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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先皇还在的时候,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为了保护莫梓涵,他没有将《屈文随笔》的事告诉先皇,只说没有偷到。
如今再也没有什么顾虑了,于是他把从莫梓涵相识,他们第一次茅厕对上,她袭击他的下身,将他一个过肩摔甩到茅坑里;第二次寿宴对上,她差点儿说服尉迟浩天将他净身送到她房里当男奴;第三次浴室对上,她差点儿将他命根割下的所有事情,全部说给敖登听了。
脱里讲的绘声绘色,敖登听得目瞪口呆。
难怪!难怪之前脱里被贬去库贝时还一再嘱咐他,离莫梓涵远点儿。原来他这位无所不能的皇兄竟在涵儿那里吃了那么多亏。
藏宝图、黑玉石、冰之刃……
这些对他皇兄而言如此重要的东西,竟全都被涵儿给抢走了。
敖登大汗!
“再加上昨日在王帐里发生的事,你说,我会轻易放过她吗?”
“可是……”
“没有可是!”
敖登还想说什么,却被脱里阻止。
“这个死女人,我好不容易才抓住她,凭什么你一句话我就要将她放了?”
“可她是我朋友!”敖登理直气壮道。
“我还是你皇兄呢!”脱里也毫不相让。
直到此时,在说了这么多的话以后,敖登才恍然有些事情貌似不对。
脱里是什么样的人,他太了解了。他并不是一个不能吃亏的人。
而如今却对涵儿如此斤斤计较,难道他……
想到刚才脱里随意从怀中拿出的手绢儿,以及那副舍不得用手绢儿给他擦泪的表情。
额……
好像事情并不是如他想得那么不可挽回的,不是吗?