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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认不是一个毫无脾气的人,就算他脾气再好,也是有底线的。
她到底是将他当成了怎样的敌人,对他的恨到底是有多歇斯底里,才能让她在他已经离开,已经将太子之位完全拱手让给敖登的情况下,还要逼死他唯一的母妃?
脱里的话,让太后淡然一笑,轻描淡写地说道:
“哀家的感想就是,为何当初听了敖登的话,放走了你?哀家真是后悔,当初就应该将你这个贱种和你娘那个贱人一起凌迟处死。”
她虽然说了这样的话,但却并不是这样的想法。
如今脱里通过自己的实力,很好地向她证明了,之前他是真的有意将太子之位让给敖登的。可是那时她却不明白。看来他是真心待敖登好的吧!
所以她说这个话,无非就是为了让脱里将恨意全部转移到她一个人身上,希望他能看在和敖登昔日的兄弟情分上,饶恕敖登,留敖登一条性命。
脱里摇了摇头,微微扬唇一笑,鬼斧神工般的俊朗容颜上,露出了一抹自嘲的笑容。
他还真是傻得天真。分明在起兵反叛的那一刻便已经决定要处死这个女人,如今为何还要跟她废话那么多?
惹得自己生气不说,难道他还能指望她反省?他在期待什么?万一这个女人真的反省了,求他了,他能饶恕她吗?他能饶恕这个将他母妃处死的女人吗?
“赐毒酒。”
脱离转身离开,对守在门外的将领吩咐了一声,便朝敖登所在的王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