。看样子,这花月舞的来头还不小。
“既如此,月舞姑娘你就安心呆在凤芸楼吧。其它的事莫某不敢保证,但只要你呆在这凤芸楼里,就算是朝阳的皇帝也无法将你带走。”
莫梓涵的话引得花月舞轻笑。“莫公子真爱说笑,朝阳的皇帝大老远跑到找我作甚?”
见花月舞笑了,莫梓涵自然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